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當場暈菜,趕忙問︰「那那些根呢哥,我有用啦!」林一不自覺的帶著撒嬌的語氣。
林大牛听著熟悉的語氣,心里高興︰「那些啊,爹說那些什麼也做不了就都放田里了,也沒拿回來。那些黃豆的葉子什麼的都在家呢。妹妹你要那個有什麼用啊?」
林一高興的奔到柴房找了根菜刀,道︰「哥,那個根可能肥田了。」說完,又對林大牛道︰「哥,我去田里了啊!」
林大牛一看︰「等等,妹妹,我也去。」
林大牛跟著林一邊走,邊問︰「妹妹,那東西真的能肥田?那黃豆根可難看了,腫的一塊一塊的。沒想到這東西長得挺丑,還能肥田!」林大牛的語氣里充滿了不可思議,沒想這東西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同時林大牛又帶著點喜悅,生長在農家的他可是很清楚這些能肥田的東西對于田地來說就是寶物,因為這意味著田地又要增產,不會餓到。
像林一這個半路穿越過來的不清楚挨餓的滋味,林大牛卻是記得的,盡管現在家里有錢了,可是那些挨餓的記憶卻不會隨之退去。
林一微微一笑︰「哥,真的!」對農業知識算熟悉的林一自然也清楚這兩個字的魅力。
林大牛高興的道︰「那真是太好了。現在申時一刻,咱們可以干一會兒呢!那田里的黃豆根可不少呢!」
林大牛的話提醒了興沖沖的林一,現在都申時一刻了,也對。林一停下腳步往回走。看林大牛一臉的疑惑,跟林大牛解釋道︰「哥。咱們還是不去了,現在都申時了。而且咱們這樣也干不了多少!」
這話說的林大牛不服氣了︰「妹妹。哥哥哪兒有那麼嬌弱,我可能干了!」
林一不想這話傷了林大牛的自尊心,只好道︰「哥哥,就咱們兩個干的話,我會累的。啊!會好累的。」
這話一說,林大牛立馬不嚷嚷著讓林一再和自己去干活了,心想妹妹沒干活都這麼瘦了,這要是再干活豈不是就剩下骨頭了,想想就可怕。那還是不要干活了。干活好累的說,明天自己跟爹爹一起干。
林一跟林大牛回去,在晚上例會的時候,林一跟大家提了一下要把那些黃豆根切吧切吧埋在土里。
林劉氏道︰「丫丫,你一回來又出什麼妖蛾子?竟使著人干活!」
林一還沒說什麼,林大牛先不滿意了︰「娘,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妹妹也是為咱們好,那東西能肥田哩!」
林劉氏疑惑︰「能肥田?真的假的?咱也沒有听說過。難道是你那劉叔告訴你的?」
林大牛啞口。林軍接話︰「應該是吧!」林軍和林大牛還有洪松都知道這個應該是林一的那個「世界」的法子,可是不好說出口。
于是林一也淡然的點頭︰「娘,是啊!」
林劉氏嘀咕了一句︰「那看來你那劉叔很好啊,連這個都告訴你!不枉咱們買了他那麼多東西。好幾兩銀子呢!」
林軍心道︰婆娘,真不是那人不錯,是你女兒不錯。
說到這里。林軍又有話跟林一說了。主要是上次林一說的那個主意真的很不錯,林軍忙了幾天。找了那劉山的小舅子談了談,不想一談即合。劉山的小舅子現在在那鏢局做的是真的不怎麼樣,鏢局的老板換成了老板的兒子,原來的老板退休了。現在的鏢局老板覺得現在鏢局留下的如劉山小舅子一類的都屬于老勢力,也不是自己的心月復,因此看大伙兒不順眼極了,一心的培養自己的心月復,如果光是這樣,劉山小舅子說什麼也要忍下去,可是那現任的鏢局的老板明顯是一點也不懂鏢局的事,又要培養自己的心月復,什麼都不懂還要在那里指手畫腳,凡事鏢局的老人提出的建議,沒有一條是接受的,反而還跟著這些有經驗的老人對著干,時不時的還給小鞋穿,一有事又是讓這些人擔著,只怪這些老人不會來事兒。這樣下來,鏢局的老人也不提建議,已經有幾個自動的辭了。
劉山小舅子一家就等著他的工錢下鍋呢,所以現在劉山的小舅子只有忍了。正好在這個時候,林軍找到了劉山小舅子,那簡直就是要瞌睡就給送枕頭啊。
劉山娶得老婆是同村的,所以他的小舅子也姓劉,叫劉強。劉強走南闖北的,見識廣闊,一听就能自然的感覺到林軍的這個想法很好。因此立馬就把那鏢局的工作給辭了,跟著林軍和徐掌櫃(福運來的掌櫃)商量。
經過商量,三個人一個負責銷路徐掌櫃的,一個負責押運劉強,一個負責貨源林軍。就這樣,西瓜的外地販賣就這麼開展起來。
說罷,林軍有些忐忑的道︰「爹跟他們是三三分,覺得咱就負責一個貨源,所以……」林軍怕自己弄壞了,林軍還是太老實了,這要是別人早就恨不得多要些股份了。
林一沉吟半晌,就算有問題也來不及了,不過也幸虧的徐掌櫃和那劉強是老實人,劉強甚至認為自己只要百分之十就好,只因自己負責的部分最輕,又沒有成本。徐掌櫃的倒也笑眯眯的同意了林軍的做法,能在青山縣把福運來發展成一大酒樓,自然知道武力有時也是很重要的,更何況這是往外地去,可是有土匪什麼的,山賊強盜,這一個不小心就沒命的。所以徐掌櫃的認為這很合理。
林一看出了林軍的忐忑卻不知道他在忐忑什麼,難道是怕搞砸了?想到這里,林一就笑道︰「爹,你做得很好啊,要是我都不一定會那麼快弄好的。」
聞言,林軍才放下心來。
既然說了那綠肥黃豆根,第二天林家就都拿著把鋤頭往田里去,還有幾把刀。林一先給大家示範一遍,先把那黃豆根切細,成一段段的,切的細些,尤其是那些腫的根部,然後再運到地里,用鋤頭把地翻翻,把這些細碎的黃豆根埋進了地里。而且在埋進地里的時候還要小心不能傷到那些地瓜苗。也虧得地瓜才種下不救,地瓜根短且少。
因為現在林家的地實在是多,人又少,所以就這往地里填綠肥花了三天左右的時間。林一看著唐紹儀熟練的拿著菜刀切豆根,熟練的拿起鋤頭埋豆根,再想想唐紹儀的身份,不由撲哧一笑。
白展翔因為心比較粗,又是天生的大力士,所以只安排他切豆根,就怕他要是埋豆根一不小心把紅薯苗給鋤了就不太妙了。可是這個切豆根是簡單,還有些無聊。
白展翔正百無聊賴的切著豆根呢,林一撲哧一笑的聲音立馬讓白展翔眼楮一亮,湊趣道︰「師姐,師姐!你笑什麼呢,有什麼樂子啊?」
林一轉頭看向白展翔,那一副找到樂子的表情,怎麼看怎麼礙眼,遂不懷好意的道︰「你真的要听?」語氣里帶著危險。
根據以往的教訓,這語氣讓白展翔背後發涼,師姐難道又有什麼怪招了?連忙對著林一搖搖頭,勉強開口笑道︰「師姐,不要了,不要了!沒事了,我要接著切豆根了。」
林一用手搓搓下巴,思考了一會兒,嗯,鑒定完畢︰白展翔師弟那膽小怕死的模樣,林一覺得,要是白旭陽看見了說不定就不認這兒子了,忒丟人!
林一沒心沒肺的搖搖頭,然後又用遺憾的語氣道︰「真的不要嗎?本來還要告訴你的說。」
白展翔確定以及肯定的點頭︰「師姐,真的不需要了。」狗腿的模樣就連身為白展翔的好友及師兄的唐紹儀都看不過去,真不明白為什麼小師弟這麼怕一一,不就是逗了他幾次,玩兒了他幾次嘛。
白旭陽不在,唐紹儀覺得自己作為小師弟的師兄兼好友有必要教育一下小師弟以期能走正道。因此唐紹儀斥責白展翔︰「小師弟,你夠了哦,你還是軍人嘛,這要是白伯伯看見了準說不認識你!」
白展翔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大事了,惹得這一個個兒的!還下意識的問了句︰「為啥?」-_-|||
林一和林大牛,還有洪松和林軍在邊上雖然手里的動作不停,可是耳朵豎的直直的,听得直樂呵,這孩子真有意思!-_-|||
唐紹儀無奈的想用手撫額頭,這師弟,真是令人頭疼。抬頭看見白展翔還在那兒一副求甚解的模樣,申吟出聲,有氣無力的︰「忒丟人!」一句話說的其他人點頭不已,有同感啊!然後唐紹儀又低下頭小聲的對著白展翔道︰「你說你有什麼好怕的。一一也沒那麼可怕吧。她是怎麼著你了?瞧你一副狗腿樣!」
白展翔哭喪著臉叫屈,聲音也是小小的︰「師兄,你光會說我。你說的可真輕松,師姐不可怕?那就是頭母老虎。不,母老虎都不比師姐凶,母老虎只咬人,可是師姐是既會揍人又會咬人。」這話說的有歧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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