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容楚拒絕的很干脆,「身為本王的寵妾,近一兩個月必須每天都見面,至于晚上留宿的問題……」
他若有所思片刻,似乎顯得很為難,「本王也只好委屈一些,最多三天留宿一次好了。」
她唇角抽搐了幾下,望著他臉上極不情願的表情,小聲的提醒道,「殿下,你其實可以不必委屈自己的,我覺得七天一次就很合適。」
「那怎麼行?」
容楚挑挑眉,義正言辭道,「本王便是冒著被佔便宜的危險,也不能把戲演砸了。」
說著,不等慕言希有任何回應,就極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暫時就這麼定了。櫃子里還有多余的棉被,你需要多少自己拿。」
「本王困了,你趕緊收拾好,別擾了本王休息。」
混蛋!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一個大男人竟然將床霸佔了,讓她一個弱女子睡在地下!!
可惡!!
這樣的事情也只有他才做的出來了,還一臉坦然的表情,一點也不覺得羞愧。
她一邊在心里將容楚罵了一遍又一遍,一邊去櫃子里取出多余的棉被鋪在地上。
熄燈後。
她剛閉上眼,就听到容楚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從嘴里吐出來的話不知道有多可惡多氣人,「慕言希,你說本王會不會一覺睡醒後在床上看到你?」
該死的臭男人。
又是在拐著彎的說她佔他的便宜。
她捏緊錦被一角,深吸幾口氣壓住心口的怒氣,咬唇道,「殿下請放心,我沒有夢游的習慣。」
「哦。」
片刻後,她迷迷糊糊的快要睡過去,又听到某個可惡的聲音響起,「本王就暫且信你這一次,不過,你若是實在憋不住的話,本王也不是那麼不通情理,模個手什麼的也是可以的。」
「記住了,只能模手!這是本王……本王給你的特權,你……你可要好好珍惜著,別的女人……都是沒有的。」
今晚的容楚話特別特別的多。
簡直都讓人不敢相信此時這個唧唧歪歪廢話一大堆的人跟平時那個性子清冷孤傲的話都不願意多說一句容楚是同一個人。
看來,他是真的喝醉了。
容楚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又嘀咕了幾句,慕言希豎起耳朵仔細的听著,也沒能听清楚他在說什麼。
慕言希以為自己會失眠。
和容楚共處一室,她怎麼可能睡的著?
她很擔心他晚上會發病。
算起來,容楚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吸過她的血了。
重華說過,因為她體內的母蠱作祟,容楚會她的血產生一種強烈的渴望。
這並非是他本身能控制的一種**。
雄性蠱蟲渴望著雌蠱,會讓他無法控制自己吸血的沖動。
她閉著眼楮不敢真的睡著了。
屋子里靜悄悄的,床榻上,容楚的呼吸聲均勻平穩,似乎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困意越來越濃,眼皮也變得越來越沉重。
她最終還是沒有扛過席卷而來的困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天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