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女人的申吟聲一聲高過一聲,這還用問嗎?
可是,他就是想證實一下,好像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後他才更有沖擊的力量。
郭彩鈴可是情場高手,她像故意逗鄧爽輝,她沒有做聲,也沒有搖頭,當然,在男人還沒有反應出他的詫異之後,她把頭縮進了男人的胸膛,
這已經不用再表達給他听,她已經完全被他掌控住了節奏。她不說,是想表現她的嬌媚,歷經沙場的郭彩鈴不想讓跟她做過的男人知道,所以她理所應當的表現的很害羞,有些情話,她是說不出口的。
這才是她向鄧爽輝想要表達的。
她把矯揉造作這個詞發揮到了極致。
而郭彩鈴這麼一來,更勾起了男人想听的**。
「你對我有感覺嗎?」鄧爽輝的這個問題,仍然很多余,沒有感覺她會跟著你跑到這里嗎?
他並不知道,其實這個問題一點兒也不多余,只是現在還不是明確告訴他的時候。
他想知道,非常想讓她說出口。
「快點兒告訴我,到底喜不喜歡我?」
男人的追問,郭彩鈴沒辦法再回避下去。
「不怎麼喜歡。」她不假思索的說。
這會,輪到他吃驚了。
「寶貝,為什麼,快點兒告訴我。」他抬起頭注視著她發熱的臉蛋兒。
郭彩鈴嗲聲嗲氣的說︰「我感覺有些難受,好像心髒受不了這巨大的**帶來的沖擊。我不喜歡像現在這樣不能控制自己。」
他什麼也不再說,緊緊的抱住她,失去理智不可怕,因為迷失在**中我們可以得到完全的滿足,不是嗎?
「以前有過這種感覺嗎?」鄧爽輝還是問了一句,因為她熟練的動作不像是第一次。
這時候,門鈴響了。
是誰這麼不識趣,偏偏這個時候過來。倆人慌忙的穿起衣服,女人的衣服穿起來很麻煩,郭彩鈴干脆藏到了廁所里。
但是她的內衣躺了一地,在鄧爽輝打開門之後,才發現這個失誤。
急促的敲門聲不是別人,夏靜初的確沒有地方可以安身,而且說好了是來他這里住的。
「你怎麼來了?」鄧爽輝非常吃驚的問,在他打開房門的一剎那,這句話就問出來了。
「我來這里借宿一晚,你不是說我在你這里住嗎?不住這,我去哪?」她睜大了眼楮,看著目瞪口呆的鄧爽輝。
「你只是說……你沒說今天晚上來這里住啊。?」男人氣壞了,你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今天晚上過來,認識你我真是倒八輩子霉了我。
鄧爽輝不好說不讓她進去,又不好說讓她進去,跟鄧爽輝這樣的人,夏靜初很少客氣,她推開他,擠了進去。
待換上拖鞋,準備把手里的東西放到桌上時,腳下似乎像是踩到了一個東西,低頭一看,她驚呆了。
「文胸?……不是……不是吧?」她開始變得結巴起來。好像干壞事的不是人家,而是她。
再往周圍看時,還有女人的內褲,「看來我得走了,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