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策馬狂奔回了桑海,在城口分道揚鑣「二哥!我先回似伊樓看看冷大哥他們是否還在,晚些在于你匯合!」
說罷也顧不得其他一鞭狠狠的打在馬背上,瘋也似的奔跑在街道上,路上的行人紛紛躲到一邊,生怕一個不留神就被踩與馬下。
終于是到了似伊樓,雨念翻身下馬,將馬棄在一旁,沖進了似伊樓二樓直奔冷月心與楊夢言的二人的屋子,里面卻是空空如也……被褥都整齊的疊放在床榻之上。
找遍了整個似伊樓就是不見他二人的身影,打開窗戶,躍入雲幻閣,降姍已經再次等候多時「小姐,冷公子讓我交給你」降姍遞上一面長琴還有一頁留言
雨念小妹︰
這次刺殺,我已經密謀多時了,這些年來我有太多的恨與愁只有殺了那人我才能解月兌,此去已知凶多吉少卻不後悔,本就是殘命一條死不足惜,卻心中有所不舍,若我死了。望小妹替我照拂好夢言。我欠她太多,亦愛她入骨。雨念小妹。冷月心此生為求過他人,只這一事所求與你。
我畢生所學都藏于驚龍吟月復中,想必以你的聰慧定能學會,若此行我能活著回來,必定將自己所有本事親傳與你,自當盡心盡力。
勿念
月心留
握著信件的手微微著,「小姐,奴婢願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降姍單膝跪在雨念面前,隨後幻雲閣還有似伊樓不少的小廝都全部跪在雨念面前「小的願小姐鞍前馬後,生死相隨!」
「降姍,釋言,沐雪隨我走,其他人留守在這!」
「是!」
再說,聶秋鷹剛入城門還未走上幾步,便被家僕攔住「少爺,你可算回來了!出大事了!」
「老爺的晚宴出事了?!」聶秋鷹急忙問
「可不是!有三人合謀要行刺老爺,被生擒住了!」
「三人?」
「為首一人我認得,名喚冷月心,去年壽宴時曾來刺殺過老爺,有一名女子,西域打扮,先是被擒,後被冷月心救出,但冷雲心為救她又被擒住因放抗當場被殺,另有一名大漢……」
聶秋鷹急忙打斷他「可是一彪形大漢,方正臉面,長發濃須,手持一把利劍?」
「啊,少爺當時難道也在場?竟說得分毫不差!」
「那人現在在何處?」
「那大漢未救冷月心,失手被擒,听聞已被關進大牢」
「生死如何?」
「小的不知,理應未死,老爺晌午時分還去了大牢。」
聶秋鷹這才長舒了口氣,隨後壓低了聲音說︰「你去幫我準備幾壇子酒和幾包迷魂撒來」
「迷魂撒?少爺是要?」
聶秋鷹嘆了口氣,悄聲說「你是我在府中這麼多年來唯一信得過的人,此事必須為我受秘」
「是!少爺」
「老爺現下可在房內?」
「稟少爺,這幾日老爺精神很不好,大多時候獨自在房內有事會去大牢。」
「我進去拜見一下」
墨家︰
「你是說,他們已經去了?」葉葬花皺眉
「嗯。只怕……是凶多吉少了」雨念沉聲
「你有何打算?」
「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將他們搶回來!」雨念說著「只怕又要引起一場血雨腥風了,葉大哥還是快些帶著漸隱離開桑海」雨念不舍的看著還未醒來的花漸隱
「念,我不走」誰料,昏迷中的花漸隱睜開了似水的眼眸,眼中卻是帶著堅決「那日不是說過要同生共死的麼!怎麼我就能棄你們而走呢!」
「漸隱,師兄陪你!我們都不走,李斯我也要一並殺了,為婉兒報仇!」
「好!那我們就要生一起生,要死也一起吧!」
「秋鷹,你去哪了。你可知父親差點遇害。」趙高看著他,眼中暗沉
「父親,我也是剛得知此事,那此刻可已被關入大牢?」聶秋鷹停頓了下,不知道是否要開口「他身負重傷了?」
「逆子!不先問你為父的傷勢,竟只關心那刺客!」
「請父親贖罪!我是看你神采奕奕,必是吉人天相不會有任何大礙,就更想知道那刺客的下場了。」
趙高這才緩緩吐了口氣「鷹兒心中果然還是有我的,當日行刺我的有三人,其中一人我認得,那人已經被打入大牢。但嘴硬的很,萬般拷打但還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了,也不知道受誰指使」
聶秋鷹心里默念著︰萬般拷打……
「不招也罷,反正兩天後行刑,一草芥而已」趙高一臉的無所謂,可見在他看來,人命是多麼的輕賤
「父親,孩兒有事相求。」
趙高用冷峻的目光看著聶秋鷹「嗯?」
「回父親,行刺之事我听下人所述,那刺客應該是我多年前結拜的義兄,我兩以失散多年,懇求您放過他、」
「哼,他來行刺與我,你竟還要求我饒恕他?」趙高冷哼
「父親,您既無大礙,我知義兄他也必是一時糊涂才犯此大錯,求您開恩放他一馬」
「可我任何看著,哪怕為父的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只會偏袒與他?」
「父親我……」聶秋鷹無言以對
「在你心中,到底是為父重要還是那個義兄重要?」
聶秋鷹知道這個時候絕不能說義兄重要︰「父親重要」
「明知道是為父重要,還來求情?快滾出去!這幾日都不要來見我!」
「少爺,看您滿面愁容,可是遭老爺責罵了?」家僕見聶秋鷹走出來,連忙上前
「哎……」
「老爺因為這事,心情必定欠佳,少爺勿掛在心上,老爺一直很疼愛少爺,帶過幾日氣消了就好了」
「此事刻不容緩,我再進去一趟,你快去幫我置備酒和迷魂撒吧」
「逆子。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你再求情也沒用!」
「滾出去!」
「不要站著礙眼!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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