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冬季,北京最近的氣候忽高忽低,忽冷忽熱,不知道是真要世界末日了還是別的原因,明明白天還太陽高照,一天黑就寒風瑟瑟的吹著。狐小美難受的吸著鼻子,因為這個善變的天氣,她感冒了。
此時天色已晚,天空被一片黑暗包圍著,而地上卻依舊燈火珊瀾。狐小美從臥室的窗戶往下看,樓下的街道人群渲嘩,各種小攤小販出沒,他們一邊照顧生意一邊抬頭探望城管,在看到城管車上五彩繽紛的閃光時收攤走入,待城管的車開過這片區域,他們又把攤子照舊擺起了。
如此反反復復,也不見他們放棄手中裝有飾品的包裹喊累,倒是狐小美有點擔心他們受寒。
狐小美把頭枕在窗沿,冰涼的感覺滲透她心,不一會兒卻終歸抵不過人的體溫而漸漸變暖。
抬頭直起身子,狐小美盯著剛剛變暖的窗沿看,眼神漸漸失去焦點。人心是不是和這窗沿是一樣的?就算我不畏懼那股寒意溫暖了它,只要而我一離開它便又會恢復從前的模樣嗎?那麼陳嫂,你是不是在心里惦記的始終是以前的那個梁璀璨,而非現在的狐小美?你就對以前的我那麼上心?如此陷我于絕境?陳嫂,你不是一直都很善良嗎?怎麼變成這樣了?還是說,都是因我而起?
關上窗子,狐小美又給陳嫂打了個電話,那邊卻已傳來關機的聲音,接著便是一陣忙音。
掛掉電話,狐小美本想把手機關機,卻突然想起桔小小還在醫院里呆著,如是,她又按了取消。
狐小美洗完澡躺在床上,卻輾轉難眠,她睜大著眼楮瞪著黑暗中的某一處,沉思。這時候一陣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是午哥。狐小美面無表情的接通︰「喂。」
景午隨手翻著狐小美的簽約資料,對于她這幾個月的失蹤也不做任何表示,語氣淡淡的說︰「靜怡,以後你就不要來詩娛了。」
「嗯。」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狐小美的情緒也沒太波動,雖然她之前有幻想過午哥會原諒她,但出了陳嫂那件事後,她突然就對什麼事都起不了興趣了。
「你不問為什麼沒?」許是狐小美太過淡定,景午感覺有點驚訝。
「呵呵。」狐小美突然笑了,嘲弄道︰「午哥,你覺得我有那麼蠢嗎?既然是我自己犯的事,當然得由我自己來買當了,難不成午哥你會為我買?」
見狐小美淡漠,景午也不再多說,他把手中的資料放進抽屜里,上鎖,然後才對著電話那頭說道︰「合約我已經毀了,至于那些錢,就當作是我毀約賠給你的吧,我不能讓我手中出一個你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演員。」
「嗯,那我掛了,謝謝你到現在還為我著想,將來有機會的話,我會報答你的。」狐小美已經無力去為自己辯解了,她想著,還是隨遇而安吧,至少那樣不會因為期盼太高而失望。
狐小美深呼吸兩下,看來在北京已經待不下去了。
桔小小今天就要出院了,她在院門口等了半天卻不見狐小美的蹤影,她皺眉,那天我們不是約好了嗎?小美怎麼還沒來啊。
中午十二點。
抬頭看了眼高高掛著天上的太陽,桔小小擦了擦臉上的汗,這鬼天氣,明明昨晚還冷的要死,現在又熱的要死。狐小美還沒來,她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眼看就要到下午了,狐小美還是遲遲不見蹤影,桔小小煩躁不安的在醫院門口走來走去。小美是不是忘記我今天出院了?
常斯受牧青的邀請來到北京,北京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不過自從出了郁梅那件事後就沒再來過了。呼……不想了。
常斯看著左邊窗外一閃而過的高樓大廈,車子因為堵車而減慢了速度,他卻無意間撇到一個人。那不是和狐小美一起住在他家的女孩嗎?
想著她可能會知道狐小美的消息,常斯連忙叫司機停車,他拉開車門就急急的朝桔小小走去,連車費都忘了給司機結算。然,司機居然迷糊的放他走了,也不見叫喊什麼的,可能是以為給了吧。
「哎,小姐?」常斯已經忘了桔小小的名字。
「嗯?」桔小小狐疑的轉身,望著來人一陣沉默,半響才驚訝道︰「你是常斯?」
「對,我是常斯,你曾經在我家住過,但是我忘記你叫什麼了……」常斯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發。
「沒關系,我叫桔小小。」在詩娛培訓的這幾個月里,她已經學會不管面對什麼都能保持面不改色,所以對于這個有好感的男孩,她不再臉紅了,雖然心依然跳的厲害。
「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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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篇文沒寫好,但我會堅持到它完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