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這都鬧騰了一個月了!」玉心嘆了一口氣說,「沒想到回到了京都竟是這麼一個雞飛狗跳的情況!」
「玉姑姑,這些日子里,你越來越穩重了!」**笑著打趣說,「看樣子主子的處事風格你學到了不少!」
「是啊,我是學到了不少,但是主子她卻?」玉心擔憂的望著屋內。**也收起了嬉笑的面容。
獨孤雲傲已經待在房中大半個月了,這期間她送進去的飯菜倒是吃的一干二淨,但是在獨孤雲傲閉關的時候房間里傳來的巨大奇異的聲響讓她揪緊了心她不清楚這個時候獨孤雲傲正面臨著怎樣他們難以想象的痛苦。她只知道那一定很疼!**看到玉心這幅模樣也很清楚玉心心中在想些什麼,他吐出一口煙霧說︰「玉心,這是命,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必須一直走下去,你不能為她做的再多了!」
玉心皺了下眉頭強忍著淚水不落下來低聲說了一聲「是」心疼的看著一點人影都沒有的窗內,不再說任何話。
「玄玄,看樣子你開始調皮了呢!」獨孤雲傲用手撫模著懷中小貓的肚子撓的他舒服的只打著呼嚕。獨孤雲傲笑著將懷中的毛團子放了下來,繼續看著那本從雲宜那拿來的武功秘笈,露出若有所思的笑容。
這方罪魁禍首正在悠哉悠哉的精進著自己的實力,另一方受害者可真是忙得雞飛狗跳了。
世家有官職的將領們到處帶著兵在外巡邏,皇上又宣稱七王余孽與官員有勾結,這一份捉拿亂黨的大禮就直接拋給蔣國公蔣濤了,本來蔣濤還歡天喜地的接下這樁任務,誰知道皇上是直接
扔給他一份名單讓他拿人,看著那些名單上的名字蔣濤的臉色不可以不說精彩萬分。
青湛吹著口哨喝著小酒站在觀星台上看著京都的一切風景笑眯眯地問韓巍︰「這鬧騰的可有大半個月了,主子沒有傳任何東西過來?這可是趁熱打鐵的好機會!」
「主子已經吩咐我們按兵不動了,你就別亂摻合了萬一打破了主子的計劃你是吃不了兜著走的!」韓巍皺了皺眉頭看著青湛嬉皮笑臉的樣子說。
「真是的讓蔣濤把自己暗地里的心月復全部自己一個個親手斬殺掉了現在又不動彈了真是無趣!」青湛不滿的嘟噥一舉喝了一口酒說,「主子的行事越發的讓人不解了!」
「你還年輕,或許不懂,但是有一點你應該發覺這一切你不覺得都太順利了麼?」韓巍淡淡地說,「自古物極必反!」
青湛本來因為喝了酒有一些紅潤的臉龐霎時青白了起來,韓巍看他的樣子知道青湛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一笑︰「青湛,或許接下來發生的事是對我們的一個考驗!」
可是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是獨孤雲傲此時正陷入比以前陷入的夢魘還要可怕的夢境之中!而且這場夢魘毀了她所有屬于正常人的情感!
淡紫色的帷幔,在微風中淡淡的搖曳著,撲鼻而來的是閨中女子獨有的清香。剛及笄的獨孤雲傲第一次收到了這麼多禮物,她笑著對侍女說︰「若蘭你看這是我第一次收到這麼多禮物呢!」
名叫若蘭的侍女只是笑了笑似乎在笑她不懂事一般︰「這哪算多啊,當初範家大姑娘極笄的時候那禮物可真是叫人眼花繚亂呢!」
「大姐是第一美人自然不可與之相比,我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丫頭而已!」獨孤雲傲笑著說,「等到殿下完成心願後,我就可以解月兌了!」
若蘭聞言嘆息了一聲,低下了頭。當年三殿下求取的是範家大小姐時被人用不受寵又低賤的拖油瓶頂了包,偏偏這丫頭十分的機靈不僅讓殿下消了惱怒的心思,還在短短三年內給殿下謀取到了數位高貴的側妃,並且贏得了皇後娘娘的歡心從此打消了對殿下的戒心。這一切的都不得不讓他們這些忠心的下屬大開眼界!加之這個女孩不知是天生的伶俐還是有什麼妙法竟然能輕而易舉的觀察到不尋常的朝政變化讓殿下幾次與危險擦肩而過!有時他們都會忍不住想如果她有一個高貴的身份那高高在上的皇後之位一定是他的囊中之物!可惜的石是這個剛成年的女孩沒有一絲野心只想著在殿下功成之後,在有朝一日塵埃落定,要去南國看風景,品好茶,听最喜歡的小調,走遍千山萬水。
「殿?」若蘭不經意一間的抬頭剛想喚著獨孤瑱卻被獨孤瑱一個噤聲的姿勢將話給咽了回去,看著獨孤瑱臉上少有的凝重表情,若蘭知道她與皇子妃有話要說便輕輕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你跟獨孤玨是什麼關系?」獨孤瑱冷聲問道,將正在打開禮盒的獨孤雲傲冷不丁的嚇了一跳。
獨孤雲傲淡淡一笑只當獨孤瑱是與他開玩笑說︰「什麼關系?我能跟七皇子有什麼關系?只不過在太後那兒見過幾次面而已!」但是她還是發覺到有什麼不對頭疑惑的抬起頭來問︰「三哥,出了什麼事嗎?」
「是啊,是出事了呢!」獨孤瑱的語氣無比輕柔的說,他輕柔的嗓音讓獨孤雲傲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但是獨孤雲傲很快鎮定了下來,她知道獨孤瑱的語氣越溫柔說明他現在心中的怒火就越旺盛,看起來要發生什麼大事了!她仔細的將朝中近來幾個月發生的事在腦中過濾了一遍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事情會使得獨孤瑱如此惱怒,而且就在剛才獨孤瑱在她旳及笄禮沒什麼煩心事怎麼短短幾個時辰就變了一個樣子?
「真的不知道?那他怎麼會有你的絲絹!」獨孤瑱的語氣越發的溫柔拿起她垂在肩上的秀發清秀了一下說,「愛妃,該如何解釋呢?」
獨孤雲傲的眉頭輕皺不卑不亢地說︰「殿下一向睿智為什麼不會想到這是敵人的離間之計呢?」
「你說是離間之計!」獨孤瑱笑著說,「可是事情不會那麼湊巧吧!愛妃當真是好本事!」
獨孤雲傲此時已經知道獨孤瑱已經完全相信這一個離間之計了,她本來獲得獨孤瑱的信任就不容易如果被這離間之計給毀了那她的將來?她一時間不敢想象。
不是是天生的本能還是後天在下人堆中捏模滾爬混出來的乖滑︰「殿下,不知道那人是怎說?」
「獨孤玨什麼都沒有對我說但是那家伙從來不攜帶女子的貼身之物怎麼會有你的手絹以及我送給你的首飾!」獨孤瑱的語氣越發的危險說。
獨孤雲傲對著獨孤瑱噴出的熱氣不自然的別開自己的臉說︰「殿下,您與七殿下勢同水火,這種小把戲您還是不要相信得好!」
「那你就證明給我看啊!」獨孤瑱吼道將獨孤雲傲嚇了一跳身子忍不住發顫。
獨孤雲傲咬咬牙問︰「殿下是要怎樣對付七殿下,屬下自會幫您謀算好,請殿下給屬下三天時間!」
「三天?」獨孤瑱古怪的笑了笑,「不要三天時間,只需要一會就可以證明你與他之間的清白了!」
「殿下這是何意?」獨孤雲傲蹙起眉頭問,她雖然幫獨孤瑱做下了不少骯髒之事但是男女之情一竅不通自是不知獨孤瑱說這話是何意,但是下一秒她睜大了眼楮!
「你……啊——」
獨孤雲傲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他一下就掐住了喉嚨,涼涼的手指收縮困住她縴細的脖子,仿佛一個用力便能夠將她擰斷了脖子。
獨孤瑱此刻就像是潛伏在黑暗里面的王者,掌控著一切能夠吞噬人的力量,他的指尖不斷地收緊,獨孤雲傲感覺自己胸腔里面的空氣正在被一點一點的耗光,她面色因為缺少空氣而變得紅紅的,長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一雙瞪大的眸子里面倒映出獨孤瑱暗沉的臉,她的雙手攀附在他的小手臂上面想要為自己多爭取一些的空氣,卻是枉然。
他眼中的殺氣正在一點點的集聚,獨孤雲傲極度的缺少空氣,臉色越來越殷紅,終于,纏繞在他小手臂上面的雙手無力的垂下……
眼前暈眩著沖向黑暗,獨孤雲傲淡淡一笑,自己,真的就要死了麼?真是有一些不甘心呢?娘親的仇還沒報呢,就這樣死了!但是也不錯!
些許諷刺,卻又是淡淡的放輕松。
昏迷的時候,獨孤瑱卻是一下將她甩出,重重的撞擊在牆壁上,他的那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獨孤雲傲翻滾著從牆上滾到地上,一口熱血從口中噴出,剛剛從禁錮里面逃出來,她拼命的呼吸著,卻也因為這樣而牽扯到了胸口處的傷口,每吸一口氣便是一記抽疼,眉頭緊鎖,獨孤雲傲不住的匍匐在地面上劇烈的咳嗽著。
「咳咳……」
獨孤瑱靜靜地看著她,臉上有些復雜的神色,但是想到她的背叛稍後,他踱步走到了獨孤元傲面前,看著她狼狽的樣子,余光處瞥到了一抹異動,獨孤瑱臉上閃過一絲決然,蹲湊在範雲婉身側︰「今晚原本並不打算踫你的,只是……卻不得不踫……」
獨孤雲傲此時耳朵嗡嗡作響,根本就沒有听清楚她在說什麼,自然也就沒有看見他說出這句話時候的無奈。
獨孤雲傲還沒有順暢呼吸,身子便被人輕輕地抱起,她費力的睜開眼楮看了一下,原來,是獨孤瑱抱著她正朝著床榻走去……床?!
獨孤雲傲猛的清醒過來了,床?他,他想要做什麼?
小手一下抵在獨孤瑱的胸膛,獨孤雲傲聲音禁不住的顫抖︰「你……」
獨孤瑱低笑︰「在你第一次與我做交易之時,好像就與我簽訂了協議,我事成之前你是任我驅使的奴隸!奴隸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獨孤雲傲被他以語言中,爭大了眼楮咬著唇瓣卻也沒什麼反駁的話。是啊!自己怎麼就忘了她還是一個奴隸了呢?一個可以任主人為所欲為的奴隸!但是她不甘心啊!就這樣把女子最寶貴的東西作為等價交換嗎?只是為了證明自己與獨孤玨沒有任何苟且這也實在太過可笑了吧!
獨孤雲傲還試圖解釋一些什麼但是獨孤瑱卻再也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了,只听嗤啦一聲,她的一涼,那一枚赤紅色的丹藥就直接融入了她的體內,當那股灼熱襲來時,她的眼前一黑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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