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與這個心心相念的女子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可不知是愛得太深,還是他愛得太過小心翼翼,每每看到她就會心動,好似第一次見面一般,那種新鮮感從未減過。
「我都這樣了,怎麼換?」即使痛得臉色煞白如紙,夜醉壁還忍不住跟風寡開玩笑道。
她想,只要跟風寡在一起,哪怕是再大的痛苦她都能忍受。
雖然,現在因為阿姐,他們不可以……但她還是要用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好她心愛的男人,至少在她看得見的範圍之內,他不能受傷。
風寡當場僵硬在原地,機械性的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夜醉壁,詫異的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記得,上一次……她有些不清醒……
「你什麼都做完了,現在幫我換個衣服不好意思了?」如此露骨的話語訴說完,夜醉壁原本慘白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緋紅,她一雙秀氣的眸子緊緊盯住風寡,再也說不出別的話語。
那一次,還是一年前……從那之後,他們雖然相愛,卻聚少離多,從未有過任何逾越。
風寡也呆住了,第一次,他發現這個女人竟對他如此的主動,心中竊喜。
緩步上前,素白的手緩緩劃過她的脖頸,笨拙的解著她的衣扣。
合•歡扣並不是很難解,可是因為緊張,好半天的時間,風寡都不曾解開一個。
「你是想讓我痛死在這里麼?」夜醉壁一臉無奈,風寡為什麼有的時候就不能像晏君卿一般雲淡風輕的?
無奈的癟了癟嘴,強忍著痛意,夜醉壁的手緊緊握住風寡已經出了細汗的手,解開了第一顆合•歡扣。
隨後,拉著他的手擱置在自己衣衫上的第二顆合•歡扣上,夜醉壁眸中映出點點笑意,溫柔的看著他,臉頰有羞澀的紅。
偌大的醉宮忽而沒有了任何聲響,原本在窗台上咿呀學語的鸚鵡不叫了,風吹動琉璃珠簾的聲音不見了,就連自己的心跳聲似乎都沒有了,整個世界一片空白。
忽然,有深深淺淺的呼吸聲傳進耳朵里,將他拉回現實。
看著夜醉壁因為疼痛而蒼白的臉以及緊咬住已經溢出血絲的唇瓣,他的手迅速的動了起來。
要快些,再快些……
淡色的宮裙浸染鮮血,緩緩落地,素白色的里衣沾染著一片妖野的紅,好似寒冬臘月盛開的一朵紅梅。
風寡的手輕輕一勾,解開她沾染著鮮血的白色里衣。
他的動作迅速而又敏捷,然而,當他看見她貼身的兜兒時,終究還是停滯了動作……
淡粉色的肚兜呈現妖•嬈的紅色,襯著夜醉壁嬌女敕白暫的肌膚。
清淡幽香自她的周身散發而來,充斥著風寡的所有神經。
呆若木雞的盯住夜醉壁白•女敕的肌膚,內心深處的欲•火瞬間被勾了起來。
目光掃蕩著夜醉壁的每一寸肌膚,在那處傷口上停頓了下來,目不斜視的看著原本好看而又令人羨煞的酮•體此刻因為他而流出舀舀的鮮血,愧疚將風寡的所有欲•火壓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