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對了,那個萬夫定是比廢柴還要廢柴的家伙們了!
侍衛的腳程非常快,他並沒有借助任何會引人注目的代步工具,他身姿輕盈的穿梭在屋頂之上,碧瓦飛甍被他踩著竟是一點兒的聲響都沒有,如此輕功,可謂是上乘。
作為報信的人,當然是最適合不過,就算被人發現還能用輕功將敵人快速甩掉,侍衛從來不為自己逃跑的行為感到可恥,他所受到訓練便是如此。
半刻鐘之後,他就行至離皇宮數百米開外的一家民宅,這家民宅所處的位置非常巧妙,在一家豪華酒樓之後,而它的周圍又有無數與它相似的民宅,非常的不起眼,藏身之處甚是隱蔽。
而這個民宅並不是四合院那般的大宅子,而就是一間小房子,連院落都不帶,侍衛在門前輕輕的扣著門,普通人听起來不過平常的敲門聲,不過在他們听起來確實用著極其有規律的敲擊法。
這時候門被移開了一個縫,透著縫隙有著一雙眼楮朝外打量著,此人並不是關鍵人物,他不過是個辦事的,見到熟悉的人,他將門大開,把人領進去,讓那個人進去之後,探出頭看了一看有沒有其他人更在身後再將門仔細關好。
「出事了嗎?」此人聲音嘶啞,令人听著十分不舒服,帶著一種冷冽的感覺,再這大半夜中卻有滲人的味道,此人看起來年歲也已過半百,半個身子都在黃土里的人,卻還在這里為人辦事,其中艱辛的原有怕是只有他自己清楚。
進屋後的兩個人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由老者給侍從到了一杯茶之後自己站在幫擦著桌子,「夜女未中毒。」
這五個字,侍從是用手指蘸著放在桌上的茶水寫出來的,只是讓老者看清楚後,老者繼續擦著桌子漫不經心的將水跡用抹布全數擦去,這一串動作像是非常熟練但也十分普通。
可是他之前並未通風報信過,如此之熟練可見他的訓練非常成功,他也從未忘記自己是哪里的人,要為誰做事,自己的任務是什麼。
「唉……兒啊……你說你在宮里好好的當差便是,偏偏要拿著這些銀兩出來給我用,這若是被人瞧見了可怎麼是好啊。」老者沉沉的看著桌面,雖然一臉擔憂的看著侍衛,眼里竟滿是關切與疼愛。
「爹……您千萬別這麼說,兒子在宮里當差這麼多年,雖然月銀不高,但也算有些小積蓄,自然是要拿來給爹用的,雖然不對但也能讓您過個好日子啊,況且爹你別听外面那般瞎傳,女帝陛下是個好陛下,體恤我們下人,所以定能理解。」
侍衛一副感動天地的模樣,就差沒有跪在地上對著女帝拜拜了,專心的演著這出戲,他雖然不太懂主子為何要他們演這樣一出戲,但是他只是,听從吩咐照做便是。
老者的眼眸閃動,又拉著侍衛稍微敘舊了一番,囑咐了侍衛一番後才千不舍萬不舍的將侍衛送出了門,侍衛將戲一直演至此才毫無留戀返身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