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別墅時,已經是深夜時分了。
零星換了一套衣服,但同樣還是很單薄,對于秋夏入夜的天氣來說,是有些涼的。
慕夜傾月兌下黑色西裝外套披到零星身上,零星回眸看了看他,將衣服拉拉好,沒有說話。
「你去睡吧!」慕夜傾丟下這句話,直接走入一樓的書房,零星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房門已經砰~的一聲關上了。
回到房間,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走入浴室,將浴缸里的水放滿,有些疲憊的坐進去。
她看得出來,他不開心,不高興。
今天她才知道,原來他光鮮亮麗的身份背後,過得一點也不開心。
也不知道是因為太累還是怎麼的,洗著洗著她居然睡著了,她是被冷醒的,因為水已經涼了。
起身穿了一件白色寬大的浴袍,走出來的時候轉眸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那是英國進口的古鐘,整整有一米八左右。
已經快兩點了,他還在書房嗎?
將浴袍扣好,穿著棉質的托鞋輕步下樓。
玲姐和佣人已經睡下了,偌大的客廳只有開著一盞微暗的燈,書房門關著,零星輕輕的走近。
手放在把手上,猶豫了許久之後,才輕輕的轉開。
書房沒有開燈,很暗,很暗,屋里滿是迷漫著濃重的煙霧,客廳微暗的燈照射進去,零星探頭望了一下,沒人?
明明煙味這麼重?人去哪了?
將門推開,走了進去,因為沒有開燈,看不清楚,零星模索到開關,打開。
「關掉!!!」
「啊!」
燈剛剛一打開,就被慕夜傾喝住了,零星嚇了一跳,反射性的將燈關上,右手輕撫上胸口,平順了一下。
他在?
為什麼不開燈。
點燃的香煙在黑暗中顯得特別明亮,因為有些嗆,零星捂著嘴巴輕咳了兩聲。
踩著毛質地毯輕步走過去。
酒味也好重。
剛剛因為太遠了,所以沒有味到,而現在靠近了,那股令人難受的煙酒味就撲鼻而來。
「啊……」在離著一手臂長的地方,慕夜傾伸長了手一拉,零星一個沒防備的就撲倒在他身上,臉直直的埋入他胸口,而雙腳則是跪在地上。
他身上的衣服滿是酒味,她難受。
零星想動身起來,可身子剛剛一動,便被慕夜傾按住了。
低啞沙沉的聲音悶聲傳來霸道的兩個字︰「別動。」
零星僵住了,不敢動彈一下,但是因為跪在地上久了身子好酸,她則是更個人靠在他胸前。
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回來就把自己關進書房,又抽這麼多煙喝這麼多久,還不讓自己動?
「你……你怎麼了?」零星試著撐起雙手,不將整個人的所有重力壓在他身上。
「別動……別說話!」就這樣就好,靜靜的,什麼都不要做,什麼都不要說。
「你……」
零星重新調整了一下姿勢,靜靜的靠在他胸前。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讓她好迷戀,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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