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聞言,喝不是,不喝也不是。姓裴的不像在說笑,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她喝啤酒又要扣她工資?
什麼世道,這還讓人怎麼活?
「小丫頭,我也希望被你糟踏。不如你來糟踏我吧,把我糟踏高興了,我給你零花錢,肯定比你做老大的秘書劃算。」裴澤見初夏這麼有趣,忍不住也想被初夏糟踏一把。
「啥意思呢?」初夏警惕地瞪著裴澤,感覺此男像在邀請她做壞事,例如包-養她什麼的。
「例如吧,你陪我上次床,我給你十萬什麼的……」裴澤忍著笑意道,他就喜歡初夏的狂野勁兒。
初夏听得這麼火了,拍案而起,指著裴澤的挺鼻破口大罵︰「你也不撒潑尿照照鏡子,你哪一點值得讓我賣身?你這樣的種-豬男我見得多了,姐姐我就算陪一只豬睡,也不可能陪你這個屁-股長在臉上的臭流氓!」
她此前在裴池身上遭受的屈辱,此刻盡數轉到裴澤身上。沒辦法,她就是欺善怕惡,裴澤自己送上門被她涮,怪誰?!
裴澤滿臉無辜,只見周遭所有人都在看他,他丟人丟到了姥姥家。
再有,他的屁-股好端端的在原位,哪有長到臉上?
「我,我這不是給你提供一條發財的捷徑嗎?看你挺窮的,而我銀子多得花不完……」在初夏惡狠狠的瞪視下,裴澤話音漸隱。
他好像惹毛了這個女人,怎麼說都錯,還不如不說。
「裴二爺,你他XX的給我說清楚,我哪一點看起來很窮?!」初夏發飆,沖到裴澤跟前,大聲吼道。
整座酒吧因為她的這聲河東獅吼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向初夏,只見女人滿臉悲憤,用力揪住自己的T恤,「我哪有窮,我分明就是有錢人,為什麼你們都看不起我……裴家沒一個好人,都是流氓變態野獸……」
接下來初夏開始叨叨不休,一時詛咒裴家男,一時詛咒這個社會像她這樣的好女人總是成為被欺侮的對象。
剛開始眾人都錯愕,後來才發現,原來初夏喝醉了,才會突然發酒瘋。
至于後來的事,醉酒的本尊沒有任何印象,而是舒舒服服地一覺睡到大天亮。
她伸了伸懶腰,而後從棺材爬起,本想去洗漱,結果才坐起,就看到某個人很大的臀正對著她的臉,她想看不到都難。
她伸縴指戳了戳對方的臀,冷聲道︰「喂,你擋我的道了!」
這一大早的,就拿這樣的部位正對她的臉,這是不是又要刁難她的節奏?
「我樂意!」男人冷聲回道,語氣不善。
由于看不到對方的臉,只能靠聲音猜測男人的心情。初夏很快便判定出一個結果,裴池大概是更年期到了,才會一大早尋她晦氣。
她索性從另一側爬出棺材,而後看到自己光著大半邊的身體,春光乍泄,她忙隨手找了一件衣服遮,有些手忙腳亂……
「有什麼好遮的,昨晚早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