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卷起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蓋住,羞憤欲死,渾身發燙,窘的恨不得當場挖個地洞鑽進去。
全被看光了,啊啊啊!
冷祺睿看她將自己裹成一個團滾來滾去,眼中忍不住溢出一絲笑意。
真可愛!
「中氣十足,看來不累啊!」
輕亭的臉更紅了,可憐她哪見識過這樣的場合,又羞又窘,拼命拽著頭發回想昨晚的事。
她只記得在廁所里遇到了邵仲煜,咦,他人呢?
為什麼和她在一起的人變成了睿少?
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抓破腦袋也想不起來了,懊惱的直撞牆。
冷祺睿見狀,含笑走過來,將被子帶人抱進懷里,將小鴕鳥挖了出來,只見她羞的小臉緋紅,視線飄來飄去,不敢看向他,不由心中一軟,奇怪的升起一絲憐惜。
輕亭被看的渾身不自在,難受的要命,「你……我……我們有沒有……」
她羞愧的說不下去了,臉快要滴出血來。
天啊,為什麼最重要的事情記不起來呢?
老天爺,不待這麼玩她啊!
冷祺睿越看越心喜,嘴角的弧度越發大,故意裝不懂,「什麼?」
輕亭惱羞成怒,狠狠瞪了他一眼。
「冷祺睿!」
她作出凶巴巴的樣子,可惜裹著被子氣場不足,更像是撒嬌。
看著她羞惱的樣子,冷祺睿腦海里猛的浮起昨晚的綺麗片段,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情潮又蠢蠢欲動。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溫熱的氣息在她粉女敕的後頸拂過,帶起一陣陣酥麻,「你確定要這樣跟我談嗎?」
輕亭听出了危險的味道,心里一急,一腳踢過去,「快出去。」
卻忘了身上不著一縷,被角一掀,露出大好春光,急的她慌了手腳,捂了上面,忘了下面,狼狽不堪。
冷祺睿黑亮的雙眸緊緊盯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笑意。
「沒看出來你的小饅頭還挺有料的,我得為以前的失言道歉,不過還有上升空間,我很期待哦。」
他壞壞的笑,眉眼上挑,說不出的風流倜儻,更透著一股邪魅。
輕亭恨不得撲過去掐死他,咬著被角狠狠瞪著他,壞蛋,大,無賴。
他微微一笑,這才放過她,手插在褲袋悠哉悠哉的走出去。
輕亭內牛流面,好丟人,「啊啊啊。」
怎麼老在他面前出丑,每一次都讓他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面,真是好討厭。
輕吼了幾聲,她迫不及待的裹著被子爬起來,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淤痕,身體很酸疼,一對白花花的玉兔泛起紫色的五指印,紅腫了一大片。
她頓時驚呆了。
她和他……做了?
腦袋亂成一鍋粥,但同時暗暗松了口氣。
跟他做,總比被那些混蛋侮辱強上百倍。
再說,以他的身份和姿色,她不吃虧。
是吧?!!
只見床邊放著一個精美的袋子,她打開一看,內衣外衣都有了,挺齊全,全是新的,而且已經拆了標簽。
她抿了抿嘴,連忙穿上,打理妥當,拂了拂發絲,在鏡子面前照了照,慢三拍的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