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了解的事情最好不要隨便說出來,值不值得我愛,那也只是我個人的事情,跟你有關嗎?謝謝了大叔,不用你瞎操心。」她嘟囔著小嘴,恨不得踹給他幾腳。
「那天做過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北宮凌墨還是鼓起勇氣說了這句遲到的話,他覺得如果不趁早說出來,他心里是很別扭的。
「希望你以後離我遠一點兒,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否則……」
夏靜初的語氣中帶著一股霸氣,更多的卻是憤怒,她還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一個人。
「否則什麼?你是不是又要一個人去酒吧喝酒,然後再次踫見我,把醉醺醺的你載回我家去?」他對著夏靜初展開了挑釁。
「你……你……」她幾乎要氣暈過去,太著急,大腦似乎短路,她的語言中樞出現了暫時的休克,一向伶牙俐齒的夏靜初此時除了變得結巴,再也找不到具有殺傷力的詞來抨擊對方了。
「你什麼?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喝的爛醉,都不知道回家的方向在哪里。」他這是在嗔怪嗎?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家伙的本事真是不容小覷。
「你……你這個打,真該被閻王爺打進三十五層地獄里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可惡的家伙,趕快給我消失。」她聲嘶力竭的喊著,想把內心的憤怒通過高音唄傳遞出去,放松一下她壓抑的情緒。
看著眼前這位張牙舞爪的小姑娘,他像是在觀賞一出耍猴大戲,笑的前仰後合不成樣子,他似乎要捂住肚子在告訴她,這出戲台逗了,張狂的笑聲想停止都得好好控制,他的放肆他的毫無修養在這咆哮似的大笑生中被表現的淋灕盡致。
這種癲狂的笑聲指明了要告訴她,在他的面前剛剛她的舉動是多麼的好笑,看著他因笑的太放肆整張臉就像擰巴了一樣舒展不開來,實在讓人非常氣憤。
「不對啊,听人說過,地獄都是十八層,你為什麼多出來好幾層呢,超重了吧,這不符合建築設計呀,你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小夏同志。
看來,這個一表人才風流倜儻的花花腸子,還有點兒基本的常識,「呵呵,知道有十八層地獄就好,多出的這幾層是專門給你這種罪大惡極的人準備的,你的!明白?」
她模仿日本人的腔調說起了中國話。北宮凌墨滑稽的笑了。
「看來上帝也是比較眷顧我的,還專門給我準備樓層哦,這種待遇實在是不錯。」他恬不知恥的狡辯著。
夏靜初不知道為什麼,跟他斗嘴還就停不下來了,這種小兒科的東西也需要去跟他解釋,我干嘛搭理這樣的人啊。于是,她不再說話。
「那我怎麼感謝你呢?幫我爭取到上帝專門為我花心思準備的套房。」他並沒有停止下來的意思。
他饒有興趣的觀察著這位單純而不失真實的姑娘,想繼續跟她逗下去,看著她剛剛還伶牙俐齒的,現在竟然憋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他又禁不住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