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特麼的令人稀罕,這話是說到她的心坎里去了,想到那蘇七對自己並非無情,還不心花怒放麼。
野薔薇雖然沒說啥,但是看她那泛起紅潮,春心蕩漾的表情,夏侯歡兒便知道自己押對寶了。
她伸手扶額,呲牙咧嘴地不斷抽氣,看起來很淒慘的樣子。
野薔薇立即關心地問︰「歡兒,你是不是很累?」
夏侯歡兒當然是猛點頭,哭喪著臉說︰「累得就快活不成了。」
野薔薇看了一下天色,快到中午,很仁慈地說︰「第一天訓練,會比較辛苦,這樣吧,我放你半天假,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準時來訓練場。」
哇,這回賺到了。
夏侯歡兒暗爽在心里口難開,早知道這美男計那麼奏效,她今天早上就應該拉著蘇七來的。
「薔薇姐,謝謝你今天的訓練,我明天一定會準時到這準備的。」
夏侯歡兒告別了野薔薇,直接回到住處,東方邢已經吩咐屬下準備了熟食,那味道真的不咋地,不過對嚴重消耗體能,急需補充能量的她來說,這已經是人間美味了。
東方邢坐在她的對面,見她剛回來,一聲不吭只顧著大塊朵頤食物,皺了皺眉問︰「訓練怎麼樣了?」
夏侯歡兒聞言,冷哼一聲,端著碗轉到另一邊去,繼續扒飯吃菜,不屑回答他的問題。
看她的樣子,是在跟他置氣兒。
東方邢銳眸沉冷,突然站起來。
夏侯歡兒以為他要走,手中的空碗重重地放在桌面上,用力咽下最後一口飯菜,抬起頭,怒視著他,責問︰「為什麼讓那朵毒花訓練我?你答應過我的。」
東方邢慢慢坐下,陰鷙的臉色依然冷漠,淡淡地說︰「我只答應讓你訓練,沒答應我當教官。」
「狡辯。」如果不是他來訓練她,她真不稀罕。
東方邢眯眼望著她,淡淡說︰「野薔薇跟你有過節,讓她訓練你最好不過,起碼她不會徇私。」
夏侯歡兒的臉色一黑說︰「她想弄死我,你也不在乎嗎?」
「她能弄死你?」東方邢不冷不熱地反問。
丫他這是什麼意思?
她憋屈了︰「才第一天,她就讓我做一百個掌上壓,跑一百圈,還不斷用鞭子抽我,哎呦,現在還火辣辣的痛,再這樣下去,你可以給我準備棺材了。」
東方邢的臉色一沉,不悅地低吼︰「混話。」說完,緊繃著長軀站起來,往外面走去。
呃,他什麼意思?
現在受委屈的人是她,他不安慰她就算了,還一走了之,不理她了。
頓時心堵得厲害,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卻牽動了手臂上那鞭傷,痛得她直抽氣。
過了片刻,東方邢回來了,手里拿著一瓶藥油,淡淡說︰「趴到床|上去。」
原來他是去給她拿藥油來了,夏侯歡兒的心這才寬了。
听話地趴在硬床板上,喪尸營的條件沒別墅好,睡的都是硬板床。
東方邢挽起她的衣袖,只見那嬌女敕白皙的手臂上布著一條條淤青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