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這樣,輸了的那方要不跳月兌-衣舞,要不把剩下的二鍋頭全給喝了!」齊亞倫作勢想了想,才回道。
初夏一听這話蔫了,二鍋頭還剩好幾瓶,這要是喝完,她還不得直接開掛?
除非他們贏下這一局,就可以不必參與這樣的變態游戲。
不成功便成仁,拼了!
眾人沒有異議,就這樣,開始了最後一輪牌局。
當齊亞倫模上一堆不成局的爛牌時,初夏的心涼了半截。
兩人對視一眼,突然間很同情對方。
「初秘書,待會兒你慘了!」齊亞倫搖頭嘆息,為初夏接下來的命運擔心。以這個女人的資質,她跳的月兌-衣舞能看嗎?
「依我看,慘的人是你,你身上就剩下一塊遮羞布,這要怎麼跳?大不了這樣,待會兒你上台跳,我在下面幫你加油助威!」初夏不甘示弱,只覺得齊亞倫就是一掃把星。
自己倒楣就算了,還連累她遭罪。
「沖初秘書這句話,我也不能讓自己輸!」齊亞倫說完,開始認真打牌。
基本上,齊亞倫的麻將打得還不錯,奈何牌太差,最終還是落了個慘敗的下場。
有這樣的結局,初夏早有心理準備,她一手拿起一瓶二鍋頭,打算喝死。
反正要她跳月兌-衣舞,她還不如醉死在酒缸當中。
誰知齊亞倫奪過她手中的酒瓶,笑道︰「這樣吧,剩下的酒我喝了,就當是今晚交到你這個好朋友。從今往後,咱們有難同當,初秘書,你交不交我這個朋友?」
初夏猶豫片刻,她點頭︰「好吧,我交你這個朋友,咱們一起喝!」
最起碼,齊亞倫除了剛開始有點色,後來都在讓她,這個男人還有點義氣。
「不行,既然你是我朋友,我就沒有道理讓朋友幫我擋酒。」齊亞倫說完,仰頭便倒了一大口二鍋頭。
「亞倫,你不能喝……」簡心在一旁見情勢不對,想上前阻攔,卻被齊亞倫推開。
到最後,初夏不忍心看齊亞倫是怎麼個醉法,當然,也沒機會讓她看清楚,因為她很快被裴池帶出了雙行道。
裴池緊緊拽著她的手臂,臉色極為陰沉,初夏緊跟在他身後,蹙眉道︰「走慢點行不?」
裴池突然頓腳步,她撞在男人的背部,有點頭暈眼花。
「你以後不準跟齊亞倫來往!」裴池冷然啟唇,聲音緊繃。
「為什麼?」初夏不解地問道。
現在她和齊亞倫是朋友了,就算想不來往都不好意思吧?
「我說不準就是不準,沒有為什麼!」裴池回眸看向初夏,冷聲問道︰「難不成才見到他,你就忘了自己喜歡的人其實是顧一念?」
也許初夏本人都沒發現,以前只要顧一念一出現,她眼里全是顧一念。
今晚卻剛好相反,初夏只顧和齊亞倫打情罵俏,完全忘了還有一個顧一念在場。
「顧總啊……」初夏听得顧一念的聲音,有些恍惚。
今晚她沒多余的精力看顧一念,或許這是好事吧。也許她終于進步了,學會了對顧一念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