進了監牢,不由得身子一陣發涼,天!這里簡直堪比地獄,空蕩處擺滿了大大小小的刑具。牆上地上全是那些無辜的人的獻血,濺了一牆撒了滿地。那些冰冷的刑具還留著炙熱的痕跡。
「這里好安靜」
「是很安靜,可是念兒不要以為這里沒什麼人,他們只是被折磨的沒有了力氣了而已,又或者他們被拔了舌頭,叫不出來而已」辰陽解釋著。指著一個方向雨念回頭看去「啊!!」雨念著冷月心抱著她受驚的身子安撫著,
那人被吊在半空之中,似乎是在此之前還被毒打過,全身都在滴血,就連…就連身子都是殘破的,他僵硬的身子看起來好像已經死了,只是那一雙瞪大的幾乎要掉下來眼珠的眼楮是那樣嚇人
「丫頭莫怕,閉著眼就好」冷月心見慣了此場景自是不怕的
「嚇著念兒了!對不起對不起,」辰陽搔著腦袋直道歉。「我們去找你朋友」
冷月心拉著雨念穿梭在監牢兩邊的通道,看著兩邊那些人身上慘不忍睹的傷痕心中卻是一點憐憫都沒有,原來,這些年被趙高培養的已經這麼絕情了。
「怎麼都沒有?!」葉葬花每一個監牢都沒有放過,仔細的尋找著,嘴里一直叫著漸隱…漸隱…漸隱。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叫了多久叫了多少聲了。
「鐘閘?!這里居然也有?」辰陽皺眉,走上前去,
獨獨哪一間牢房里沒有任何的刑具。只有一口青銅撞鐘擺在那里,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這是什麼?」
「這是鐘閘,別看只是一口撞鐘,可是這里面卻全是削尖的竹簽,四周都是,人在里面只能勉強站立,只是稍微一動,竹簽就入骨了,而且,若是在外拍鐘聲的話里面則是巨響,人更會害怕的想要躲。于是就會被更多的竹簽…並且,長期的不能動會讓人靛力透支的更快,且會忍不住的想要動彈,然後就會被竹簽傷的更狠…」
「畜生!」冷月心罵道
「我們去別處找找吧,這里要是沒有我帶你們去地下那層去找」辰陽做勢就要離開牢房,
「嗯」這樣的地方,雨念一點都不想呆,只盼著趕緊找到漸隱。快點離開這里,
葉葬花卻想著了魔一樣,腳步沉重的靠近那口鐘,「漸…隱…」
「葉師兄?」冷月心看他這幅樣子,懷疑的看著這口鐘。
「漸……隱,漸隱你在里面麼?漸隱說話!漸隱」葉葬花著急對里面叫喊著,卻怕驚著里面的人
「……師…師…兄」鐘里傳來花漸隱微弱的聲音,接著是她疼痛的悶哼,每個字每個音節都落在葉葬花的耳里,只覺得心痛至極「師兄,是你麼?」
「是!漸隱莫怕,師兄來就帶你離開」葉葬花安撫著她,尋找著入口。想要快些救出人
「能看到師兄…漸隱就…滿足了,師兄…快些離開……啊」竹簽刺入骨肉的痛讓她痛吟出聲十倍的痛在葉葬花身上。
「你別說話,等著師兄帶你出來就好,漸隱,你撐住」葉葬花急道,漸隱越是激動就越是容易受到傷害
「別看熱鬧!快點想辦法破了這東西!」雨念抹了一把眼淚,拉著辰陽著急
「這得碎陽大哥來。」辰陽無奈的看著碎陽,
「碎陽大人!拜托你了」雨念看著他
碎陽深藍的眼眸閃過一絲不舍,雙手伸出,兩條明色光線如同線一樣纏著鐘的身子,他慢慢撢高雙手,鐘也慢慢撢起,「嗯…」花漸隱痛苦的痛吟也隨之不斷響起。
「看到腿了!」雨念看著鐘里露出了花漸隱一雙血紅的腿,心里一陣劇痛
「……」有兩道白色長線纏上了鐘身,辰陽和碎陽兩人一起發力,將鐘向上移
「到腰了」她的腿都腰幾乎都布滿了竹簽的傷孔,葉葬花顧不得其他跪在地上扶著花漸隱早就透支的身體,
終于……花漸隱的身體單薄的如柳絮般倒下……
而葉葬花早就扶在哪里,在花漸隱倒下的瞬間將她抱住,讓她看著自己,
「漸…隱,你醒來看我」他的聲音極小極溫柔,生怕驚到懷里的人兒,花漸隱一身白色衣裙被她的獻血染成了紅色,每一分每一寸都鮮紅色或血跡干涸過後的暗色。長期的關押讓她許久未曾見到光亮。就連牢里微弱的蠟燭亮光亦是讓她受不了的閉上,「漸隱,你受苦了」葉葬花手輕輕的撫上她清瘦的不成樣子的臉頰,
花漸隱沉重的眸子睜開,唇邊費力的扯出一絲笑叫了一聲「師兄…漸隱,終于,又看到…你了…」手,便無力的從他的胳膊上垂下……
「漸隱!!」葉葬花抱著花漸隱的身體,眼角閃著水光,貼著花漸隱的額頭不斷的呢喃她的名字……
「漸隱!漸隱……醒來看我,醒來看我……啊!」悲傷痛苦的吼叫回蕩在整個安靜的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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