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主子你怎麼知道這道路怎麼選擇?」好半晌司馬昱還是好死不死的提出自己心中的疑問。(這貨就是不怕死的!╭∩╮( )╭∩)
「你仔細看壁畫了沒有?」獨孤雲傲冷聲回答,這件事她必須提醒他們,因為出路的方法就只有一條,就是了解獨孤瑚璉這個女人,了解她的生平以及她的所思所想才能做出最正確的判斷否則一旦走錯就是阿鼻地獄。
「這壁畫有什麼奧妙不成?」司馬昱這才有一點起疑心,這也不能怪他,他家的主子太過強悍一點都不給他們思考的空間,就是有腦子也沒處用只能傻乎乎的跟著走。
「上面記載的是獨孤瑚璉那個女人的生平!」獨孤雲傲邊走邊留意著壁畫說,「但是正確的路只有一個錯誤的路卻有很多條,分辨他們的正確與錯誤只有了解那個女人的一切!」
「您是說要仔細注意壁畫中獨孤瑚璉女帝的神態與事跡!」慧遠皺了皺眉頭說,「可是我們路過的好幾幅畫都與我們所熟知的事情相違背啊!」
「你說哪幾幅?」獨孤雲傲微微一抬眉毛似笑非笑的問。
慧遠仔細想了想說︰「有一副畫上上面畫著亡秦佞臣妘元與獨孤瑚璉十分親密,可是眾所周知獨孤瑚璉是將妘元與秦皇一塊斬首示眾的!」
「獨孤瑚璉怎麼可能殺死自己的長子,而且是他最為虧欠的孩子!」獨孤雲傲勾唇笑著說。
「不可能啊!雖然瑚璉女帝有生育兩子但是?」慧遠本想說些什麼但是又仿佛意識到有什麼重大的埋藏了幾百年的秘密即將噴涌而出,他聰明的閉上嘴巴看著獨孤雲傲不再言語。
獨孤雲傲卻也不在意只是笑著說︰「那一些事情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會信,但是卻是事實,你們早知道也未嘗不可!」
「主子,瑚璉女帝是第一個將雲族族長以及獨孤家主的女人,暗部也是為她而誕生,她,他到底有什麼秘密?」司馬昱有一些遲疑但是到底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主子都說讓他們知道了那麼矯情干什麼。
獨孤雲傲在一幅壁畫前撫模過獨孤瑚璉的衣飾說︰「獨孤瑚璉的丈夫是獨孤隨雲!」
這一句話無異于驚天炸雷直接就將他們雷蒙了,慧遠第一個不敢置信怒聲說︰「這不可能!」
「這有什麼不可能,獨孤瑚璉從來都是不遵世間禮法,不顧人倫綱紀的人!」獨孤雲傲笑著揚起小下巴朝慧遠點點說。但是她的眼楮也流出一絲悵然,不止獨孤瑚璉,就是世人最為崇敬的獨孤清玥不也是這種人。更別說一代妖姬的她。
「獨孤隨雲是獨孤瑚璉的親哥哥!」慧遠也不敢相信但是還是在努力駁斥著獨孤雲傲說。
「獨孤隨雲是從旁支過繼過來的孩子,與獨孤瑚璉的血緣關系淡漠之極有什麼不可的!」獨孤雲傲有一些不在乎的說。
「但是,但是,妘元死時是二十歲,那時瑚璉女帝是四十歲,而瑚璉女帝二十歲的那個時候瑚璉瑚璉還在秦皇宮中為秦皇寵妃,怎麼可能與獨孤隨雲誕育孩子!」慧遠仿佛找回主心骨似的說。
「呵呵呵,你就知道獨孤瑚璉自從第一次流產後會讓那秦皇踫自己,還是你會相信一個淪為秦皇愛寵的亡國公主會愛上那個將她的家國滅亡的仇人?」獨孤雲傲看著那露出慈母微笑擁抱妘元的獨孤瑚璉說,「秦皇害死了她的第一個孩子,再加上那重重的家仇血恨,妘元怎麼可能會是秦皇的產物!」
「可就算不是秦皇的孩子,但是妘元與獨孤隨雲一點也不像!」白寧也無法接受說。
「但是他與獨孤瑚璉長得極盡一模一樣不是嗎?」獨孤雲傲笑著說,「世間只有兩個男人能踫獨孤雲傲的身子,前一個早已經不能誕育後代了只有後一個了!」
「秦皇不能誕育後代?」司馬昱想著歷史孤本後心下有一些了然開口說,「據秦史記載,秦皇育有三子,均早夭。此後再無所出!說秦皇不能生育倒是可以相信的。」
「其實,秦皇能夠繁衍子嗣但是因為他不容許亡國余孽為他產子所以所有的子嗣務必除去,可是他沒有想到啊!」獨孤雲傲感嘆了一聲,一邊撫模著獨孤瑚璉的龍袞一邊說,「世人皆知女子是世間最柔,最善良的存在,可是誰知道當女子一旦失去她最珍視的東西時,她會變成這世間最令人恐懼的焚天怒火呢?」
「您是說,瑚璉女帝給秦皇下了絕子湯藥!」玄靜反應過來說。
「一個帝國的王者,子嗣就是最致命的軟肋,就算他再英明,國家再強盛都必須有一個人杰繼承。可惜啊,他最瞧不起的女人最不放在心上的女人將他的一切都給毀了!」獨孤雲傲微微一笑說。這個手法跟她當年害獨孤瑱還真是如出一轍,有的時候她想起她那時翻看獨孤瑚璉的手札時就是在冷血無情都止不住的辛酸不是為自己而是為那肆意張揚的先祖,愛沒了恨還在,既然奪走了最珍視的東西那麼就讓那個人一生都活在焦慮之中。死後依舊永世不寧。
「那就是說這個妘元真的是**的產物!」司馬昱有一些不敢相信。
「準確地說,獨孤氏,雲氏流著的都是**的血脈!」獨孤雲傲冷笑了一聲說。
「…。」慧遠不再說話只是抿著嘴消化著這讓他難以接受的信息。
獨孤雲傲了解他們的感受似的笑了笑︰「很驚訝是嗎,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崇拜者竟然有著這樣的污點!」
眾人不語,只是目光復雜的看著獨孤瑚璉那張看似溫柔嫵媚的臉。不知心里是什麼滋味。
「不必驚訝,我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你們的先輩之所以願意臣服于她是因為她是聖潔高尚的人嗎?」獨孤雲傲的話像一記警鐘似的敲醒了他們。
「不是,如果獨孤瑚璉是一個高尚的人那麼他們就不會為了那個女人自甘墮落讓所有子孫墮入魔道成為最見不得光的存在!」玄靜閉上眼楮像是舒了一口氣說。
「沒錯,她惡毒,狠辣,無情,殘暴,她沒有一個女人該有的善良與無私,但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卻是我們祖祖輩輩的神!」白寧嘲諷似的笑到。
「接下來的一切我希望你們看清楚,不要驚訝,不要害怕,比起你們面對的尸山血海,鬼哭怒嚎,這里將給你們展示的是那個女人一生中最黑暗的一面。」獨孤雲傲像是一名來自黑暗的使者用孩童最甜軟的聲音告知他們,他們將要見到世間最黑暗的角落,將要見到那一個傳奇女帝只是一個惡魔的事實!
所有人都默默的跟隨著獨孤雲傲,看著那一幅幅記述著獨孤瑚璉的歷史,幽暗的燭火跳動,閃爍不定的光芒打在獨孤瑚璉的臉上襯得那張溫柔嫵媚的臉胖是那樣的詭譎陰森。像極了吸食人的鮮血而滿足的大麗花的微笑。
誰都不會想到這一幅幅殘忍壁畫組成的故事就是那個手裂山河的女子的一生。絕望的,痛苦地,肆意的。饒是久經血海的他們看到那一些殘忍的手法也忍不住色變。
「嘔。」最為好動的白寧終于忍不住嘔了出來。他死死地抓著獨孤雲傲的衣角苦苦哀求︰「主子,讓我出去,讓我出去!」
「這就受不了了嗎?」獨孤雲傲輕柔的將他散亂的鬢發扶好語音說不出的甜軟說。
白寧恐懼的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他可以毫不變色的將蠱蟲塞進一個藥人的身體里,他可以看著血肉橫飛。可以說他絕不是一個好人,但是他沒有想到會有人的世界比他的還要詭異還要陰森。甚至于是死寂的絕望。
「真是一個單純的人啊!」獨孤雲傲懶懶地說,「知道我為什麼將你們叫來嗎?」
獨孤雲傲見他們不答只是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多年不與世事打交道的你們,根本無法理解那個權力圈的骯髒與齷蹉,因為你們就是見過再多的人死在你們的面前也無法理解他們的絕望,一切都源于你們一開始就已經比別人強了,所以你不知道普通人如同螻蟻般存在的絕望。現在該好好了解這個被你們奉若神明的強者的痛苦了!」
她用輕不可聞的語氣說︰「或許這樣你們才能真正的成為魔的僕人!」
只有了解他們的狠辣,了解他們的無情,了解他們的不輸于人的獸性才能真正的蛻變。他獨孤雲傲要的不是只是不斷听命與她的寵物,她要的是最為復雜的人性與獸性結合的產物。只有這樣的屬下才會了解生命之不易,才能更理解生命之輕,才會用最理智的手段獲得最好的收益。
至于是否擔心他們背叛,這倒是不用擔心,他們早已被灌輸了對獨孤氏一生忠誠的概念,而且已經成為他們的本能,所以他們的忠誠已經無需要她擔心了,現在就要看他們的心智承受承受不住了。雖說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但是他們的心性仍大多保持著純真。這將會是未來的致命傷,所以她只能用最殘忍的手段將那一份不屬于他們的純真一點一點的染黑至于對她的忠誠。
「這魔心陣利用的不錯!」翟墨用密音傳語給獨孤雲傲說。
獨孤雲傲笑著點了點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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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對不起大家,昨天十二點才上傳沒有人審核,所以推到了八點才發布。
小妖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