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至今還保有完整的第一次。
今晚,當真是個異數。
抬頭看著滿天繁星和那一輪絞月,想到之前在馬路上的江弄影,出奇的,他竟記得特別深刻,以至于,最後竟然真的和她發生了關系。
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
他不想這個要了他第一次的少女從他的世間里溜走,想了想,他又拿起電話給季平打了過去。
「季平,幫我查一查江家的所有事,包括江林海的私事,我要知道所有,听清楚了,明天我要見到你的報告。」
給季平打完電話,指間的煙也燃得差不多了,看看時間已經凌晨五點了,他也是時候睡覺了。
洗完澡後,司徒雲本是想去客房睡,可是卻不知不覺走到自己的房間外。
「不,不要……」一聲尖銳的喊叫打破的別墅的寧靜。
本還在房外猶豫的司徒雲,這一下絲毫不見遲疑的推開了房門。
「怎麼了?怎麼了?」司徒雲沖了進去。
床.上的江弄影雙眼緊閉,滿頭大汗,像是陷入了什麼惡夢里。
「不,不要,不要……」床.上的江弄影一直重復著這幾個字。
司徒雲趕緊走到床.邊,輕輕的搖了搖江弄影︰
「醒醒,你做惡夢了,醒醒……」
「我,我怎麼了?」被推醒的江弄影一臉茫然的看著司徒雲。
「你做惡夢了,剛剛你一直在說什麼不要,你夢到了什麼?」司徒雲扶起江弄影,將床頭櫃上的水給她遞了一杯。
「我……」江弄影開口卻又不知道如何說下去了。
她夢到了什麼?
她夢到了她懷著孩子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夢到了自己滿身鮮血的躺在地上,夢到江成雙搶了她的心髒,夢到她,死了!
可她知道這些都不是夢,是真的,是真實存在的,只是她沒有死,重生了。
重活一世的她卻還是會做夢,夢到那些可怕的事,夢到她哭著求著江成雙不要推她下樓,不要搶她的心髒,可是夢,始終是夢,一切都發生,不可挽回。
「沒關系,不想說就不說了,還早,喝點水再睡一會吧。」
這一次司徒雲體貼的沒有再追問她,看著她那麼為難的神情,他又如何追問得下去。
江弄影接過水杯,大口的吞了下去,像是驚魂未定一般,她將喝完的水杯壓在了自己的胸口。
因為喝得太急有水滴順著嘴角滴落下來,江弄影卻猶未察覺,看著那晶瑩的水滴順著江弄影的下巴一路滑向她的胸間,司徒雲騰的一下就臉紅了。
因為江弄影穿的他的襯衫,所以領口又特別大,此刻被水滴沾濕後,更是春色一片。
「禽.獸。」
司徒雲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人家現在正難受呢,他卻在這里胡思亂想。
「幾點了?」江弄影很快平息了自己的情緒問。
「什麼?」司徒雲正在天人交戰,一時沒听清江弄影到底問了什麼。
「我問你現在幾點了,我睡了多久?」江弄影放下杯子重復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