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小姐是在諷刺別人的隨便麼?那現在坐在我身上的雲小姐又怎麼定位自己呢?」他每說一句話,總能是出口不帶髒字的罵人。
雲煙臉色微白,放棄了言語上的溝通,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必要溝通,不就是出身運氣好些,投個好胎麼。
坐正,她就坐在他的大腿上,扯開他浴袍,一臉的豁出去,誓死如歸樣,她看著他,「東方先生我們還是直接做吧。」
她得到了她要的,她給他想要的,公平。
「那總得讓我對雲小姐感興趣了才能做。」他低頭,暗示著他的身體誠實反應,對她,他目前還沒有任何的生理反應。
雲煙咬唇,回想著之前從好友那里听到的,關于勾,引男人的步驟。
吻他?
好惡心。
雖然他這張臉長得很好看,但是他對她來說還是十分陌生,她又是相對保守的一個人,哪里做得到直接就勾,引他?
看著他精壯的胸膛,雲煙微微訝異,看來他還是一個十分注重運動的男人,縴手撫上他的胸膛,她閉眼的靠近,把他當成裴子碩。
只有這樣,她才能忍住心底的不甘和惡心。
忘記自己這是在交易,忘記……
身為東方家的男人,自小接受的精英教育,讓東方博昱可以很輕易的掌控著自己的生理需要。
不是所有女人,他都不挑的。
但是,不得不說,眼前這個長得好看的女人,生澀的手段讓他起了漣漪。
他任由她挑,逗自己,想看看這個說還保留第一次的女人,能放得多開。
雲煙一點感覺也沒有,她都快被怒火攻心了,不是說男人是下半身考慮的動物麼,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的異樣?
為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她睜眼,忽地想到什麼,語出驚人,「東方先生,你不會是不舉吧?」不然她都這樣了,怎麼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她絕不會承認是她太過稚娕,吸引不了男人。
玲姍說的,別太高估男人的抑制力,美女月兌光站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估計連媽都不記得是誰了。
可是眼下這個男人……
「……」詭異的安靜,東方博昱的男性自尊被嚴重的傷害了。
這個女人說什麼?他不行?!
將她直接抱了起來,他走向房間,「那雲小姐就看看我行不行了。」
她還跨坐在他的身上,因為他的站起,現在她依舊保持著這個暖,昧姿勢,臉色發燙,她只覺得這樣的自己無比窘迫。
不過這個窘迫沒讓她持續多久,東方博昱把她扔上床,直接就覆身了上去,單手撐著身體,一手扯開她的浴袍。
「等……」雲煙的話還沒有開口,浴袍帶子就被扯了開來,浴袍敞開,露出她的身體。
東方博昱微怔,然後笑了笑,「原來你挺有意思的。」
話落,他修長的手落在她的瑣骨處,雲煙輕顫,避開他的凝視,「我只是想著速戰速決。」
「哦?那你恐怕會失望了。本少爺的戰斗力,從來沒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