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是隨口說說,逗她玩的,最喜歡看她羞紅了小臉,杏眼瞪著他的模樣,很可愛喲。
沒想到她身體一僵,轉眼放松了下來,「好啊。」
輪到他傻眼了,扳過她的身體細細打量,只見她巧笑嫣然,眉眼間有一絲羞澀,在燈光下美麗的不可方物。
忽然之間,他心跳如雷,怦怦亂跳,嗓子有些發干,「當真?」
她的小臉微紅,尷尬的移開視線,「假的。」
話還沒說完,身體騰空被抱起,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晚了,不許後悔。」
他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輕亭嚇了一跳,心怦怦的亂跳,慌亂的想著借口,「喂,冷祺睿,你受傷了……」
「閉嘴。」
腳後跟重重一踢,將臥室門關上,他利落的沖向大床,將她放在床上,她頭暈眼花還來不及反應,高大的身體抵了過來,左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灼熱的唇壓了下來,不同于以往的自持,這一回,狂熱而霸道,帶著一絲不顧一切的絕決,濃烈如火焰,誓要焚燒世界般。
她像是被電流擊中,渾身發軟,酥酥麻麻的,有點畏懼即將發生的事情,「別這樣,我……」
雖然做好了準備,也知道他不會傷害她,還是莫名的忐忑。
「哪樣?這樣嗎?」身體牢牢壓住她,靈活的舌尖輕舌忝著她的唇瓣,仿若是羽毛拂過,又輕柔如蝶吻,卻不容她逃離。
她渾身軟的像一汪春水,腦袋一片空白,任由他為所欲為,將她的感官攪動得天翻地覆,雙手無力的攀著他的脖子,嬌喘無力。
他看著身下雙眼微閉小臉酡紅的少女,熱血沸騰,所有的血液全往一個地方沖去,叫囂著將她啃咬入肚,明明已經不是青蔥少年,明明是百花叢中游刃有余的情場浪子,可面對著她,情難自控,勾起心底最狂熱的欲、望。
有如一把火在身體內燃燒,燒的他渾身都痛,像**包似的,一點就著,恨不得一口吞下她,可是不敢用力,生怕弄傷了她,一只手伸進她的衣服里,小心翼翼的,虔誠的輕撫,所到之處,衣衫漸褪,露出雪白的肌膚,小巧玲瓏的雪、峰,不堪盈盈一把的縴腰……
舌尖輕輕舌忝、著,很鄭重,很溫柔,仿佛是一種膜拜,又仿佛是一種儀式,在每一寸肌膚留下他的痕跡,他的味道。
輕亭身體漸漸熱了起來,眨巴著迷蒙的大眼楮,水霧蒙蒙,緋色盈盈,透著一股媚色,「我怕……」
「別怕,我在這里。」吻一點點往下,下巴、脖子、酥胸……熱汗一滴滴的滾落在粉女敕的嬌軀上,燙的灼人。
她愣愣的看著他,奇異又陌生的感覺涌了上來,四肢百骸都融化了,既想推開他,又想緊緊的抱住他……
「亭亭,幫我月兌衣服。」男人渾身緊繃,汗如雨下。
她像著了魔般伸手,笨手笨腳的幫他月兌去束縛,直到兩者之間再無阻礙,細膩如羊脂的觸感讓他血脈賁、張,滿頭大汗,「亭亭,給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