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秦白低吼一聲,「給我滾遠點。」
「……」男人只是抵著車門不讓秦白進去,看樣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他火大的拿起手機,對著那邊就是狂吼,「我說過我會回去,不需要派人像鬼魂一樣的游走在我身邊。」
良久,電話那端靜謐下來,接著便是中年男人的手機響起。
只見他對著手機說,「公子喝了很多酒,酒駕會十分危險,是我知道了,老爺子。」
男人掛上電話,「老爺子說將你送回去,我便可以離開。」
「……」秦白氣得想罵人,卻也知道跟這種訓練有素的人沒什麼好說的,打又打不贏。
索性妥協上了車後座,正要關上門,**卻搖晃著身子到了他的車前,而且不經過他的同意,她已經上了車後座,笑眯眯的望著他,「我醉了,不能開車,能送我回去嗎?」
「不能。」秦白想都沒有多想就拒絕的說道。
「那我去你住的地方。」**打個酒嗝,媚笑的望著他,「隨便你選。」
秦白將她湊上來的身體推開,看向前面的中年男人,說了他住的地址。
他在I市有房子,但也只是昨晚才搬了過去。
**睨了一眼前面的司機,又看了看秦白,縴手搭上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說,「秦白啊秦白,你要是說出你的身份,雲煙未必不會選你啊。」
秦白臉色沉了下去。
身份?那種讓人不恥的身份有什麼好說的。
見他低沉著臉色,很是嚇人,喝醉的**卻是笑呵呵的說,「要不,咱們復合?」
「我們有在一起過嗎?」秦白冷笑,將她推開,「地址。」
**沒有急于回答他,只是望著他的臉,陰沉冷漠。
與平日的溫和截然不同。
「地址你不是知道麼?我就住在雲家。」說完她仰頭靠在車靠椅上,閉著眼低語,「要是我爸媽還在,雲家那里是我的家。」
「……」他沒有吭聲,只是讓司機將車子開往雲家的方向。
「連你也覺得我在跟雲煙搶對不對?」**哈哈大笑,「本是屬于我的,哪來的搶呢?」
秦白壓根不搭理她,他還煩燥的揉捏了眉心,只覺得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瘋的。
「雲氏是我的,雲家也是我的,我的,通通都是我的。」**有些崩潰的低吼,「我才是名副其實的繼承人。」
「先不說你爸媽健在,會不會生個兒子出來繼承家產不說,就現狀來看,你未免臆想得過于痛快了。」實在听不下去,秦白毒舌的說道。
她的?哪來的她的?
**听到這話是愣住了,反應過來,才發現他是在諷刺她。
她忽地扯過他的領口,雙手抓住,眼神帶著酒意,危險的看他,「你說什麼?」
「你醉了。」
「我醉了?」她突然揚起笑意,「我的確是醉了。」
她忽地跨坐到他的身上,強行的吻上他的唇。
車子停下,他們卻不自知。
秦白反過神來,想要將她強行推開,但是車子的距離就這麼點,又都是醉酒,他哪里推得開。只得將臉移開,「**,你這個瘋子,發什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