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太子之邪妃萌寶 075 為妖辯白

作者 ︰ 漠雲兮

視線一直追隨某女的花明玉垂下鳳眸,掩藏住計謀得逞的笑意。愛睍蓴璩以後兮兮就不會讓他再去看別的女人了吧!

葉雲兮明眸如星掃了全場一圈,對自己造成的萬籟俱靜頗是受用。揚手赤紅挽帶嬌如游龍竄出,五個臉上黑氣加重的變異人被纏住溜成一排站在御花園的牆根。

眾人還在疑惑場中蒙面女子的行為,就見立在牆根的五人突然向外散發裊裊黑氣,眼楮像野獸一樣發出瑩瑩紅光,隨即抬手發出漫天黑氣交織成網向他們撲來。

「撲通,撲通。」又一批不耐驚嚇的人暈倒地上。

葉雲兮得瑟的出聲口哨,揚名立萬的時候來了。縱身飛起,挽帶卷起三百六十度圈圈護在體外,飄若霞雲的沖向半空。丫的,把你弄牆根去就是為了方便小爺我開槍。

兩手擺出手槍狀,眯眼瞄準印堂穴,罡氣運出,開槍。

「啪啪啪啪啪。」五人腦袋上同一時間出現中空血洞,五條黑不溜秋的蚯蚓拍在石牆上,還未來及下墜,暗光一閃,吱吱黑煙燃冒,漫天黑氣煙消雲散。

葉雲兮人還在空中,轉眸看眼施暗手的花明玉,猥瑣的拋個媚眼。婦唱夫隨,好樣的,晚上獎勵月復下按摩。接著擺出敦惶莫高窟壁畫上的飛天神女姿勢,在御花園上空飄逸飛了一圈後才落到場中。然後刻意擺出一個淑女造型,雙手交握胸前,使出罡氣讓月白煙紗披肩輕揚,臂上挽帶長長呼啦呼啦像被電風扇吹著不住飄揚。遠遠望去,就像從九霄雲天下凡的仙女。

寂靜,還是寂靜。一片葉子從樹上飄落,啪嗒,輕微的墜葉聲響在全場。

葉雲兮用一汪秋水似的眼神向全場掃掃,今日是她用另個身份揚名立萬的時候,她要給大家留個好印象。

全場掃完,她柳眉深皺,有幾個人的褲子濕了,不用說是尿了。尿讓她聯想起屎,從而又想到她剛才差點成了屎,草,這些人故意整尿出來想呼應屎。丫的,尿都滾蛋。

一揚手,褲子濕的幾人飛出人群,落在園外。

「嗷。」伴隨著幾聲慘叫。幾人悲催的躺在地上哭泣︰他們沒得罪這個蒙面女人啊,為什麼打他們。

花明玉集日月之輝的淡淡一笑,他明白那些人為什麼挨打。剛才兮兮吹口哨因為被面紗阻擋造成間隙性遲緩,哨聲疑似噓尿之聲。那幾個受到驚嚇還在硬撐的人在這哨音下不自覺濕了褲子。踫巧被兮兮看到聯想起窩心事,把他們打跑眼不見心不煩。

「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皇宮?」一直沉默不語任由事態發展的花長景終于在塵埃落定時開口。

草,腦殘皇上,這時候你該感謝我不是質問我。葉雲兮在心里翻個白眼,她不能用眼翻,那會損害她清純的玉女形象。

「我是受天命下凡的神…神女,來此幫皇上解危。」多虧閃了下舌頭,她本來想說神子。真要說出來,這些人會認為她是二百五。

「神女?」花長景的語調三分驚訝七分懷疑。下意識瞟了花明玉一眼,剛才他留意到花明玉和蒙面女子之間有互動,也許玉兒知道女子的真正身份。一瞥之下發現花明玉爍爍目光緊緊追隨蒙面女子,眼神和看著有緣人的眼神一樣。難道她是…再轉眸凝視蒙面女子,眉眼之間神態確實相似,根據他對自己兒子的了解,他已猜出女子是誰。沒想到五年不見,有緣人居然神功在身。可喜可賀,這真是玉兒的幸運。

眾人嘩然,神女!神仙!真的假的?不過看她剛才殺人的手段,就算不是神女也夠神的。

冷紫凝低頭暗笑,雲兮又開始耍人了。

花離瑾俊目朗朗,半信半疑看著皎皎如月的蒙面女子。真有神嗎?眼尾又向地面的變異人瞄瞄,半人半獸的臉配著前額上的中空血洞,像似地獄來的魔鬼。…也許,真有神。

瑞王蹙眉深思,鳳目內精光暗涌。明明是個會些法術的人,居然敢大言不慚說是神女。不過為何感覺這個女子有些熟悉,難道以前見過她?

梅皇後陰著臉暗中咬牙,神女?就你方才那些粗俗動作還敢自稱神女。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即便你真是神女,殺了大願靈神的使者你也活不長,大願靈神可是聞名天下的神仙,你一個默默無名的小神豈是大神的對手。

葉雲兮對花長景的質疑語調很是不滿,臉色一本,傲然道,「皇上沒看出這些刺客很特別嗎?你認為憑一個人類就能殺死他們?」說話間舌頭又閃了一下,為毛把她自己排除人類了。

穿著芭蕉葉的小銀配合著飄到葉雲兮肩頭,直立起身子,抱著兩只前爪得瑟鼠笑。主子是神女它就是神寵,人類們,膜拜吧。

一道冷光打穿芭蕉葉,一撮白毛從芭蕉葉下掉出,如飛絮般飄舞。

小銀咻的一下從葉雲兮肩頭跳下,瞬間閃得沒影。

嗚嗚,沒天理啊,我的主子我的肩頭。某物躲在芭蕉葉叢中悶頭狂哭。

花長景听了葉雲兮的問話臉色一變,鳳眸陰沉掃向地上的鬼面人和變異人。這些人長相奇怪能力詭異,而且是沖著玉兒來的。難道他們是玄族?玉兒的身份已經被識破?

「敢問神女可知這是些什麼人?」花長景憂心忡忡的眼神看向葉雲兮時多點欣慰,萬幸有緣人有對付這些東西的手段,承認她為神女也不為過。

葉雲兮神秘一笑,「天機不可泄露。」套一句佛門最有深意的至理名言詮釋偶的不知。

「啊!妖精,妖精,有妖精…」剛才被嚇暈癱在地上的張婉柔此時醒轉,剛爬起身抬眼正對上一個變異人的臉,受不住驚嚇厲聲尖叫。

眾人被叫的心里惶惶騷動不已,妖精是傳說中吃人的邪惡怪物,誰不害怕。剛剛都在硬撐不去想這個問題,現在被張婉柔一叫又都勾起恐懼。不過這些恐懼又讓他們對蒙面女子是神女多出幾分相信,既然傳說中的妖精都能出現,那與妖精對立的神仙出現也是正常。

花長景臉色頓時陰森冷厲,帶著黑眼圈的鳳眸閃出一抹嗜殺的狠色。「來人,將這個信口開河擾亂人心的張婉柔拉出去亂棒打死。」

「是。」兩個手持長戟的禁衛領命走向張婉柔。

「妖精…有妖精…」張婉柔驚嚇多度,根本沒听到皇上的口諭,依舊聲嘶力竭的尖叫。

大將軍張力臉色頓變,撲通跪在花長景面前求饒道,「皇上,小女年少無知胡言亂語確實該罰,請皇上念在微臣膝下就還剩她一脈饒了她死罪。」家有三子一女,三個兒子都戰死沙場為國捐軀,他希望如此一說能用功勞抵去女兒死罪。

花長景陰沉著臉沒有出聲,兩個禁衛見皇上未發出新的口諭,繼續履行皇命,拖起張婉柔往御花園外走去。

「等等。」葉雲兮出聲說道。不就是叫聲妖精罪不至死。如果因為一句小小不然的胡話就把張將軍唯剩的血脈斷了,豈不等于無視他三個為國捐軀兒子的功勞。如此一來,誰還願意真心效忠皇室,誰還願意為保這一片神武大地浴血殺敵。

兩個禁衛見是神女說話,停下腳步往皇上那看了看,征求意見。他們剛才見識了神女的威力,都對神女崇拜有加,既然神女發話,給點面子暫停腳步還是應該的。

花長景對兩個禁衛點點頭,默許放開張婉柔。

「撲通。」禁衛將張婉柔重重扔下,長戟交叉壓在張婉柔身上等待下步指示。

「妖精…有妖精…」張婉柔還在不知死的狂叫。

花明玉冷清的鳳眸陰沉幽暗的盯了張婉柔一眼,又憂慮的望向葉雲兮。妖精,他的兮兮害怕妖精嗎?

葉雲兮皺皺眉,這女人真沒膽量,叫的比下鴨蛋的母雞還難听。揚手,赤紅挽帶飛出,帶著罡氣,啪的一下拍暈張婉柔。閉嘴吧,母雞。

還跪在地上的張將軍心痛的抽搐嘴,卻不敢表現出半點不滿。神女能出口留下女兒的命已是大恩,打暈女兒也是為她好。

「皇上,這幾人長相奇特被誤認為妖精情有可原,她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子,饒她一命吧。不過,我想為妖精們辯白一下,他們長得可比這幾個人好看多了。」葉雲兮咂咂嘴,為毛人們總認為長成丑八怪的就是妖精呢,要是讓三妖精在這露個面,他們會不會改變陳舊觀念。

眾人唏噓一片,此女見過真正的妖精,看來真是神女啊。心下對她又相信幾分。依據這份相信他們放下了恐懼之心,神女說了,這就是幾個長相奇特的人不是妖精,既不是妖精沒啥可怕。

花長景鳳眸猛然亮起一道精光,「你見過妖精?」

「見過。」葉雲兮大咧咧的承認。她現在扮演的是神女,見過妖精很正常。若說沒見過就會很掉價。

花明玉鳳眸輕揚,眼角下的朱砂痣鮮艷欲滴翩若彩蝶。兮兮見過妖精?

「今日論詩會至此結束,除了太子和神女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吧。刺客一事若是再有亂傳,滅九族之罪。」花長景突然話鋒一轉,解散群臣。

「微臣告退。」文武百官火燒的施禮離開,有家眷驚嚇還未醒的,都被各自家人連抬帶拽的弄走。今日對他們來講太過豐富多彩,他們一時承受不了太多,需要回家找個牆角畫圈圈細細品味。

張將軍激動的連連叩頭。皇上此話的意思就是不再追究張婉柔之罪,不僅免了死罪活罪也免了。千恩萬謝的對皇上叩謝後又對葉雲兮一拜。然後火速抱起自家昏迷的女兒隨眾人離去。

梅皇後惡毒的看眼墨袍翻飛傲然挺立的花明玉,又怒瞪悠然站著蒙上面紗的葉雲兮一眼後,轉瞬換上一臉驚嚇慌亂的神色弓身對皇上福了福,「臣妾先行告退。」

花長景微微點頭,對梅皇後受驚的神態一瞥而過,並未出聲說兩句安慰話。

梅皇後暗中咬牙轉身離開。

葉雲兮盯著梅皇後九鳳朝陽的朝服背影冷笑一聲,但願冷星宇和趙恆能有所收獲。

瑞王隨眾臣離開,走出幾步發現花離玨沒了影子,又走回對花長景拱手道,「皇上,玨兒隨微臣一起前來,此時突然沒了蹤影,微臣可否請皇上代為尋找一下。」

葉雲兮心中一沉,花離玨已死,雖然不是她殺的,若是讓瑞王知道花離玨死在東宮,解釋不清之下定會引起誤會。瑞王素有戰神之稱,手下又有一支彪悍威猛的虎狼之軍,翻起臉來,明玉的太子之位恐難保住。還是先瞞下此事為好,就連小謹也要一並瞞著。

心思一轉,那個偽裝成瑞王府下人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現在是否還在東宮?為什麼潛意識里總感覺那人有些熟悉感?算了,別管他是誰,只要不是敵人就行。不知道他把那些尸體處理了嗎,還是讓小銀回去看看保險。

眼神往四處搜了搜,發現小銀窩在一叢芭蕉葉中正瞪著烏溜溜的黑眼珠看著她。使了個眼色過去︰快去東宮看看那人還在嗎,若在,讓他快點離開。若不在,你把東宮打掃干淨,什麼痕跡都不要留下。

小銀用靈力解讀了主子的眼神,伸出右前爪做個ok狀轉身竄走。心中嘿嘿鼠笑︰白白,鼠爺我剛才執行公務不能和你私聊,但願你還留在東宮內等著我。不然我詛咒你一輩子沒人愛。

十里外的天空,白雕被暗翼連連敲頭。它心中不解又悲憤,它沒有閃翅膀,為什麼也要挨揍。

花長景微眯帶著黑眼圈的鳳眸審視瑞王,「什麼時候不見得?是在這些刺客出現之前還是之後?」

「這…微臣沒有注意到。」瑞王面色一黑,皇上言下之意在懷疑玨兒和刺客有關,為什麼皇上總要懷疑瑞王府的忠誠呢?瑾兒伴在太子身邊多年基本沒有回過家,如此還不能證明瑞王府的忠誠嗎?

葉雲兮看眼冷臉的花長景又看看臉黑的瑞王,心中暗嘆︰自古皇家無親情,帝王之位傷了多少手足之情。想至此眼神不禁看向花明玉,他願意拋開太子之位其實是個正確的選擇,而今她的一己之私又將他推到帝位之爭,她是不是害了他?

花明玉看到葉雲兮眼神復雜的看向自己,鳳眸慌亂,一臉憂忡。難道兮兮發現他的秘密,不願再和他在一起?

「瑞王先行回府吧,朕會幫你查清花離玨的下落。」花長景冷冷道。

「多謝皇上,微臣告退。」瑞王施個禮,轉身離開。硬朗的身軀在轉身之際倍顯憔悴,一慣行如風的腳步僵滯沉重。

花明玉在瑞王離開的同時腳步輕移走到葉雲兮身邊,鳳眸冷清的看著花長景。

花長景漠然注視著瑞王的背影,並未發現花明玉看他。

葉雲兮在兩人的臉上來回瞄瞄,不愧是父子啊,眼神都是一樣的冷,一樣的傲。不過,明玉看向她的眼神和看向別人的不同,是溫柔似水的,皇上是不是也曾經溫柔似水的看過一個女子?那個女子是不是明玉的母親?為什麼從沒有人提起過太子母妃,哪怕是私下議論她也沒有听到過一句。

出了御花園並未離開的梅皇後藏在花窗下見到這一幕陰毒暗笑,瑞王,是個很好的利用工具。笑過之後又一臉疑惑,花離玨到哪去了,難道領著逍遙樓的殺手埋伏在東宮?想至此又暗自得意,太子,你注定活不了。

御花園門口右側稍遠處,花離瑾和冷紫凝並排站在一叢牡丹花前,各自想著心思等候太子,都沒有注意到梅皇後。

一臉頹喪的瑞王走出來看到二人,將花離瑾拉到一邊,「瑾兒,你大哥在論詩會上失蹤了,你費點心打听打听。有消息給瑞王府遞個信。」

花離瑾溫文爾雅的臉上頓顯驚訝,「父親放心,孩兒一定竭盡所能尋找大哥的消息。以孩兒所見,父親不必太過擔憂,大哥一向謹慎懂的保護自己,或許早已出宮回家也說不定。」

「但願如此。」瑞王伸手拍拍花離瑾的肩膀嘆口氣,他何嘗不知大兒子自私自利一心只為自己著想的性格。也許剛才見到混亂真的自己先跑回家。

抬頭看眼盯著御花園門口的冷紫凝,腦海又閃現她揮筆潑墨的瀟灑身姿。眼神露出些安慰的神色,他的三個兒子,大兒子陰鷙內向不學無術至今都沒給他添個孫輩,二兒子崇尚法術拜入道門估計連個女人都沒見過,好在小兒子才華橫溢少年老成,現在還交個不錯的女子。開枝散葉傳下子嗣的重任就靠他了。「瑾兒,那個女子是誰家女兒,父親親自去她家幫你提親。」

花離瑾怔愣,心中有種很奇怪說不出的感覺。「父親,何有此說?」

瑞王微蹙眉頭,「她不是你喜歡的女子嗎?」

花離瑾面色復雜的望眼冷紫凝的側影,他喜歡她?怎麼可能,她是葉侍讀的未婚妻,即便是個幌子,也是葉侍讀的女人。可他要如何向父親解釋,只要他說出冷紫凝的身份,憑父親的精明怎會猜不出太子和葉侍讀之間的畸戀。「父親,孩兒還未定下心意。」模稜兩可的回答即解月兌自己也保護了太子。

瑞王長嘆一聲,又拍了拍花離瑾的肩頭幾下,然後無奈的負手離去。走時留下一句話,「瑾兒,機會一去即逝,有些時候一錯便是一輩子。好好想想吧。」

「是。」花離瑾點點頭。他根本不用想,這個女人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花窗下的梅皇後看到瑞王離開,貓著身子從另一邊離開。她在抄近路趕上瑞王和他聊聊。

------題外話------

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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