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魚一個不字都不敢說,好狠啊,四十分鐘。
開車都要三十分鐘的啊,大少爺。
黑色轎車揚長而去,天魚站在那里迎著風,吸了吸鼻子,果斷的將西服月兌下,擄袖認命的跑了起來。
誰說被愛情沖昏頭的男人都是蠢貨來著?明明少爺還是很精明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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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煙回到家的時候,西門沒回來,她敲了敲隔壁,也沒人開門,看來東方詩華也沒回來,不知道兩個人去哪了。
她自己開門換了鞋子,覺得受傷著個腳,真的是不方便極了。
又累又酸,她拿了浴袍先去沖個澡再說,剛洗完,浴袍都沒穿上,就听到敲門聲,她覺得奇怪,西門知道開門密碼的啊,難道又忘了?
隨意的穿上浴袍,系上帶子,將浴帽摘下,她跳著腳去開門,「又忘開門密碼了?」
一開門,看到門外的人,雲煙的舌頭差點被自己咬破。
「東,東方博昱,你怎麼會在這里?」而且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她剛才說什麼忘帶鑰匙了?她跟誰住在一起?
東方博昱沒答她的話,看著她,微微凌亂散亂在肩的長發,粉色帶著卡通圖案的浴泡,大概是跳著來開門的原因,此時胸口位口若隱若現。
感覺到他的眼光停留,雲煙扯緊浴袍,她還在詫異他怎麼會在這里,最詭異的是,他怎麼知道她住這里?詩華說的?
東方博昱越過她,直接地走進她的家里,看到玄關處竟然有男人的拖鞋,他臉色猶如狂風暴雨的來臨。
她跟別人同居了?
該死的,這女人跟別的男人同居了?!
他這樣擅闖,雲煙不高興了,「東方博昱,你……」
「你跟人同居了?」難看的臉色不帶丁點的掩飾,他一雙厲眼射向她,像要將她生吞了。
算起來,她跟西門是算同居的。
只是,怎麼听起來此時的同居兩個字跟她平日理解得不一樣?
見她不理,以為她不屑承認,或是不肯承認,東方博昱冷哼,「地上有男子的拖鞋。」
關他什麼事啊?
「你來找我有事嗎?」她背靠著牆,顯然沒有打算讓他進入客廳再與之長談的打算。
但東方博昱哪里如她的意,徑自的走向客廳,看到沙發上還有一件男人的外套,他更要抓狂了。
強忍住那想殺人的妒意,他坐了下來,看向她還靠在門邊的牆上,冷笑,「這里你的待客之道?」
「我又沒邀請你來我家。」雲煙嘟噥一句,關了房門,跳著走向他,「東方先生要喝點什麼?」
他瞪著她,不開口。
不是說要待客?這麼說他不渴了,不過她還是跳到冰箱時拿了飲料出來,遞到他面前。
他一直看著她,卻不伸手接過。
她放棄地將飲料放到茶幾處,站著望他,剛想開口再問他一次為什麼而來。
他已經開口,只是語氣不是那麼好,「你去夜總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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