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視著他,咬著唇,一字一句道,「我有權利選擇其他人替我查看傷勢,麻煩**替我叫白姐姐過來。」
「才剛拜了師,就將規矩都忘得一干二淨了?」
容楚停下手上的動作,一雙眼楮宛若浸在碧水中,眼角微微上挑著,指尖一動,便將她身上的穴道封住。
她不可置信的瞪著他,「你要干什麼?」
他笑的淡然,搗好了藥,起身坐到床邊,神色坦然的解開她的衣帶,「既然你不肯乖乖听話,為師只好用這樣的辦法。」
「你……」
她臉色緋紅的瞪著他,不敢相信他竟然會不顧她的意願。
「你無恥!」此刻,她氣的想要沖過去狠狠咬他幾口。
容楚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一下,十分靈活的摘去她被染得血跡斑斑的外裙。
听到他氣急敗壞的咒罵,也只是挑了挑眉頭,不以為然的應道,「辱罵師尊,該罰。這一過為師替你記著。」
「你不要臉!」
又慢悠悠的解下了她的中衣,只見白色的里衣被鮮血染紅的地方更多,他看得皺了皺眉頭,「冥頑不靈,不知悔改,再記一過。」
「哼,衣冠禽獸!少在我面前擺**架子。」
既然是她**,也應該知道男女有別,怎麼可能干出這麼卑鄙無恥的事情。
前兩次即便是也被他看了身子,但都是在她昏迷的情況下。
哪里像此時,她完全的清醒著,眼看著衣服一件件被他月兌去……
臉上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燙的不行。
青天白日,在這樣的情況下,人的羞恥心會比夜晚擴大好幾倍。
她見容楚完全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又是氣急敗壞的罵了幾句,卻都被他雲淡風輕的擋了回來。
在容楚看來,既然已經決心要讓她做他的女人了,那麼,很多事情也沒有必要再回避。
冰涼的指尖觸到了她里衣的紐扣上,見無法躲過,她只得紅著一張臉,緊緊咬著唇,羞惱的閉上了眼。
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解開她里衣的盤扣,容楚的動作很輕很輕,解下這最後一件衣服,比之前兩件加在一起的時間還要長的多。
慕言希又是因為羞惱,又因為身上的傷口傳來的疼痛不由自主的顫栗著。
唇上被她咬出泛白的齒印。
即便是閉著眼,也能感覺到那一雙深邃幽暗的眼眸在目不轉楮的盯著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道逼人的目光終于慢慢從她身上撤開。
耳邊听得一些動靜,容楚的聲音沉穩清冷,並沒有什麼異常的情緒,「身上的傷勢不嚴重,為師給你配了一些草藥,連續敷上三天就能好了。」
慕言希閉著眼,一想到容楚正在看著自己,臉上又是滾燙了幾分,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你要做什麼就快點行不行,我很冷!!」
她的一張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般。
就連著耳朵和脖子都染上了一層緋色。
明明在害羞。
卻要裝出一副凶惡的模樣來掩飾。
他將搗好的草藥敷在掛了傷的地方,稍微有一點的動作,她的身子便輕輕的顫抖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