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若溪守候在一邊那麼久,醒來卻遭受到如此的對待,他索性甩甩袖子,不理會沈歡顏,只是讓人好生照看著。
剛踏出房門,就收到侍婢告知,碧雲和大夫不知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
這些貓膩自然是沒逃過白若溪的眼楮,可當他想明白後,想要找到碧雲談談心,卻發現碧雲早已不在,憤怒之火可以燎原,下令讓人去尋。
現在人巡回來了,可他卻沒料到碧雲會那般的嘴硬,只能給她吃了軒轅皇室的秘藥,七日散,說是說,這七日散有奇效,實則他卻知道,七日散不過是個幌子,無非打消人的希望,讓人不得不說。
他瞧著碧雲也沒有看出這七日散並沒有奇效,卻依舊死咬著不說,這是他不理解之處,也讓他不禁深思起。
碧雲心下有著顧慮,七日,又是七日,許是她和七有緣吧。
她必須盡快月兌身,而要讓白若溪放她走,也不是沒有可能,卻是要冒一些險。
「若溪……」碧雲開口的瞬間就已經決定好如何處之,只要白若溪再渣一些,她便毫無壓力。
「怎麼?碧雲想通了?」白若溪听著碧雲又喚起他的名字,心中仍有著一些悸動,雖然當時被沈歡顏撞見此事之後他甩了碧雲一巴掌,但那絲毫不影響碧雲勾起他心中的漣漪。
碧雲這種听話又懂事的女人,比沈歡顏好太多。
男人,總是會被表面所迷惑,甚至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碧雲一看白若溪這幅樣子,就為沈歡顏感到不值,這樣的男人,怎麼值得她沈歡顏一再的護著,小產當即,卻還來和罪魁禍首的她在一起。
說是審訊,實在不過是來這避難,真當她看不出嗎?
「若溪……我會告訴你東西在哪里,你能先放我下來嗎?」碧雲動了動自己的手腕,她整個人都是被綁在十字木板上的,手腕已經被粗糙的繩索給弄的鮮血淋灕。
畢竟作為罪人,她也不可能享受著太過假惺惺的拷問不是?
「早這麼說不就沒事了嗎?」白若溪連連點頭,讓人給碧雲松綁,隨後親自扶著她坐在椅子上。
還輕輕捧著碧雲的手腕瞧著,從懷中掏出傷藥,幫她上藥,碧雲在心里冷笑,卻沒有阻止白若溪給她上藥,這些傷雖不致命,卻有礙她行動。
一個弱女子自是逃不到哪兒去的,白若溪絲毫不怕這點,疏忽大意的讓碧雲都想翻個白眼。
「若溪……我真的不知道沈夫人會……嗚……」碧雲盯著自己的傷口,幾乎是瞬間就把淚水給逼了出來,再加上這麼一段配詞,若是她真的沒有藏東西,白若溪恐怕就要被說服了。
碧雲自然是知道僅僅是這樣不足以讓白若溪徹底相信她,又添油加醋道︰「我問大夫要胎兒不過是想要把他埋葬起來……卻不知……若溪對我誤會這般深……」
「你說什麼?!」白若溪有些被碧雲的話給震驚到,垂眸深思片刻,的確侍婢只是告訴他碧雲向大夫要了胎兒,卻並不知道碧雲要胎兒是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