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小小的經理都總是累得感覺時間不夠用似的,他一個堂堂總裁怎麼還總有空離開總部?
「我知道了,博霖哥,那我到時先去趟日本,然後再帶小煙回美國。」
回美國?雲煙看向他,如果她沒听錯的話,這個小煙是指她吧?
回美國這事,她本人怎麼不知道?!
雲煙跟在他的後頭,听著他與醫生說傷在大腿處。
醫生要他直接月兌褲子……
雲煙臉刷的一下紅了,這里全都是男人,就她一個女的。
她轉身,「不用顧忌我。」
這會當然是病者為大,一切以處理傷口為最重要的事。
但是東方博昱不發話,沒人敢動他,此進他就那樣看著背過去的雲煙,「你去書房看會書吧。」
「哦好。」雲煙十分合作的離開。
大廳里,東方博昱是真的月兌下了褲子,因為傷的地方想不月兌褲子都不行,褲子月兌下,一片腥紅,他卻像個沒事人似的任由醫生處理傷口。
一邊還拿起了電話撥了國際長途,「博霖哥,我見到東方銘昊了。」
書房的東西並不多,有幾本厚重的書本,雲煙隨手拿出翻來,一看全是外國語言,她便不由得詫舌,東方博昱懂多國語言?
可憐她唯一的外語也就只有英語了。還有幾句能簡單交流的法語。
她將書本放回原處,看到紅木圓桌上擺著一本刊物,她隨手拿了起來。剛拿起,便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
她一看,臉色微微一紅。
是耳釘……
兩年前,那晚事後,她的耳釘不見了一個,她一直以為在哪里掉了,也從來沒有去找過,原來在他這里?
她彎下腰將耳釘拾起,怎麼會在他這里,確切地說應該是,為什麼,他會留著這個耳釘?
她將耳釘放入自己的包內,這本來就是她的東西,不是麼?
隨意的翻閱著著刊物,算著時間,他應該抱扎好了吧,她才放下刊物走出書房。
正要走出去,書房的門就被敲響了起來,天魚走了進來,說道,「少夫人,少爺在房里。」
「……」都說了別叫她少夫了!
然而天魚說完這話便直接出去,讓雲煙提醒他用詞的時間都沒有。
告訴她東方博昱在哪一間房,他才自己離開,似乎是留出安靜的時間給他們二人。
房門開著,哪怕天魚不說,她也能找到啊。
東方博昱只是包著一條浴巾,上身是緊身的黑色背心。正在講著電話。
他不冷麼?
雲煙走了進去,他示意她先坐會,然後他靠在床頭繼續他說的事情,全然沒有要避開她的意思。
「他送的好禮,我怎麼會不還回去,既然他要鬧大要玩,那我就陪他好好玩。」東方博昱話語里盡是冷漠,「族里到時也能看清再這樣鬧民主下去,家族會變成什麼樣子。」
雲煙知道自己不該去注意他所說的話,但是,這房間太過安靜,而他二人又隔得這麼近,她想不听清楚都難。
只是她也听不太懂就是了,大概是他的家族里也出了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