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傳說中的喝不下?夜醉壁看著夜絳雪,眼神詢問。
「……」我怎麼知道,我平時都是負責讓別人寢食難安的好不好,要問去問碧雲——夜絳雪挑挑眉,很有自知之明。
「……」碧雲先看了看夜絳雪,再回給夜醉壁一個「有她在此,你懂得」的表情。
外面的聲音繼續傳來,這一次,確確實實與夜降雪有關了。
其中一個男子說︰「女帝陛下登基後的首次恩科開試,在下本不想來……若不是听說由藍家家主親自主持,在下絕不會千里迢迢來此
「在下也是另一個接口道︰「若做天子門生,在下不敢興趣,若做藍家門生,在下才會千里奔波
「正是如此,女帝荒yin無度,縱使為官,只怕也是從顏念下場——哎,當年明相顏卿是我等白衣士子的目標,如今顏念被囚天牢整整一年,相爺近日也稱病不朝……這大好山河,就快被女帝陛下毀了!」
「何止毀了,簡直昏庸!登基一年,碧家就莫名消失,顏念被關,相爺被囚,後宮中又收了一匹男寵,據說各個都是六部御司家的公子,原本不願入宮,女帝以強權逼迫,六部御司唯恐遭了顏念碧霄的舊路,才不得不向女帝屈服!」義正填膺的語氣充滿不屑,堅定得就像他看見了全部事實一樣。
「如此看來,此次恩科,全依仗藍家……若非藍家家主親出,天下士子有誰會去登她女帝的門!」
「不錯!」
「此話正解!」
听到這里,碧雲有些擔憂看著夜絳雪,「小姐……」
「啊——沒事,沒事笑眯眯的夜絳雪歪頭靠在夜醉壁肩上,一點一點彎著唇角,手指把玩著夜醉壁長長的發,思索片刻後,細眯一線黑眸,「若不是藍家,朕開朝初年無人敢考恩科,豈不是要讓天下恥笑……說起來,還都得感謝藍家呢,恩?」
夜醉壁與她有血脈關聯,碧雲貼身侍奉她左右,對她分明在笑,實則惱怒的模樣都很清楚。
藍家本就是夜絳雪的眼中釘,如今,又成了肉中刺。
藍家不除,夜絳雪不休。
隨著夜絳雪眼瞳越眯越細,笑意越來越深,碧雲和夜醉壁都感覺到了一股殺念。
但——僅僅只是一瞬之間。
因為下一刻,夜絳雪憂傷地一嘆︰「阿醉,碧雲,你們說我做人是不是很失敗?」
不然,怎麼大家只記得她壞的一面,不記得她好的一面呢?
女官大人並楚王殿下相互一看,不約而同地點頭︰「陛下英明!」
做人要是都像你一樣抽風,這世間估計就徹底亂了……
撓了撓頭,夜絳雪輕嘆,「果然,做人不能太隨波逐流……但顏念是因為頂撞我才被關,相爺是手受傷我放他假……其實,我是無辜的
「顏念是因為不讓阿姐非禮,才會被關進天牢吧?」夜醉壁眨眨眼,復述事實。
「相爺請辭,當真是因為手受傷?」深知女帝本性的碧雲才不信她的話,晏君卿是什麼人,區區手腕月兌臼怎麼會讓他連早朝都不來!
「……」夜絳雪面對兩個人的質問,壓力很大,在夜醉壁與碧雲的眼神逼問中,她對手指,「那個……」
「恩?」
「因為……可能……是我月兌了衣服吧繼續對手指,她有些害羞地說。
楚王殿下並碧雲齊齊翻了個白眼——禽獸與衣冠禽獸,本質上是一樣的啊啊啊!
收藏君語錄:身為親媽,寫肉寫到一半純屬沒事找抽型!柳柳舉著小白旗,嗚咽哭喊︰我發誓,肉不遠了,真的不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