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是打算幫獨孤昕嗎?」玄老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楮問,「您明知道這會造成反噬!」
「我說過要給他足夠強大的力量麼?」獨孤雲傲笑著說,「再說了,那些力量真的屬于他嗎?」
玄老眼前一亮立馬領會了獨孤雲傲的意思恭聲說︰「老夫省得了,不知派誰去比較穩妥?」
「玄靜老前輩既然知道了我的意思就應該知道派誰去了不是嗎!」獨孤雲傲笑著說,「記住要把握好度,我希望訓練出來的不是一直隨時反噬的猛虎!」
「屬下遵命!」玄靜笑著允諾說,「請您靜等著好消息吧!」
「探清楚蔣家死士的底細了嗎?」獨孤雲傲想起這茬問,「身手如何?」
「屬下無能只探知了薛家的死士的下落還沒有得到他們的實際情況!」玄晶有一些羞赧說,「但是屬下一定會……」
他還未說完獨孤雲傲就抬手讓他閉起了嘴,聲音不緊不慢卻帶著奇異的壓迫之感︰「你們確實應該好好磨練磨練了否則連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都不知道了!」
「屬下惶恐!」玄靜慌忙低下了頭,「屬下…。」
「玄老,我希望你們不要因為從前的強大而將自己的眼楮蒙蔽了,如果給了你們這麼多的時間你們只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的話就足以說明對手與你們旗鼓相當,甚至跟高一籌了!」獨孤雲傲淡淡地說,「如果我的屬下只沉湎于過去的輝煌之中那麼你們離滅亡也不遠了!」
「屬下謹記教誨!」玄靜低頭心里雖然不服但是他不能否認獨孤雲傲所說的話沒有任何錯誤,雖然他們一味地對手下人強調他們曾經的歷史以此來激起他們的血氣與傲性但是現在也開始出現弊端了!眼高于頂看不見對手也看不見了自己,這樣的存在危險而無知!
「該讓他們好好磨磨了!」獨孤雲傲朝女乃茶吹了一口氣煙霧模糊了她整個五官讓她看上去像是在雲端一般看不清模不著,玄靜看著這樣的她心里翻過了一絲難受這不是一個應處于無憂無慮的孩子該操心的一切不是嗎?可是眼前這個妖魔卻完成了他們看來匪夷所思的一切並且用這雙捧著杯子的手攪動了這本看似太平的世界。可是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這個妖魔般的存在到底是為了什麼而留在世間?
「玄靜,蔣家人的死士有一個特點,他們用的傷藥有一種特殊的藥材,這種藥材的氣味很淡就是行醫多年的老大夫也無法分辨出來,你好好分辨一下這種傷藥療效真的很好!」獨孤雲傲的語氣依舊波瀾不驚的說,「可是蔣家人特有的秘方制作極為繁瑣除了蔣家那幾位身份尊貴的少爺老爺們也就只會給大殺器使用了!」
玄靜的眼楮開始閃爍了一下說︰「是,屬下知道了!這位藥材是?」
獨孤雲傲笑著寫下了幾個字玄靜的臉色開始發白似乎想要說一些什麼但是卻被獨孤雲傲的話語打斷了︰「你要的是一把所向披靡的延續曾經輝煌的利劍還是一群只知緬懷的廢物!」
「屬下謹遵法旨!」玄靜的眼中閃過一絲痛心但還是點點了頭,看著玄靜顫微的身子獨孤雲傲淡淡地說︰「長居沙漠之海的人怎麼會不知道弱肉強食的道理?」
玄靜終于冷靜下來說了一聲︰「主子,屬下明白了!」在自然界只有生命力強悍而且擁有絕對實力的動物才能避免成為別人果月復之食,這是亙古不變的法則沒有任何人能改變!只有弱小的伙伴被吃掉才能保證整個種群的強大繁衍。
此時的蔣國公府在這幾日來一直彌漫著令人壓抑的氣息,就連秋日里那聒噪的麻雀也消了它的聲息。稚女敕的範柔歌並不明白外祖家發生了什麼她只知道所有人都板著一張臉似乎一切都開始發生了改變!
「三哥哥,你們都怎麼了,為什麼老是沉著一張臉啊!」範柔歌終于忍不住了攔住了剛下學堂的蔣俊問。
蔣俊陰沉著臉看著這個天真不知愁的小姑娘皺了一下眉頭,他一向厭煩看著這些嬌滴滴的女孩好像一陣風就會被吹到一般,他承認眼前這個小女孩有著一張美麗的面容小小年紀已經可以看出將來的傾城之姿但是他的心里閃過了那道墨色的絕代風華,她就那樣做在象征著權力巔峰的龍座上舉手投足盡是權力的魅力,渾身上下盡是刀鋒般的銳氣與鋒芒奪了太陽的光芒!這才是他心目中最美的存在,想到這蔣俊心里就一陣煩躁,他不耐煩的推開了擋在了他前方的女孩說︰「別來煩我!」
「撲通!」那美麗的池塘綻開了一朵巨大的美麗晶瑩的水花!蔣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那樣呆在了那兒!
蔣柔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國公府看到此時發白著小臉的女兒她大驚失色眼淚一下子「嘩啦」全流了下來!她像母鹿一般發出悲愴的哀嚎聲︰「歌兒!」
「姑母你別太傷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表妹她只是嗆了幾口水!」蔣清忙安慰說,「府醫說了這一切都需要靜養!」
「誰干的!」蔣柔突然冒出這一句話,讓蔣清沒來由的一愣奇怪地看著自家這個姑姑皺了一下眉頭說︰「姑姑難道是認為有人故意要害表妹落水麼?」
「柔歌一向是一個乖巧的孩子絕不會輕易走到池邊的除非有人害她否則的話她怎麼回無緣無故落水!」蔣柔瞪著眼楮看著蔣清說,「到底是誰干的!」
「姑姑,你是不是有一些無理取鬧啊!」蔣清本就有一些認為自家姑母自從小表弟死後就有一些神經兮兮的了現在一看姑母根本就是沒事找事給自家人添麻煩!
「我無理取鬧,橫豎你們不就是看不得我好不是嗎!」蔣柔越發的神經質說,「如果你們真的為我好就不會把我嫁給那樣一個紈褲子弟,現在你們知道我女兒命好就又想來害她了不是!」
「姑母你是不是瘋了,這里是你的娘家,大家都是你的親人,你怎麼能說出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來傷大家的心呢!」蔣修也有一些听不下去了說,「表妹自從進了國公府祖父祖母是含著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飛了誰敢對她不利啊!」
「呵呵呵呵,如果真的如你們所說,她怎麼會半死不活的躺在這。」蔣柔神經質般的大笑說,「少假惺惺的了,你們不是慣會做樣子嗎!現在這樣子是做給誰看啊!」
「妹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好像我們委屈了你似的!」蔣杰在外面就听到了自家這個妹子的言論不禁有一些薄怒,「你看你現在瘋瘋癲癲的像一個什麼樣子!」
「我瘋瘋癲癲,不是你們逼我的嘛!」蔣柔大笑著說,「別做出一副骨肉情深的樣子,惡心!」
「小妹,你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就算你不相信我們,你也得相信母親吧,母親因為歌兒的事一下子暈了過去到現在還躺著呢你就不能少說兩句!」蔣明怒斥的說,「再說了家里面就只有兩個女孩寶貝還來不及怎麼會害她?」
蔣柔也開始漸漸冷靜下來沒錯,自家兄長知道事情的利弊與輕重緩急不會做這損人損己的事情如此看來只i能是意外了!這也不能怪她多想自從听了凌道英的話後他對這個女兒是含在嘴里怕化了頂在頭上怕飛了生怕出了什麼意外。而且那凌半仙的話靈驗無比她怎麼會不听呢?
範柔歌悠悠的醒轉看到自家的母親不知為何哇的一下就哭了直嚷嚷著要回家,蔣柔怎麼哄都說不听,只好不顧自家兄長的挽留抱著孩子就回去,卻沒有看到懷中的孩子那一絲陰沉的幽光!
郊外,近千道人影在月光下輕輕地掠過宛若夜行的鬼魅直奔著一個樸素卻巨大的農莊襲去,不多時他們便靈巧的越過暗設計關的門欄進了院內可是雪亮的刀芒晃過了他們的眼楮,為首的人不慌不忙只下了一個命令「殺!」
激烈的踫撞之聲,血肉裂開的聲音,鮮血打在石壁上的聲音在月色下打出了一場修羅場獨有的鬼樂,淒涼的,絕望的哀嚎聲讓這一切更增添了一種毛骨悚然的調料!但這一切很快就結束了剩下的修羅們不顧身體的疲憊越過門欄超下一個目的地飄去繼續奏響著暗夜中最奇異的夜曲!
「什麼,我們的死士全部被…」蔣濤不敢置信的問看著屬下凝重的點著頭他隨即暴怒起來,「查,給我查,看誰敢這麼大膽,竟然…」
「父親,這不可能查到了!」蔣杰搖著頭說,「我剛剛去暗莊看過了我們連一絲蛛絲馬跡都沒有,從何查起?」
「怎麼可能?」蔣濤陰沉著臉問,「什麼叫什麼線索都沒有?」
蔣杰示意屬下講出來,那屬下硬著頭皮說︰「奴才剛剛去勘察過了,地面上並沒有血跡,一切都按照原來樣子擺放好就連殘碎的布料也沒有留下,更別說尸體了就好像所有人都憑空消失了一樣!」
蔣濤恐懼的跌坐在椅子上哆嗦著唇問︰「三千死士就沒有一個留了下來嗎?」
蔣杰沉重的搖了搖頭︰「四個院子都是空的就連一個活物也沒有!」
「不可能,除非是鬼神,否則誰會做的這麼完美!」蔣濤厲聲吼道,「是你們自己辦事不力!」
「父親,我們里里外外將所有的角落都翻了個遍,連地都掘了一丈有余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異狀!」蔣明說,「如果父親不信大可親自勘察!」
「死神?」蔣濤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有一種他看起來近乎荒誕的想法冒出來讓他月兌口而出這兩字。
「父親,您說什麼?」蔣明好奇地問。
「沒什麼,你們下去吧,我再想想誰會這樣做?」蔣濤疲倦的垂下額頭說,「你們先退下吧!」
與此同時,聚軒閣這邊也不好受,「虧你們訓練了這麼就還是死了三個人!」獨孤宇鬧冷冷的說,「真是廢物!」
「主子,九百對三千已經很是吃力了這樣的戰績已經…。」玄靜在她的目光下還是住了嘴。
「只有在多次戰役中幸存下來的人才更有機會保住自己的命,這只是一次小試驗就出現死亡就足以說明你們的無能!從今天起加強難度!」獨孤雲傲吩咐說。
玄靜無法只好應了一聲「是!」就退了下去。
乾元殿中,一道聲音響起︰「把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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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親們,今天有事傳晚了,小妖過會兒補償大家的,後天加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