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沒有人敢佔本王的便宜,你即便是對本王再如何傾慕,也不能饑渴到光天化日之下便主動投懷送抱。」
她一雙眼瞪得極大,本來眼眸就很亮,此時看著更像是灼灼生輝的明珠,一臉又羞又惱的表情,垂落在身側的手緊握著,看樣子是恨不得上前狠狠揍他一頓了,只是迫于某種原因,又不得不將心中的沖動和怒氣壓抑著。
水潤粉女敕的唇上有著清晰的齒印,上唇的齒印深了一些,見了血,有細小的血珠泌出,似丹砂染在她的唇瓣上,別樣的嬌媚明艷。
佔他便宜的時候就那般理直氣壯,臉不紅心不跳。
換了別人佔她便宜,就氣得咬牙切齒。
真是個自私的小丫頭。
容楚生了逗弄她的心思,繼續調侃道,「女人,還是要矜持一點才好,太過主動的,本王向來不怎麼喜歡,以後不管你有多想輕薄本王,都必須得忍著,別忘了,本王有心納你為妾,你可是拒絕了,既然說的那般有志氣,就不要做出讓人覺得曖昧不清的舉動。」
說完,長袍一甩,寬大的袖袍在空中拂了拂,便轉身揚長而去。
慕言希捂著被咬的紅腫的唇,在心里早就將他罵了千百遍。
無奈,這一次她也不佔理。
本來麼,也是她先做出了非禮他的舉動……
說起來,容楚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兩人誰也不欠誰。
不過……
該死的……
他下嘴可真是夠狠的。
竟將她的唇都咬破了。
這以後見人……該怎麼解釋才好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容楚那日的威脅起了效果,幻雪接連好幾天都沒有找她的麻煩了。
雖然兩人見了面,她總是以一種看仇人的目光看著她,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卻再也沒有對她動過手。
慕言希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幻雪肯息事寧人,她也絕不會主動去生事。
日子一天天過去。
表面上看著平靜無比,但慕言希總有一種不大好的感覺。
這樣的平靜,就宛若暴風雨來臨前,一旦爆發,便一發不可收拾。
她行事說話越加的小心,就連重華都打趣著她說變得太過謹慎,反而一點也不好玩了。
難道……她竟是個受虐的體質?
幾天沒有被人虐,就渾身都不舒服了?
這段日子,唯一讓慕言希覺得欣喜的是,她的武功有了極大的進步。
最初的愚蠢之後,她宛若開了竅,劍術一天比一天嫻熟。
加上每天練習完劍術後就去冰室修煉內功心法,即便只是短短十來天的時間,她也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體內多出了一股熱流,四肢百骸似乎都舒展開來,身體變得更加輕盈,五官通感更加靈敏,這樣的感覺真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她從來不知道修煉了內力除了增強武功外,竟然還能讓身體再次的月兌胎換骨。
重華說,這是因為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脈。
人都有任督二脈。
但卻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打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