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她做出半點遲疑,夏靜初哭著說自己生病了,感覺特別冷,這里沒有藥也沒有熱水喝,特別想家,可是她的家在哪?
知道了明確的地址,北宮凌墨很快找到了地方,看大門的大爺不情願的給他打開了門,夏靜初一身濕透了,就那樣卷縮在那,狼狽不堪。
她強忍著笑了笑,「蘇總,麻煩你了。」
這句話如果不說,北宮凌墨還沒有那麼難受,現在,這個高大魁梧的漢子竟然為了一個黃毛丫頭掉起了眼淚。
他把她的行李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並替她交上了二百六十塊錢的損壞公物費用,帶著她走了。
他認為這一切都是他害的,為了更好的照料夏靜初,他把她帶回了家。昏迷不醒的夏靜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了,她看了一下四周,印象中在哪見過,又一想,立刻彈跳了起來。
她想起來了,那天在酒吧里喝多了酒,就是在這個地方和北宮凌墨發生了關系,真是一個諷刺啊。
由于身體比較虛弱,她剛才的彈跳已經讓她找不著北,頭痛的厲害,眼前一片眩暈,待她站穩了,想去提著行李離開這里時,她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一點兒力氣,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整個人像虛月兌了一樣。
听到房間里有動靜,北宮凌墨示意管家去叫夏靜初吃早餐,燕窩已經頓好了,根據醫生的囑咐,做的飯菜清淡可口。
看北宮凌墨不在,她才放心的吃起飯來。
折騰到現在,肚子已經空空如也,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她卻一點兒胃口都沒有,只吃了那麼幾口,她就離開了飯桌。
她起身回到自己剛剛住過的房間,準備讓管家幫她提著行李到樓下,這時北宮凌墨從他房間里出來了。
「來吧,咱們談談,正好我這里正缺保姆,你給我當保姆吧,反正你現在也需要錢,我一個月給你五千,住的地方,就是這里了,以後吃住就在這,不用再找房子了。」
夏靜初听的一愣一愣的,隨後,她又大哭起來,想著沒有著落的生活,再想想工作也難保了,她只能乖乖的听他的,至少可以讓她暫時有個安身之地。
晚上我回來的時候,你只要在就行,給我做飯,伺候花草,我的衣服有些需要手洗。總之,我的生活起居,不會太麻煩你。圍裙我已經讓管家給你準備好了,從今天起你就算是上班了。
說完,北宮凌墨一個人上班去了。夏靜初想,就暫時委屈一下自己吧,雖然,她不願意再跟這個人有任何瓜葛。
在北宮凌墨的安排和照料下,夏靜初的氣色逐漸好轉,之前的貧血也通過食療的方法逐漸有了效果。只是她消瘦的身子還是那麼弱不禁風,北宮凌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一日,樓下的衛生間都壞了,只有樓上的那個可以正常使用,北宮凌墨總是這個點兒起床,他早晨習慣了尿急。而夏靜初正趕上這個點在衛生間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