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急!」夜絳雪一扭頭,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大刺刺地說︰「你是我男人,我愛怎麼親就怎麼親,愛怎麼騎就怎麼騎!」
「……陛下!」晏君卿被她最後那句話氣得臉色發白,習慣性咬牙教訓︰「這般輕挑的話是哪里學來的?陛下貴為九五之尊,萬萬不能說這等昏話。(八?零?書?屋)」
「你管我!」夜絳雪蠻橫不講理,低頭開始野蠻拉扯他身上本就已經半褪衣衫,「反正你也要走了,反正你也不要我了,反正你也怎麼都不肯承認是我相公,我為什麼要听你的,為什麼要依你的,我偏不!我就是要推倒你,就是騎•乘你!」
氣惱惱的話嘰里呱啦說出來,晏君卿搖搖頭,銀發蜿蜒淌漾,「臣就算走了也會回來,永遠不會離開陛下。♀」
「……哼!」夜絳雪專注月兌衣二十年,哼了哼繼續扒衣服。
「而且……」晏君卿悶笑一聲,也不反抗,甚至抬起手臂讓她盡情撕扯,等她湊過來月兌下衣服時,薄唇抵在她耳後,柔柔說道︰「我不是你相公誰又是呢?」
夜絳雪一怔,呆呆停住動作。♀
剛剛,她听見了什麼??
晏君卿一聲輕笑,長指靈活挑開她的腰帶,幾下就把上衣月兌了個干淨,攬著縴腰微微用力,把傻掉的小女人擁在懷中,挑笑道︰「難道絳雪不想我當你相公嗎?」
夜絳雪覺得自己一定是出現幻听,不然的話晏君卿怎麼會反過來調戲自己呢?!
「乖,抱著我。」晏君卿讓她勾在自己脖頸上,單手抱著,褪下小狐狸的褻•褲,只穿了一件白緞繡梅兜兒,堪堪遮住一身嬌柔。
夜絳雪縱橫流氓界二十年,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某個男人的兩句話驚呆了,然後直接扒光衣服就地正法——君卿是君子啊,君子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吧?
最後那個「吧」代表了,正直君子晏君卿確實這麼做了,而且,還做得很「凶」。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胸前已經多了一塊濡濕,晏君卿隔著兜兒低頭親吻乳•尖,灼熱的呼吸透過那塊濡濕直達肌膚,她能感覺到自己胸口因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停,不經意間送上門去給他挑逗。
「君……君卿……」夜絳雪纏著聲音,雙手搭在他肩頭,欲拒還迎。
他笑了一聲,微啟薄唇,輕咬紅梅,夜絳雪立刻仰起頭,驚呼︰「不——」
酥麻沿著血脈直沖四肢百骸,夜絳雪憤憤不平地低頭,滿臉嫣紅,「你不能總這麼欺負我!」
晏君卿的手在她脊背後,沿著蝴蝶骨輕柔滑動,稍稍往下一點就是兜兒繩結,可他沒有去解,就這麼一點一點撩撥她,以輕柔嗓音蠱惑她,「恩,臣怎敢欺負陛下呢?」
「你……你就是欺負我……」夜絳雪指控他,呼吸不穩,該死,他的手指大約帶著某種異能,所到之處麻了一片。
他看著她,似笑非笑的一嘆,「好,臣認罪,那麼,陛下要如何處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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