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歆將耳朵緊緊地貼在門上,細細的听著貴病房里面的動靜,嘴里柔聲說著,「傲宇,我知道你現在就在里面,你快開門,不然我一會兒就直接撞門進來了。」
聞言,蘇子魚渾身猛然一顫,驚駭的對景傲宇說道︰「傲宇,算我求你了,不要再繼續了。你不了解姐姐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她都一定會不惜一切的去做到的。」
眸光陡然慍怒一沉,景傲宇伸手扼住蘇子魚的下顎,傾身靠近她,戾氣源源不斷的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小魚兒,你好像很怕蘇子歆。」
「我……」蘇子魚黯然的垂下眼瞼,憂傷悲涼的說︰「我不想讓爸爸為難,更不想讓爸爸丟臉。」
「丟臉?」一瞬間,景傲宇的眉峰緊皺得幾乎能夠夾死成千上萬只蒼蠅,「你跟我在一起覺得很丟臉!」
不是的!
蘇子魚本能的想反駁,可是看著景傲宇那張憤怒的恨不得將她生吞入月復,拆了她骨頭的憤怒模樣,以及兩人此時這曖mei得令人臉臊的糾纏模樣。
如果她還有一點點自尊之心,就應該為她現在在景傲宇面前所扮演的身份、角色感到羞恥。
沉默!
該死的!
她竟然真的覺得跟他在一起很丟臉!
新怒舊怨一下狂涌奔襲向景傲宇那原本就被欲wang和憤怒所支配的理智。
「既然你覺得丟臉,那我們就干脆丟臉得徹底一點。」說完,景傲宇就像是一頭徹底被激怒的野獸,抱著蘇子魚的身體稍微後退了一點點,然後大力地、故意地、懲罰地撞擊上去。
「啊!」
踫踫撞擊門的聲音,以及蘇子魚雖然緊抿著唇瓣卻始終還是情不自禁從嘴角溢出的聲音,透過貴賓室的門如數的全數了蘇子歆的耳朵里。
臉色陡然慘白,蘇子歆的耳朵猶如被一下子被成千上萬根燙紅的針給狠狠扎了一下,整個人豁然從門上離開。
垂例兩側的手逐漸緊握成拳!蘇子歆她是男歡女愛之事上的高超玩家,對于這樣的聲音她自然是很清楚此時此刻景傲宇在貴賓室里和女人做著什麼事情!
他這是故意做給她看的!
他這是要讓她知道即使她擁有了他景傲宇妻子這個看似令人艷羨的身份,其實她在景家一無所有。在他的眼里,她蘇子歆其實連他的一個地下情人都不如!
為什麼?為什麼她的人生要變得這麼淒慘!
為了景傲宇,她連最能令她感到快樂的方天逸都放棄了。甚至還一門心思的想要學習怎麼去做他的一個好妻子。
她明明都已經那麼努力的想要彌補她對景傲宇所犯下的那些錯誤了,但是景傲宇為什麼要那麼的殘忍。竟然連一點一點改過自新的機會都不給她?
今天,她被蘇子魚打擊的那麼慘。雖然她是那麼的不想承認,但是今天的這個情況,她簡直可以說是被蘇子魚給完勝的踩在了腳底下。在這麼多記者媒體、豪門名流面前。身為她丈夫的景傲宇不但沒有選擇出面幫助她挽回聲譽、事業。
居然帶著他的地下情人在貴賓室里廝混!
她不甘心!
這種屈辱不甘簡直比拿一把刀殺了她更痛苦!
「景傲宇,你太過分了!」瘋狂、嫉妒、憤怒讓蘇子歆忘記了此刻是在什麼場合,掄起拳頭就砰砰地敲打著貴賓室的門。
「你給我出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女人,難道她比我更懂得取悅你,討好你嗎?景傲宇,你給我開門啊!」
蘇子歆在門外面歇斯底里的怒吼著,景傲宇卻在里面恣意瘋狂的掠奪品嘗著蘇子魚的全部美好。第一次,他發現蘇子魚的身體竟然是這麼的柔軟,這麼的能接受各種各樣的姿勢挑戰。
「夠了嗎?」而面對這種驚懼和噬骨銷hun的兩種截然感受,蘇子魚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像是在生與死之間淒凌徘徊著。
「你說呢?」景傲宇抱著全身虛軟無力的蘇子魚來到貴賓室的沙發上,凝望著蘇子魚的雙眸燃燒著猶如地獄之火般的熊熊烈焰,「小魚兒,你真是一個令人瘋狂的小妖精。」一邊粗噶著聲音說,景傲宇一邊將蘇子魚身上的晚禮服全部月兌掉,讓她一絲不掛的坦誠在他的面前。
「小魚兒,你真美。」景傲宇看著蘇子魚那近乎完美的姣好身材,由衷的感嘆道。
「傲宇,真的不要了,姐姐她現在就在外面,一會兒記者名流就都會來。到時候……」蘇子魚顫抖著身體,壓低聲音泣不成聲的對景傲宇說︰「難道你真的要看到我死在你面前你才滿意嗎?」
「你竟然威脅我?」再一次的,蘇子魚成功的將景傲宇滿腔的怒火給挑撥了起來,擰眉,目光凶怒的瞪著她說︰「小魚兒你給我听清楚,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命,你的一切一切都是我景傲宇的。你要是敢輕易傷害它們,我就拿整個蘇家來給它們陪葬。你應該很清楚,我有那個能力。」
「你……」蘇子魚頓時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瞪大雙眸,氣憤難平的瞪著他。
「我怎麼樣?」景傲宇挑眉,眼角的余光卻瞥向那道緊閉的房門。
蘇子歆這種滋味兒你應該體會得清清楚楚了吧。不過,這只是小點心而已。正餐還在慢慢的端上來。
「你蠻橫不講理,就知道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卑鄙可惡。」反正不管她現在做什麼,說什麼景傲宇都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既然如此那她干脆小小發泄一下。
因為不管怎麼樣她的下場都是一樣的。
「小魚兒,是不是激怒我是你的興趣。」景傲宇挑眉,俯身,邪氣的輕咬了蘇子魚的小鼻頭一下。
「那欺負我是不是你將執行一生的事業啊。」蘇子魚不服氣的反問道。
聞言,景傲宇眼前陡然一亮,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樂不可支的說︰「這個建議不錯,我接受,並且我一定會以此奮斗終生!小魚兒,你知道嗎?你越是這樣的桀驁難馴,我就越是想要狠狠地折斷你的倔強,讓你永永遠遠的臣服在我的身下。」
「那你干脆去養個寵物就好了啊。馴服我既浪費你的體力,又浪費你的精力,還時不時惹你生氣。難道你天生就有受虐傾向嗎?」嘟著嘴,蘇子魚干脆將她心中的想法一股腦的對景傲宇說了。
景傲宇挑眉,看著蘇子魚的目光頓時熠熠發光,就像是突然發現了一塊新大陸一般,驚喜極了。
「小魚兒,你變了。」景傲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拿著從蘇子魚身上月兌下來的衣服,並拿出貴賓室里他原本用來換的襯衣重新走向她。
伸手將蘇子魚從沙發上攙扶起來,動作輕柔細心的為她穿著襯衣,「以前就算是我用刀逼著你,你也絕對不會對我說這些俏皮可愛的話語的。」
蘇子魚一怔,突然意識到不管是以前的暗戀,還是現在成為了景傲宇的情人,她一直都是嬌柔弱憐的,景傲宇說什麼,她就是什麼。盡管不滿和抱怨在她心底堆積如山,但是像這樣直接表達出來的情況好像還真的從來都沒有過。
她這是怎麼了?
但是斂眸看著景傲宇竟然沒有再繼續欺負她,而是非常溫柔細心地替她打理,並且還為她穿襯衣。很沒骨氣的,蘇子魚的心底竟然涌入了滾滾暖流。
雖然景傲宇對她的壞已經達到了罄竹難書的地步了,但是他偶爾對她流露出來的關心和溫柔,是不是證明她在他的心底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特別的。
哪知,蘇子魚的夢境還沒往美麗的場景做去,景傲宇充滿痞氣的聲音就從頭頂傳來。
「不過,我看你現在的精神既然這樣的好,還很有力氣和我貧嘴,那不如我們再來做幾次。」突然,景傲宇停下動作,故意欺近她,炙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臉頰脖頸之上。
「不要!」一听這話,蘇子魚臉色陡然慘白,「難道我們真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演激情秀。還是,這也是你捧紅我的手段?」
「額!」頓時,景傲宇噎住了。雙眸圓睜,愣愣地看著蘇子魚,雙手卻一刻不停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認真思考著,在眾目睽睽之下大秀激情,狠狠撇嘴,他景傲宇才沒有那麼的大方呢。所以,他景傲宇是誰啊,是堂堂景氏集團的總裁,難道需要用這種月兌衣藝術來捧紅一個明星。
「小魚兒……」雙眼一眯,景傲宇眼底閃爍起一抹壞壞的笑意,伸手一把攬腰將蘇子魚給抱起,「我們現在來分析分析你剛才的那一句話。」
「為什麼要分析?」蘇子魚一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的模樣。本能的向後仰著腦袋,以她對景傲宇的了解,景傲宇現在一定是在打什麼壞主意。所以,她一定要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來。
「為了你我的福利,我們當然要好好的分析啊。」景傲宇理所應當說,抱著蘇子魚一步步朝貴賓室的另一道門走去,「你剛剛那句話的意思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你不能讓我踫你,那既然如此我們就還一個地方好了。比如去我的車里。」
「啊!」頓時,蘇子魚白皙的臉頰猶如著火一般的滾燙火辣,「傲宇,你是不是瘋了?」在他車上,現在那些媒體記者已經把當他當做是娛樂新聞的重點關注對象了。而且,經過上一次她和景傲宇在車上被偷拍事件已經是鬧得沸沸揚揚了,要是再來一次,她一定會被那些媒體記者給狠狠揪住來的。
「放開我。」蘇子魚狂亂的掙扎起來,「我要離開。」
「我們現在已經離開了。」景傲宇好心提醒蘇子魚說。其實,他剛剛之所以敢對蘇子魚那麼的瘋狂,就是因為他早已想好了退路。這個貴賓室其實有兩道門,另一道門直通另外一間酒店住房。而且,通過那間酒店房間就可以直達他的私人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