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蔣清清苦著臉回到家後,她媽一看女兒臉上的那五個指頭應就氣的蹦了一個高,問女兒道︰
「是誰干的?告訴我,我去找那王八蛋算賬去?我非得把那王八蛋的眼珠子摳出來當炮給踩了不行!」
蔣清清半真不假的哭道︰「就是里婷婷那個沒有人要的東西打的,還推了我一個蹲呢!這會兒還痛的不行呢!」
這位也不問人家為什麼打自己女兒,飯也不吃了,拉起女兒就走,連走帶罵的到了李大江的家門口,伸手梆梆梆敲了幾下門,發現沒有人,用腳在門上踹了一腳,痛的抽了一口冷氣。
原來這位出門的時候沒有換鞋,還穿著拖鞋呢。
見屋里沒有人,清清的母親氣哼哼的又帶著女兒來到了市中醫院。
清清的母親沒有好氣的問導醫道︰「李大江的辦公室在哪里?」
導醫說︰「李大夫出去了,辦公室沒有人,您找他有事嗎?」
清清的母親不相信導醫說的話,以為導醫在騙她,說道︰
「你不用管他在不在,你只要告訴我他的辦公室是哪一個就行!」
導醫見她說話不好听,用手指了指說道︰「三樓右手第五間就是,您找去吧!」
清清的母親也不對導醫說聲謝謝,听完後拉著女兒就上了三樓,到三樓後一間一間的數著走到了第五個辦公室門口,也不敲門,走到跟前一腳踹開了門,也不看里面是什麼人,有沒有李大江,喊道︰
「李大江,你給老娘滾出來!」
這個辦公室里有一個女醫生,正在整理病人的病例,見到她這凶神惡煞的樣子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哪個精神病醫院里的病人跑出來了呢,拿起手邊的電話就叫醫院的保安。
見沒有人答應,清清的母親又大喊一聲道︰「李大江,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死瞎子,你那個沒有人要的死丫頭無緣無故的打傷了老娘的女兒,你給老娘滾出來給個說法!要不然老娘一把火燒了你這個破辦公室你信不信?」
醫院的保安過來看她站在劉醫生的辦公室門前在罵李大夫,問道︰
「這位大姐,您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請您安靜一些慢慢說,這可不是李大夫的辦公室,這是劉醫生的辦公室,李大夫的辦公室在那邊呢,他不再,辦公室沒有人。」
原來清清的母親上來的時候氣的沒有弄清楚哪是左哪是右,錯把左當成又了,听保安這麼說哼哼兩生說道︰「你個看門狗,誰是你大姐呀?明明是你們這些不講道理的東西串通好了來騙老娘,別以為老娘好哄不知道!你趕緊讓李大江出來見我,要不然老娘就不客氣了!」
保安苦笑著說道︰「這個真不是李大夫的辦公室,我沒有騙你,不信你可以去問別人。」
這回這個保安也不敢叫清清的母親大姐了。
這時清清看了看,果然不是,這邊明明是左邊嗎,我媽也真是的!硬是把左邊當成右邊了!媽呀,您可真是丟人梅深淺啊!您怎麼就連左右都分不清楚了呢?這種人您也能丟呀?清清走過去輕輕拽了拽母親的衣袖,用手指了指右邊,示意這個真不是右邊,是左邊,您搞錯了,那邊才是右邊吶。
沒想到她母親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女兒不報這個仇了呢,說道︰「你這個孩子就是太老實了,難怪被人家無緣無故的打了呢?他們這是和起火來騙我們母女呀!你這個傻孩子怎麼就是不懂呢?你媽我活了快四十年的人了,難道就連左右都分不清楚嗎?你不要怕,媽一定給你出這口惡氣!不然以後誰都能欺負我們娘兒兩了!」
保安又苦笑著說︰「這個真不是李大夫的辦公室,我沒有片您,您真的搞錯了!」
清清的母親又說︰「你個看門狗少胡說八道,樓下的導醫明明給我說是上樓右手的第五個辦公室,難道這不是上樓的右邊嗎?難道這個不是第五間辦公室嗎?你騙誰呢?做人可得誠實點呢!騙人可是要遭報應的呀!」
保安無可奈何的苦笑著說道︰「這是左邊,不是右邊呀,我很誠實,不會遭報應!您沒有分清楚左右就過來了是不是?您要是實在分不清楚哪是左哪是右您就找人問問吧,我給您說不清楚了!」
這個保安都快被人家給氣哭了,心里想︰我要是一天遇上您這麼一位不講道理的人,過不了五天我就得死啊。
听保安這麼說,清清的母親舉起雙手分了分左右,一看還真是錯了,也不說什麼,臉不紅心不跳,雄赳赳,氣昂昂,拉著女兒就到右邊去了。
走到右邊第五間辦公室門前推了推門,不開,又伸手壓了壓門把手,所著呢,喊道︰
「李大江,你不出來是不是?你不出來老娘就去學校找你那個沒有人要的也丫頭算賬去?」
那個保安又走過來說道︰「這位女士,有事請您好好說,如果您繼續這樣,我就得請您出去了!」
清清的母親說道︰「不用你個看門狗請,老娘自個兒走!」
說完後拉著清清又去學校了。
這個保安干這行十幾年了,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厲害的女人呢,這保安這回是真知道了什麼是潑婦罵街沒人敢管,瘋狗上街,人人逃命了。
李大江這會正在玲玲家給李勝利扎針呢,還沒有回來,所以就不再醫院的辦公室里。
婷婷正在和小梅說學習的事呢,清清的母親一個手牽著清清,另外一個手拎著個半新不舊的皮包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鞋沒有來急穿,包可沒有忘了拎著,按照她的話說就是,不管有沒有錢,只要你出門拎個包,別人就會以為你是一個有身份的人、一個有錢人,所以這位出門的時候忘了穿鞋,卻沒有忘了拎著包假裝有身份的人和有錢人。
婷婷見清清的母親來就有些怕,因為平時就知道她的為人,不要說婷婷怕她,就是居民區里被人們公認為不講道理的李老漢也不敢惹她,有一次李老漢把衣服晾到了她拴的繩子上,她說讓李老漢拿走,李老漢鼻子里哼了一聲,沒有拿走,人家索性繩子也不要了,拿著打火機一把火給李老漢把衣服都燒了,李老漢心中氣不過,拿了一根棍子去打她,她一看更火了,從李老漢手里奪過了棍子,幾棍子把李老漢打倒在地,一個勁的給她告饒,就這她還不行,又幾棍子,索性把李老漢打的暈了過去才住手了。
李老漢醒來後也沒有去報警,從此後每次見到她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總是躲著走。
婷婷坐到桌前移動也不敢動的用眼楮看著清清和她母親走了進來,清清的母親還沒有進來,婷婷就已經想好了等會逃跑的路線,萬一跑不出去就繞著桌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