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無毒不丈夫,這都是向你學習。是你提醒了我,要做一個大丈夫,必需毒!」裴池趾高氣昂,覺得自己終于出了一口胸口的惡氣。
自從這個女人進了裴家,就一刻不曾消停,這一回,他在眾人跟前一雪前恥,怎不叫他痛快?
初夏搖頭嘆息,坐在地上,撈起自己的褲管,只見膝蓋和小腿上青一塊紫一塊,還不是因為剛才裴池把她撲倒的時候下手太重?
「欺負像我這樣弱女子,虧你下得了手,憐香惜玉你懂嗎?」初夏正在低聲數落裴池的不是,卻見他突然蹲在自己跟前,正專注地看著她的腿,他的小眼神,像是在看一件藝術品。
不是吧,這人也有同情心?!
初夏正在疑惑地的當會兒,裴池突然出手,在她的傷口位置用力拍了一回︰「死不了,如果落個殘廢那也是你造孽太多,與人無尤!」
初夏見他還想拍,慌忙閃開,急急忙忙地躲進了浴室,反門關上。
待把裴池阻擋在浴室門外,她終于松了一口氣。
還好,她可以歇一會兒。她都忘了這是進入裴家第幾天,感覺就像是過了一輩子,每一天都是這麼漫長。
這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太難熬了。
初夏感嘆一番,泡在浴缸中,不只療身體的傷,還要療心靈上的傷口。
她足足泡了四十分鐘,這才起身,鑒于沒有帶睡衣進來,又不能穿上髒了的衣物,她見有浴巾,便隨手拿了一條浴巾裹身,打算出房拿上睡衣再進來換。
她探頭探腦地打開浴室門,怕裴池還想找她的麻煩。
誰知她才探出頭,裴池突然拉著她的頭部往外扯,嚇得她大聲尖叫。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她腳下一趔趄,再次摔倒在地,最悲催的是,就連裹在她身上的浴巾也散落開來……
裴池本是想捉弄初夏,沒想到初夏會摔倒,他伸手想拉她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
裹在女人身上的浴巾像是花蕾一般綻放,她的身體更是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跟前。
此前大概也知道這個女人的身材不差,可是在這一刻,他才知道女人的身材竟是如此完美。
豐-胸如花蜜一般,玉肌賽雪,晶瑩而剔透。他的視線沿著女人修長如玉的雙腿看向她身子的隱密部位,呼吸一滯,喉頭滾動……
初夏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忙著遮擋自己身子的重點部位,最後她顧不著全身疼痛,索性跳進棺材。
跑進棺材後,她終于有了一點安全,她第一次發現,原來棺材這東西這麼好,好得她想哭。
外面沒半點動靜,她好奇地攀著棺材邊沿探出腦袋,卻見裴池正看著棺材部位,正好把她鬼祟的一幕看在眼中。
他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什麼,直勾勾地看著她。
她忙縮回腦袋,沒來由地感覺心慌,皆因為裴池的眼神太過……熱情。
那應該叫做熱情吧,他眸中的火花太過灼烈,像是要燒傷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