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听說啊。
不過男女之間的事情說不清楚!
夜安國氣的滿面通紅,快步走過去,攔住兩人的去路,惡狠狠的瞪著輕亭,「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不是你能來的,快走。」
他一直以為這個女兒遭了那次打擊,一蹶不振了呢。
但沒想到,多時不見,依舊生機勃勃,容光煥發。
輕亭微微一笑,笑容清淺,透著一絲從容,「父親,我是來參加董事會的,廖秘書,我坐哪里?」
那秘書僵在當地,不知所措,「呃?」
到底什麼情況?
夜安國勃然大怒,恨不得給她一巴掌,每次都來壞他的好事,天生的冤孽。
「開什麼玩笑?你外公留給你的股份還不能動用,你還沒有資格出席董事會,來人,把她請出去。」
當時,他雖然當著媒體的話信誓旦旦,會將那百分之十的股份還給輕亭,但他怎麼舍得將吞下去的肉吐出來?
一直拖著不還,也沒人再提,他還以為能悄無聲息的糊弄過去。
如今看來,是他想的太簡單了!
輕亭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我手里有百分之五的夜氏股份,算得上是夜氏的董事會一員了。」
夜安國腦袋嗡嗡作響,面色蒼白,有種不祥的預感,「你說什麼?」
怎麼可能?她哪來的百分之五?
夜氏股票他把的很嚴,鄭重規定,凡是董事要賣出手中的股票,必須優先賣給他。
基本上,沒人敢跟他作對,股票都在他掌控之中。
他如今手中有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其中百分之十是從夜輕亭手中搶走的。
所有人都驚呆了,「百分之五?」
那可是一筆天文數字了,按市值算的話,有幾個億。
「夜總,這是怎麼回事?你把股份轉給令愛了?」
夜安國比誰都迷惑不解,大聲怒喝,「你哪里來的?」
「不偷不搶,完全合法。」她淡淡拋出這句話,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容。
「不可能。」夜安國眼前發黑,怒不可遏,無法相信會有這種離奇的事情發生。
輕亭也不理會他,徑直走進會議室,在一個空座上安然坐下,還模了模桌子,嘴角微翹。
那中年男人一言不發,默默站在她背後。
廖秘書百思不得其解,鼓起勇氣走過去,「大小姐,您不能坐在這里,這是睿少和歐陽大少爺的位置。」
輕亭拂了拂發絲,抿嘴微笑,雲淡風輕,輕飄飄的道,「他們不會來了。」
她很自在的樣子,好像這本來就是她的地盤,一切由她作主。
眾人越听越迷惑了,傻傻的呆看著輕亭。
廖秘書表示壓力好大,但責任所在,不得不問下去,「什麼意思?你是他們的代表嗎?」
「代表?不明白。」輕亭聳聳肩膀,一臉的迷惑,抬了抬小巧的下巴,「肖律師。」
那中年男子上前一步,將文件夾里的資料拿出來,一人發一份。
「我是憶榮律師行的肖憶榮,是夜大小姐的律師,這是夜大小姐擁有夜氏百分之五的權益書,請大家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