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為他而讓她流淚,他會變著法子哄她開心,直到破涕為笑。
今天他似乎視而不見。是故意的?
沒有他的關注和寵愛,夏靜初連哭的**都沒有了,女孩子掉眼淚,一般是要看對象的,如果對方根本不在乎或者不理不睬,她即使想哭,也不會在他跟前。
而他實在沒有精力再顧忌她的眼淚,他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哄他開心。
只好,耐著性子又解釋了一遍,「我本來是想等洗好澡把你抱到床上去,可是現在你就站在這準備跟我吵架,我很累,有什麼事的話改天我們再談。」他的話里充滿了刺骨的冰冷,雖然是秋季,她似乎掉進了冰窟窿。
「你就是不想理我了。」她的聲音比之前更加響亮,伴隨著哭聲。雖然眼淚不再那麼婆娑。
也許自己連日來的工作太超負荷了,真的沒有多余的時間陪著她,想到這,心里還是有一點點抱歉的。
他只有再次跟他解釋,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夏靜初,今天太晚了,咱們不吵了,回房間睡覺行嗎?我這幾天真的特別忙,請你理解一下。
北宮凌墨的心目中,夏靜初一直是一個懂事又善解人意的姑娘,他以為不用跟她做過多的解釋她也會理解。
他最後還是說出了他工作忙,而現在,夏靜初感覺他這只是托詞。
「你對我已經不耐煩了,你就是不想理我了,你在怨恨我。」她倔的厲害,非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
他很煩,「真是不可理喻。」
他竟然說她不可理喻?她沒有听錯吧?
她上前抓住他,「你要跟我道歉。」她不依不饒的。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好像冥冥之中真的要發生一場激烈的戰爭。
北宮凌墨的脾氣本來就急,他已經忍無可忍,既然解釋也解釋不通,那他也無話可說了,隨便她怎麼想吧。
北宮凌墨被壓抑了很久的情緒終于釋放出來,他一個臂膀輕輕的一推,把她推到了很遠的地方,她的身子骨本來就輕,他的本意只是讓她讓開,他不想跟她爭吵。
而這麼一推,正好把她推到桌子邊,慣性的力量讓她失去了重心,她的頭直接裝到了桌角處,四四方方的桌角,稜很分明,所以,頭上立刻起了一個大包,這還不要緊,現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沖擊,瞬間鮮血順著臉頰淌成了一條線。
北宮凌墨意識到這些的時候,大驚失色,他已經在後悔剛剛的魯莽行為了。等他跑過去準備看個究竟的時候,她已經站起來捂著臉匆匆的跑開了。兩個人居住的房間除了一個臥室,還有一個小小的書房,因為地方太狹窄,所以書房沒有人住過。
現在,夏靜初就在這間屋子里,任憑北宮凌墨怎麼喊她都沒有一聲回應,只能听到微弱的哭聲,听起來哭聲很壓抑,痛心的壓抑。
北宮凌墨也不知道,怎麼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兩個人日思夜想的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