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仁就等著他這句話呢,聞言嘿嘿一笑,道︰「他們到是沒有罪孽,但是寧副殿主您那個小佷女寧青青就罪孽深重了,她與慕容飛雪師姐打賭誰在御獸比塞中,誰的名次低就掛著‘我是豬’的牌子在青雲廣場上跪三天呢,現在她輸了比賽居然閉門不出,我想,她的朋友們肯定都是羞于有她這樣的朋友而把自己月兌光了吊起來,以洗刷被寧青青傳染的罪孽吧。」
寧博不說話了,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梁雅莉卻是回身看著寧博,滿臉的平靜︰「寧副殿,這件事我也有听說,雖然那孩子是你的佷女,但人,貴在守信啊!」
這句話就像是一塊千斤重的鐵餅壓在地寧博的頭上,讓他低下了高貴的頭顱,沉聲道︰「是……」
寧博無法想像,要自己那驕傲的佷女去青雲廣場跪三天該是一個什麼概念,恐怕從此以後,她也就廢了吧。
信心跟自尊都被摧毀了,這對于寧青青以後的修行,簡直是一種致命的打擊啊。
這個時候,寧博心里無比的悔恨了起來,當然,他可不是恨這些酒鬼,也不是恨梁雅莉,而是恨慕容飛雪,他恨她,為什麼要跟自家的佷女打賭啊,讓她要承受這麼可怕的後果!
寧博的心里殺意橫生,他打定了主意了,慕容飛雪此人,必殺,否則難其心頭之恨,更難彌補佷女受此之辱。
只是,陷入憤怒之中的寧博也沒有先想想,要不是他自己的佷女多翻挑釁,她會落得這般田地嗎?甚至,這個跪青雲廣場的主意,都還是她提出來的呢。
寧博退去了,梁雅莉也揮手讓這群酒鬼自行散去,然後才徑直走向了百花樓。
百花樓里,慕容飛雪給辛月,殃娘兩人包扎好了傷口,然後正在處理白虎的傷呢。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白虎的精力已經恢復了,正在一邊享受慕容飛雪幫它拿捏傷口,一邊打哈欠呢,當真像個虎大爺似的。
梁雅莉進來的時候,慕容飛雪正忙完呢。
「晚上好,打攪了。」梁雅莉顯得很客氣,臉上掛著絲絲笑容,並沒有端什麼架子。
慕容飛雪利落的拍了拍手,笑道︰「殿主來了,這邊坐。」
辛月殃娘也連忙起身,將梁雅莉讓進了客廳里坐下,然後沏茶上甜品。
四個女孩子住的地方,自然就顯得比較粉質氣了,梁雅莉四下打望了一眼,然後笑著點了點頭。
「總算你還是有跟普通女孩子有相同的地方啊。」
慕容飛雪呵呵笑道︰「殿主這話說得,難道我像男孩子嗎?」
梁雅莉品著茶笑道︰「一般來說,男孩子也不見得能取得你這般的成績呢。」
「殿主不也是女生,不也同樣取得了如今的成就嗎?」慕容飛雪眨巴了一下眼楮,沖著梁雅莉甜甜的一笑。
梁雅莉搖頭不語,然後沖花花,辛月三人道︰「回避一下好嗎?我有要事跟慕容飛雪商量。」順應大流之後,梁雅莉也開始叫起了慕容飛雪的小名來了,反到是慕容飛雪的大名很少有人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