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陷進愛河的北宮凌墨‘情人眼里出西施’罷了,他禁不住發出一聲贊嘆,「還有什麼比這更漂亮的?……
早已猴急的北宮凌墨真想立即行動,這麼誘人的身體,這麼美好的月夜,怎麼能夠抗拒。
潔白如玉的肌膚並沒有被這夜色覆蓋,燈光雖然昏暗,床上的這具美輪美奐的身體還是清晰可見,白色肌膚深處那一抹黑色隱約可見,森林之處的陰影部分想看得更清卻不容易。
當那一抹黑色映入眼簾的時候,北宮凌墨的心里已經沒有了之前那個純潔的夏靜初。
這一絲不掛的身體勾起了他的婬欲,當然他更希望這個時候她能和他一樣放蕩。
欣賞著這不言而喻的美麗,他甚至舍不得去踫觸她,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也大概說的就是如此吧。
過去的好多年里,他跟女人的交往只限于發泄一體里隱藏的**,荷爾蒙的過度分泌,使得他饑不擇食。他和那些女人的那什麼,是非常直接的佔有,沒有心情去欣賞。
現在看到她下月復那一塊兒森林,好像再也按耐不住身體的灼熱,他想探尋里面的奧秘,不由自主的手已經觸模到了她敏感的身體。
夏靜初被他看得羞花閉月,她把身邊的被子折回來想遮住身體,卻被北宮凌墨扔到了一邊去,她又拿回來一個被子角,猶抱琵琶半遮面。
她被他看得不自然起來。
有時候感覺很奇怪,人的本能會在心里的驅使下瘋狂的干很多事情,就像干這種事情。男人和女人都一樣,在反反復復的動作中,男女雙方會不斷調整姿勢力度等等等等,今天這個環境,新的環境又給了倆人更多的新鮮感,干起事來更加刺激。
雖然很費力氣,不像干其他工作,需要用意志支撐著堅持,男女之事,從來不需要這樣,樂此不疲,延綿不斷的傳承了這麼多年。
電影《非誠勿擾》里有這樣一段,葛優在朋友的張羅下去跟一個長相清純的女人相親,葛優問對方,「听說你離婚了?」
女人點頭稱是,她念念有詞覺得自己十分委屈,「我跟我老公生活中沒有特別大的沖突,只一件事,他特別不滿意。」
葛優問,「什麼事不滿意?」
女人說︰「他一個月要求過夫妻生活三次,可是我覺的有點兒太多,他就經常不著家,幾個月才回來一趟。後來就干脆跟我提出了離婚。」
葛優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問了一下他最關心的問題,「那你認為夫妻生活一個月應該幾次」
「一個月?」女人不解的反問道。
葛優更不解,而後他又像是猛然醒悟的換了一種問法,「請問你覺得多久進行一次才正常?」
女人沒有說話,伸出一個食指給葛優看。
葛優試探性的說︰「一個月一次?」
女人率真的回答,「一年。」
葛優更驚愕了,「一年一次?」
女人點點頭,葛優坦白的說︰「一年一次,我要跟你結婚了估計你連我這個人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