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說你這個女人,干嘛一直跟著我們!?」連城一轉身對著身後一直沉默不語安靜的很詭異的某女道。
「我,我•••哪里跟著你們了,這是大街上,誰人不能走?」那一身白色球衣裝的水靈女子撅了撅嘴。
「伶牙俐齒,哼•••警告你,別再跟著我們啦!」連城威脅著指了指白衣女子。
顯得心事重重的金萬全進了客棧,藍修芳緊隨其後。連城瞪了白衣女子一眼,也進了客棧。
大門口只剩下白衣女子一人,她手指頭撥弄著編織小辮子的白色毛球,伸長了脖子向里張望。
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時,平白的夏日午後,熱鬧的南下大街上,突然刮起了一陣陰冷的風,這風來得太過詭異,似是寒冬臘月時刺骨的刀子風。
白衣女子一下子就黑了臉,眼角余光掃向身後兩側,似是察覺到了什麼,毫不猶豫的箭步沖進了客棧,追上了前面三人,一把推開顧連城,挽起了藍修芳的胳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隨著他們上了樓。
白衣女子與顧連城一路吵吵鬧鬧,從未停歇過。就算是落影他們也見怪不怪了。倒是給這一桌子花少的人們,增添了許多樂趣。
一大幫子人在後院用著晚飯,自稱御雪的白衣女子也坐了下來,據她自己所述,她來自他國一個大戶人家,今次偷偷溜出家,來他們天曜國游山玩水,體驗異地風土民情來了。
對于她這一番話,怕是沒有人會相信半個字。不為其他,只為她一個如此水靈的小女子,能孤身一人安安全全的來到此地,一根汗毛沒少相反倒是光彩依舊,便不是一般的人能辦到的。
倒是這位御雪姑娘,胃口不錯,應該說像是好幾天沒有進食般,抱走了一整只雞就再沒再抬過頭。
一桌子人正看著她狼吞虎咽之時,突然那股邪異的寒風平地而起再次襲來,這次離得近了,似乎看得到其中還夾雜著寒冰烈雪,呼嘯著向著某個正啃著雞xiong部的御雪席卷而來。
在眾人錯愣之際,不知道為何三面圍牆的小院里起了一陣不合時宜的勁風。
落影奮臂一揮,碧鏈月兌手而出,在眾人頭上悲鳴而過,橫掃開去。穿本是看似無形的風,卻像無數絲線般,被碧鏈攔腰剪斷。
落影手一抖,碧鏈就進了衣袖纏在了手臂之上。小臉一派清寒,眉目半斂,眸底利光迸射。
剛剛那似虛似幻的如煙寒風,卻在落影抽回碧鏈後禁止了,畫面似乎一下子定格了。
眾人不由得瞪大了眼楮,剛才那一陣夾冰帶雪的烈風,居然漸漸有了形態,從無形到有形,從透明變成了純白色。
就像是一群人形冰雕,听從命令的傀儡。
看著那些縴長扭曲的冰人兒,此刻被攔腰截斷,清晰的斷裂聲傳來,白色冰雕慢慢的龜裂,坍塌在地,支離破碎,瞬間碎成了冰渣子,風華在了一陣暖風里,成了水蒸氣消散不見。
傳說的來無影去無蹤?此女不簡單,有股子靈氣卻邪氣纏身,這是為何?
在如此敏感的時期,出現在了這南下,還與他們這些身份特殊的人坐在了一張桌子上,她是無意還是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