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人坦坦蕩蕩,依然故我,流言傳的再厲害,也傷不了她。別人也不敢當面追問她,不過有個人例外。
當下課鈴聲響起,輕亭收拾好書本,背起包包站了起來,「雲燦,去你家吃晚飯哦。」
好幾天沒去,有些想念範姨的手藝。大家都在忙,範姨更是忙的腳不沾地,恨不得多長幾只手,她自然不好天天上門討飯吃。
範雲燦笑眯眯的直點頭,「好啊,讓媽咪做你最喜歡吃的醉香雞……」
兩人有說有笑,邊走邊聊,不知不覺出了校園大門。
蔣麗麗忽然沖出來,面露不屑的攔住她的去路,「夜輕亭,你真的跟睿少在交往嗎?」
她的話難掩酸意,像喝了幾斤陳年老醋,酸意沖天。
她的聲音很大,四周的學生一听這話,眼楮停下腳步,兩眼閃閃發亮,耳朵全豎了起來,生怕漏掉一個字。
輕亭很無語,淡淡的道,「無可奉告。」
多管閑事,真無聊。
蔣麗麗眼中全是滿滿的嫉妒,又夾雜著幾許惡意古怪之色,「有什麼了不起的,等著你半個月後被拋棄吧。」
輕亭一怔,「半個月?」
蔣麗麗冷冷一笑,「你不知道?凡是他的女友都撐不過半個月。」
這是冷氏定律,沒一個女人能幸免。
做睿少的女人只有半個月的風光,之後就會被毫不留情的拋棄。
輕亭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挺好的。」
他們只是協議男女朋友,何必當真呢。她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沒受一點打擊。
無欲則剛,不愛就不在乎。
蔣麗麗怔了怔,不甘心的在後面大叫,「夜輕亭,到時有你哭的。」
輕亭聞言回眸一笑,雲淡風輕,清雅美麗,「最起碼我還能哭,而你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蔣麗麗的臉頓時通紅,羞愧的無地自容。同學們哄堂大笑,拍案叫絕,這反擊真是太妙了。
一道暗含笑意的聲音響起,「亭亭,何必跟這種小可憐一般計較。」
英俊不凡的挺拔男子出現在眾人面前,引來一陣騷動,「睿少!」
冷祺睿穿了一件銀灰色的手工西服,面如冠玉,渾身透著一股無喻倫比的氣勢。
無論何時,他都是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輕亭挑了挑眉,他不是去國外公干了嗎?這麼快回來了?
她笑意盈盈的調侃,「是可憐沒人愛的意思嗎?」
「答對了,燭光晚餐當獎品。」冷祺睿微微一笑,從容優雅的上前親了親輕亭的粉頰,輕亭小臉羞紅,嬌艷如花。
親昵的一幕讓所有女生都紅了眼楮。
蔣麗麗惱羞成怒,臉漲的通紅,「睿少,夜輕亭沒你想像中的美好,她是個表里不一,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她口出惡言,極盡攻擊之能事,恨不得立馬拆散他們。
雲燦大為生氣,她怎麼能這麼說輕亭?
剛想說話,冷祺睿眼神一閃,親昵的擁著輕亭的細腰,目光溫柔似水,「我就喜歡這樣的亭亭,獨一無二,對我來說,她是最特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