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上的小家伙抓下來,丟在大腿上,翻了個身,伸手就是一掌。
啪!
剛剛還得意洋洋的女流氓傻眼了,她先是怔住,半天沒反應過來,然後又明白自己這是被打了、被打了、被打了……不太疼,但絕對前所未有的羞恥感(真難得,你竟然還有)讓她縮了縮肩膀。
小,在麻麻地疼。
「還敢胡鬧!」晏君卿打完她,清清的雅韻一轉,質問道︰「以後還敢不敢胡鬧了?」
「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小狐狸被他按著,四個小爪子劃來劃去的,像……某種帶殼的海洋動物,一邊求饒,喊著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一邊抽搭抽搭鼻子,不怕死的補充……「其實,如果對象是君卿,我可能……」
「恩?」修長的手再揚起,眼下要二度拜訪圓溜溜的小。
「……」夜絳雪瞧著他的手,再瞧瞧他的臉,突然掙開他,一把撲進他懷里,嗚嗚咽咽的假哭,「你不許打我!你壞人!你死罪!打老婆不算男人!……你,你不要打我——」
低頭看著懷里的女子,卻只看見一只假哭胡鬧的小狐狸,但晏君卿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他很開心,很快樂……難以說出口的愉悅。
抱著她,柔柔的安撫她︰「乖,不哭,不哭。」
夜絳雪得救了,拯救了自己的和幾乎為0的尊嚴,舒舒服服躺在他懷里,大眼楮水蒙蒙的,沒有眼淚,只有慢慢笑意,「君卿,這樣,你應該算是我的了吧。」
晏君卿目色一動,並沒有立刻說話,慢慢為她捋順潮濕的長發,過了片刻,才溫聲回答︰「臣一直都是陛下的。」
「……所以,才沒有安全感啊。」夜絳雪笑眯眯的抬頭,看著他華麗狹長的鳳眸,輕輕一笑︰「總覺得,你近在眼前,遠在天邊。」
「就算臣遠在天邊,遲早有一天也會回到陛邊來。」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心,一雙美麗的眼楮看著她的眼楮,筆直而深情,「就算只剩一口氣,臣也會回來。」
夜絳雪雙手攬著他的脖頸,對視,微笑︰「原因呢?」
「臣,深愛陛下。」他說。
一顆心,就這麼滿滿地、暖暖地、被他所佔。
全天下間,果真只有他是不同的啊……
夜絳雪心滿意足,歡愉之後該有的困倦也隨之襲來,「君卿,我困了。」
「陛下還是先……」晏君卿有些耳朵薄紅,他懷中是她不著存縷的身子,腿間粘膩的東西是什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眼看夜絳雪已經昏昏欲睡,他實在舍不得叫醒她,便自行起身,隨手披了件衣服,去外間擰了帕子進來。
為她細細擦好,又看了看自己……無奈,只好再去洗個冷水澡——欲念,不動則已,一動,便是再無收復之可能。
他轉身去洗澡時,床榻上本該沉睡的夜絳雪突然睜開眼,漆黑的眸沉沉暗暗,連向來娟麗的眉都緊蹙起來。
剛剛,她看見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