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一個拳頭重重踹向玉琉璃的頭部，玉琉璃頓時眼前一黑，頭暈眼花。
又是狠狠一腳踢去，皎月凶狠無情的暴戾打得玉琉璃遍體鱗傷，他長長的指甲劃破了玉琉璃完美的容顏，玉琉璃臉上、身上全是血。
皎月也打累了，筋疲力盡躺在玉琉璃的身邊，放聲大笑。
玉琉璃的頭部不斷涌現鮮血，血淚模糊了雙眼，月，如果我死了，你能好起來，能忘記一切，我寧可一死。
玉琉璃用盡最後的力氣爬向皎月，伸出手握住皎月的手。
皎月目光尖銳，抓起玉琉璃的手重重咬一口。
玉琉璃對手上傳來的痛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全身上下哪里還有一點完好的地方，傷痕累累。她微笑地看著皎月，記得若干年前，她還是少女的時候，也曾經抓起皎月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
「啊——！琉璃，你為什麼咬我？」
「你以後欺負我，我就咬你。」
「我沒有欺負你。」
「可是你剛剛還說要離開我，你敢離開我，我就咬死你！」
「你舍得？」
「總之，以後你甩不開我，甩都甩不掉！」
……
「小哥哥，我們可拉鉤說好了，今後你去哪兒，我就去那兒。」
「傻瓜，難道我去死，你也陪我死啊。」
「好啊，只要在小哥哥身邊，怎樣都無所謂。」
「琉璃這麼可愛，我怎麼忍心讓你去死。你在我身邊，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誰也別想欺負你。」
「小哥哥今天的嘴兒特別甜。」
「哈哈，誰讓你是我的好琉璃。」
……
玉琉璃手上的一塊肉被皎月咬了下來，皎月越咬越是興奮，翻身又撲到到玉琉璃身上，一口咬向玉琉璃的脖子。
「月，我真的好累，好累，我怕不能跟你一起再走下去。」玉琉璃閉上了雙目，她已經很努力，很努力地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皎月。
可是這份執著的堅持，讓她筋疲力盡，真的再無力氣，太累了。
此刻她只想閉上眼，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覺。
皎月快要咬破她的脖子，就在這個時候，一襲白影飛過，皎月身子一顫，昏睡了過去。
玉琉璃再度睜開眼，一張銀色面具在眼前晃過。
「皇甫熠？」玉琉璃因為流血太多，也跟著暈迷了。
皇甫熠白色的眸子淡淡掃視了一眼皎月、玉琉璃，屈身為他們包扎傷口，用靈力為他們止血。
一天一夜，皎月醒了過來，他一眼便掃視到身邊的玉琉璃，忙握住她的手︰「琉璃，琉璃！」
「讓她好好休息一會兒吧。」皇甫熠柔聲道。
皎月目光看向皇甫熠︰「是你救了我們？」
皇甫熠微微點頭，他路過附近，遠遠觀望這兒發生了一場惡戰，所以趕來看看。
「多謝。」皎月滿眼是擔憂，「她怎麼還能醒來？」
「她傷得比你更重，醒來得會晚點。」
「怎麼會這樣，她的傷……」皎月心疼地撫模著玉琉璃的臉頰，她的面容有了深深的傷痕，脖子上也有深深的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