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處的事情,傻子才會去做。
陳秋芸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使了個巧勁抽出手,茶杯放在桌子,笑顏相迎,色授魂與,眉眼傳情,「這點我明白,我和安國都不會虧待你的,我有個請求,如果那丫頭聯絡你,就通知我一聲,有事通個氣,行不?」
一聲行不,說的百轉千回,聲音拖長,千嬌百媚,嗲的男人**。
「行行行。」老吳老骨頭都酥掉了,直流口水,神昏顛倒,全然沒注意到陳秋芸眼中的冷意。
陳秋芸將辦公室里的東西全砸了,恨的咬牙切齒,瘋狂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栗。
夜思雨縮在門口,不敢作聲,不敢靠近。
陳秋芸砸累了,坐在沙發上氣喘吁吁,頭發散亂,全然沒有了平時的雍容華貴,像個瘋婆子,「哼,全不是東西,等著瞧。」
地上一片狼藉,有如大風刮過。
夜思雨見她不再發瘋,小心翼翼的靠近,「媽咪別生氣了,等爹地出院後,給我們報仇。」
陳秋芸余怒未消,「一個都不能放過,尤其是這個小賤人。」
電話鈴聲響起,她看到號碼愣了愣,迅速接起來,跟對方說了幾句。
掛斷電話,滿月復的怒氣一掃而空,她嘴角勾了勾,噙著一抹冷笑。
夜思雨坐在一邊,全听清楚了,不由面有喜色,但有些擔心,「媽咪,能不能行?」
陳秋芸將那份律師函撕的粉碎,惡狠狠的吼道,「不行也得行!」
開學的日子到了,輕亭開了部二手的德國車,低調的去學校注冊,至于那部騷包的跑車已經被她賣了換錢。
輕亭將車停在外面,背著包包走進校園大門,縱目一看,輕輕吸了口氣。
校園里熱鬧非凡,新生報名,老生迎接新生,家長送孩子上學報名,一時之間人頭攢動,一眼看過去,全是黑壓壓的人,多如螞蟻。
天氣炎熱,輕亭束起馬尾,穿了件白襯衫,淡藍色的牛仔褲,都是從其華公司拿的樣衣,簡單大方又利落,青春逼人。
她長相甜美,立馬吸引了大四師兄的注意,爭著要帶她去報名。
看著朝氣蓬勃的師兄們,輕亭微微一笑,這才是正常人過的生活。
最後一名濃眉大眼,叫顏肖的師兄把輕亭帶到注冊的地方。
是個很爽朗大方,愛開玩笑的師兄,盡問輕亭的名字,不過只問出了姓氏。
到了地方,他還舍不得走,磨磨蹭蹭在輕亭身邊打轉。
「什麼名字?」注冊老師頭也不抬的問。
「夜輕亭。」
聲音清脆如鶯,名字也好听,顏肖眉開眼笑,耶,終于打听小佳人的名字了。
注冊老師猛的抬起頭,打量了好幾眼,很是驚訝,「你真的叫夜輕亭?」
不施脂粉,衣著簡單,都不是一線的名牌,包包也不是品牌貨,身上沒有一點首飾,樸素無華的樣子,怎麼可能是夜家的大小姐?
「是。」輕亭眼神一閃。
注冊老師微微蹙眉,「先在旁邊坐一下,我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