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那個茶館是你開的呀?我昨天還有去喝過呢。」夏靜初放了心,心想正是心情煩悶,那里的環境不錯,不如就去茶館坐坐也好,排解下郁悶的心情。
兩個人一起往茶館走去。
夏靜初的腳沒事什麼大礙,只是踫破了一點皮,用創可貼貼住了。
「以後,沒事可以多過來坐坐,我給你最優價格。」老高一邊幫夏靜初泡茶一邊很周到的說道。
「嗯,我很喜歡這里,那我謝謝你了,以後一定會多來打攪的。」夏靜初也很爽快。
「我還有點事,就不陪你了。你可以找個朋友聊聊也好,自己一個人坐坐也好。」
「好啊,你去忙。」
「那我不打攪你了,看你似乎有心事的樣子。其實你可以找個朋友出來聊聊啊,有事不要悶在心里朋友是要互相關心的,時間久了不聯絡感情都會淡了。」快要走出門的老高轉過頭來說道。
「好啊。」夏靜初對老高笑笑。
「嗯,那我走了。」
夏靜初獨自一人待了一會,實在很無聊,越想越覺得煩悶,心里真的好想找個人說說話,子吟喜歡大驚小怪,鄭玄,怎麼好意思再麻煩他,人家很忙的。夏靜初認真考慮起老高的話。
「跟素素好久沒聯系了,要不,叫她出來坐坐?」
說干就干,夏靜初拿起手機撥通了素素的電話。
接到夏靜初電話的素素二話不說就出發了,好久不見,她也有很多話要跟最要好的姐妹說說。不過,靜初好像說她在老高茶館?怎麼會在那里呢,她想起張凱的警告。
管他呢,靜初也在那里,他應該不會怎麼樣,況且老高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嚇人啊,說不定是張凱夸大其詞了吧!
素素推開門。
「素素,你來了?」老高很熱情的招呼。
「是啊。」素素沒想到這個時候他會在這里。
「啊,夏靜初在這里,我帶你去。」老高頗熱情。
「嗯。」素素只想快點見到靜初,跟著他進了一個房間。
素素走了進去,看見牆面上自己大大的照片,卻沒見夏靜初的影子,她覺察到不對,正要轉身走出屋子,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
「素素,我好想你,來,讓我抱抱。」說著老高撲上來。
「不要,你想干什麼,有話好好說,你不要過來。」巨大的恐懼籠罩了素素。
「我來了,你一定也很想我的,是不是?」老高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平時在素素面前展現的溫文爾雅此時沒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瘋癲的行動和欲把人撕碎的眼神。♀
「你不要過來啊,神經病,你離我遠一點啊,救命啊,有人嗎?!」素素徹底慌了,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可是老高還在漸漸逼近。
老高一下子把素素撲到在地,接著把掙扎的素素艱難的抱到了屏風後的一張大床上,此時素素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她拼命的尖叫掙扎,可是無濟于事,老高力氣太大了。
漸漸地,素素的上衣被月兌下來,素素掙扎的力氣也已經小了很多,眼神中充滿了恐慌和絕望。
接著褲子也被褪下,老高惡心的嘴啃噬著素素果漏出來的肌膚。素素聲嘶力竭,嗓子都喊啞了,可是似乎沒有人能听到她的哀鳴和呼救聲。
老高那惡心的大手開始肆無忌憚的撫模素素的肌膚,一寸一寸。終于,老高模到了素素**的扣子,眼看素素的最後一道防線就要被擊碎,素素的精神也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絕望的閉上了眼楮。
「砰!」只听一聲巨響,房間的門被撞開,闖進來的正是張凱,只見他紅著眼楮像是發瘋了一樣,揮舞著鐵拳往老高身上招呼過去。
老高巨大的身軀滑落下去,張凱掀起被子裹好素素,素素此時眼神沒有一絲神采,只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有淚珠無聲的滑落。
張凱心里一痛,男子漢的眼淚從眼眶里落下在臉上肆意橫流,「素素,對不起,我來晚了。素素一切都過去了,沒事了,我在這里。」他心疼的喊道。他卷起被子抱起素素,奪門而去。
夏靜初再另一間廂房里,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久等不到素素的夏靜初心頭有一絲不祥的預感,她長呼了口氣,站起身子,準備出去透透氣,順便去門口張望下素素的身影是不是快到了。
剛剛推開門,就見前面一個男的抱著一團被子、不,不是一團,那被子里分明是一個人,飛快的抱出了茶館。什麼情況?難道是出什麼事了?
沒等夏靜初仔細思索,警車的響聲已經叫個不停,只見從外面沖進來幾個**。看見夏靜初,徑直沖過來。
「別動,**!」
夏靜初徹底愣掉。**沖自己喊什麼?
「這里發生了一起預謀案,請配合我們調查,到**局錄一下筆錄。小陳。」說話的警官望向旁邊的一個警員,示意他控制住夏靜初。
夏靜初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放開我,我什麼也不知道,一定是誤會了,我在這里等朋友……」
「哦,警局說吧!小陳。」那個警官徑直大步走去。
夏靜初被小陳扭送進警車。
「放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這是綁架,你們這是犯罪懂嗎?」夏靜初立即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狀況,一陣頭皮發麻,這是哪跟哪呀?
「有人報案你是本案的犯罪嫌疑人,請配合我們調查。」那警官說道。
說完警車車門被關上,警車呼嘯而去。
**局門前,北宮凌墨肅穆而立,連看都懶得看夏靜初一眼。是他保了夏靜初出來。
夏靜初看到北宮凌墨的臉色,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態度,原來,他終究是不相信自己。
「素素怎麼樣了?」夏靜初嗓音沙啞。夏靜初不想問他,不想問北宮凌墨,但她不得不問,她關心素素,因為素素一直是自己的朋友,她不想要她哪怕是有一點受傷害。
「這話你應該問你自己吧!」北宮凌墨幾乎是冷冷的說,那種冷漠,那種推拒,甚至是那種厭惡,都讓夏靜初不寒而栗。
「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夏靜初無力的問道,她簡直傷心透了。這個男人不是最懂自己,最愛自己的人嗎?是自己想要付出一切想要呵護的人啊,所有人都可以不相信她夏靜初,可是唯獨他不可以。
「我不是不相信,靜初,為什麼你要打電話讓她過去?你為什麼讓她去那里?」北宮凌墨一連串的質問。
「我找素素喝茶,這很難理解嗎?誰規定的不準和自己的好朋友約在一起喝茶?哪家的法律?」夏靜初為自己據理力爭。
不了解的人憑空污人清白也就算了,可是連最知心的人也這樣懷疑自己,這簡直是豈有此理,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素素現在沒事,你先不要著急,靜初,不是我不相信你,總之,現在什麼都不要說,我會調查清楚的。」
「為什麼不說?根本就不是我做的,難道就憑老高的一面之詞就全盤否定我嗎?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麼?北宮凌墨,你到底把我看成了什麼人了?」
靜初已經知道了老高的證詞,是里面一個好心的警員告訴她的。
「你冷靜點,靜初!我現在心里很亂。如果說錯話了你不要多想,現在素素還躺在醫院里,可是**局一個電話我不就來接你了嗎?你還想我怎樣?」
「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隨隨便便的加在我身上你都會對我半信半疑?你也不想想我這樣做到底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干嘛要傷害素素?」
「靜初,給我時間,好嗎?」
「呵呵,時間,原來這就是愛我的人,口口聲聲要一輩子在一起,生生世世守護我的人。」
「素素現在躺在醫院精神都快崩塌了,她什麼話也不說,只管流淚,什麼也不吃,只是流淚,我第一次看到素素那種絕望的眼神,我心里的痛苦你能體會嗎?她是我唯一的妹妹。」
「我就不愛她嗎?她也是我的好朋友,你愛素素心切我理解,可是你不能隨便傷害另一個深愛你,相信你的人啊,你到底是怎麼了?」
「素素有個三長兩短,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不想多跟夏靜初說什麼了。
「我要去看她。」夏靜初說。
「你回去吧!暫時不要在素素面前出現,我怕她再受刺激,就這樣。」
北宮凌墨說完,轉身走了,走的這麼干淨利索,迫不及待,好像夏靜初是什麼可怕的東西,要遠遠躲開才行似的。
北宮凌墨轉身,淚水已經落下,最近面對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接二連三的發生一些不好的事,他的頭都快炸了。
妹妹從小比較任性一些,可是這個做兄長的是真的非常疼愛她。她今天所遭受的傷害是自己所始料未及的。都怪自己對她關心不夠。
要不是張凱及時出現……想想都後怕。
不過盡管如此,這件事也對素素造成了非常巨大的傷害。她現在一言不發,淚水橫流,眼神呆滯,北宮凌墨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素素。
看到素素的樣子,北宮凌墨一陣陣的心痛。
北宮凌墨從病房里走出來就看到胡雙玉玉站在病房門前,她滿臉悲戚,關切之情溢于言表。
「凌墨哥,素素怎麼樣了?千萬不要有事啊!」胡雙玉玉泫然欲泣的樣子讓北宮凌墨頓時對胡雙玉玉產生了一些好感。
不管這個胡雙玉玉怎麼胡鬧,在對待這件自己最關心的事情上,一點都沒有絲毫做作,她是很關心的。說到底,她還是善良的。
北宮凌墨並沒有回答胡雙玉玉的話,他真的急壞了也氣壞了,這件事就好像一個巨大的漩渦,讓他迷失了自我,他陷入自責里。
是自己平時對素素關心不夠,以致釀成今天的大禍。
北宮凌墨默默的坐在長椅上,把自己的頭掩埋在手掌間。
「凌墨哥,我也很難過,你,你不要這樣子,素素一定不想看到這樣子的你,你要振作!」胡雙玉玉臉上都是淚痕,似乎北宮凌墨的感覺她感同身受。
「胡雙玉玉,什麼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北宮凌墨聲音中透出一絲悲涼。他的肩膀在往她這邊靠攏。
胡雙玉玉有點受寵若驚,她旋即伸出手接過北宮凌墨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手臂輕輕摟著北宮凌墨。
「我一定會查出這件事的始末,給素素一個交代。」北宮凌墨咬牙切齒,他一定要讓傷害素素的人付出代價。那個老高,一定會死的很慘的。
「凌墨哥,我會幫你的。不瞞你說,這一段時間,我一直在暗中調查夏靜初,我懷疑此事跟她有關。」胡雙玉玉早已準備好了說辭,她臉不紅心不跳不疾不徐的說道。
「什麼?這事怎麼可能跟靜初有關系?」北宮凌墨驚詫的彈跳了起來,似乎胡雙玉玉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凌墨哥,這麼大的事我怎麼敢跟你開玩笑,我剛剛從**局那邊打听到消息,犯罪嫌疑人供認,此事是夏靜初一手策劃的。」
「怎麼可能,靜初沒理由這麼做,她和素素是最要好的朋友。」讓他相信胡雙玉玉的話,那是決計不可能的。
「凌墨哥,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楮。」胡雙玉玉拿出一疊照片,正是路邊鄭玄擁著夏靜初的那一幕。
單從照片看,的確看起來是相當親密,可是眼楮有時候是欺騙人的。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她的裁縫店去打听夏,她是不是背著你在和這個海歸交往。」
「我不信。不信靜初會做這種事。」其實心里的嫉妒都快爆炸了。
「她本來就是朝三暮四的女人,凌墨哥,你該醒醒了,她如果是一個好女孩的話,會讓你這麼難做人嗎?會讓你和家里鬧翻嗎?你為了這個不值得愛的女人傷害了多少愛你的人,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你胡說,靜初根本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根本就不了解她,你在信口開河。」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就是這麼壞的女人,專做壞事的,你還沒看清她的真面目嗎?」
「就算你說的有道理,可是她完全沒有必要去害素素啊。」
「凌墨哥,你怎麼這麼傻呢?你不想想,素素受傷,對誰傷害最大?」
「你有話就直說吧!不需要拐彎抹角!」
「素素如果有什麼不測,最傷心的一定是蘇媽媽和蘇爸爸,因為他們是你們兩個在一起的最大障礙,她看破了這個障礙,所以要拿素素去報復她們!」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北宮凌墨抓耳撓腮。
「也因為蘇媽媽蘇爸爸的關系,她覺得很難進入你們蘇家做媳婦,做你們蘇家的媳婦阻力太大了,所以她退而求其次,開始尋找退路,但是想到此前伯父伯母為難她的種種,以她的性格一定會想出報復的手段。」
「你以為你在編故事嗎?太狗血了!簡直是胡扯。」話雖這麼說,北宮凌墨還是沒有阻止胡雙玉玉說下去。
「可是我沒想到她會這樣報復伯父伯母,素素有什麼錯,天哪,這個可惡的夏靜初,心太歹毒了!」
「你懂什麼?你不用再說了,我會有自己的判斷!」北宮凌墨惱怒的對胡雙玉玉喊道。
「我早就看透了她,也數次的警告過你要警惕她,可你絲毫不以為意,那麼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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