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希,別這麼死心眼,夏之霈讓你一個人在這里寂寞喝酒的有什麼好?和我在一起,最起碼我能保證你的生活多姿多彩,跟寂寞說拜拜!在沒嫁給他之前,要多給你自己一些機會,和我開始吧,我能給你的比夏之霈多得多,你一定會愛上我的……」
「嗶!嗶!嗶!嗶……」
警報器霎時響起,日不落的勁爆音樂被迫停止,在眾人皆面面相覷莫名奇妙間,已經有警衛沖往最近洗手間的暗黑角落。
謝詠希松手,警報器也停止了尖銳的鳴叫。一旁的華英濂還捂著耳朵,呆呆地看著她。
日不落的經理也到了,一看是最近s市最具盛名的謝家人物之一,再看,居然也有最近夜夜來報到磨著老板要舞蝶的華公子,霎時臉色變得非常難看,給警衛一個眼色,去上報老板。
「謝小姐,華先生,發生什麼事了?我能為兩位做個調解嗎?」
「不必調解了!這種酒品低下的客人,你們日不落自己多看著點!我走了!」
一條手臂卻突然橫生出來攔住去路,謝詠希一皺眉,抬頭看著一身冰冷氣息的黑衣保鏢,斜睨了眼華英濂,冷笑一聲,出其不意地對保鏢說︰「遇到這種人,看來我也需要雇一個貼身保鏢了!喂,你給這種人看家顧命,能掙多少錢?我看你挺順眼的,我出雙倍,以後跟著我吧!」
「喂!你這人……」華英濂怎麼也想不到她會當面挖牆腳,有些好笑,也有些著急,這叫赤黑的保鏢是他從席豁然家帶過來的,並不太熟悉,要真的給謝詠希以金錢利誘走了,叫他以後在席豁然面前還要臉不?
「對不起,我們看家顧命的也有原則,在結束一單任務前,不接新case,多謝小姐還看得順眼,希望以後有機會合作!」赤黑收回了手臂,挑起了濃黑的眉毛,冰塊般的臉上不再冰冷。
謝詠希不免對這保鏢另眼相看,唇角揚起,欣賞地笑了,「好!有原則!」
赤黑對她點頭,微微一笑,雖然收起了擋在她身前的手臂,卻沒有要讓路的意思。
「我們只是有一點意見分歧,不需要你們來湊熱鬧,走走走!」華英濂揮手趕人,一只手還抓上了詠希的手腕,「我今晚還沒喝酒呢,怎麼酒品低下了?詠希,我對你是很認真的,我們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好嗎?我會尊重你的意願按照你的方式進行……」
什麼很認真?什麼以結婚為前提?他大少爺是以為只要他認真了,全天下的女人都得感激涕零?
丫的,謝詠希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只死不要臉的蒼蠅!
就在她抬起手掌真要按照自己的意願,拍死面前這個依舊嘰喳不休的蒼蠅時,日不落的老板出現了。
黃日隆看了眼詠希,遞過來‘你沒事吧’的眼神,謝詠希搖搖頭,只斜瞪了眼華英濂。黃日隆看到華英濂拉著她的那只手,瞳眸暗了暗,轉眼間就堆著笑上前。
「華公子,我正找你呢,原來你在這呢!舞蝶剛放假回來,我跟她提了你對她的愛慕之情,她好開心呢,今晚就赴你的約!來來來,我們商量個地方,你知道的,舞蝶不能輕易被人瞧見,她可是我ri不落的頂梁柱呀……」
黃日隆狀似不經意地拉起華英濂扼著詠希手腕的那只手,熱情地拉著華公子就往外走,華英濂一听舞蝶今晚要赴約,頓時心癢難耐,等了這麼多天,終于等到了!只是,詠希她……
「詠希,你別往心里去,我只是對舞蝶好奇,去見見她長得怎麼樣,你才是我想娶回家的女人……」
「快走吧!人家女孩子等著呢……」黃日隆的笑容那麼熱情,眼角瞥到謝詠希時,卻明顯帶了一抹憂慮。
到這一刻為止,謝詠希對華英濂自來熟的行為舉止以及話語都有了一定免疫力,只輕啐了聲︰「神經病!」
但是,黃伯伯拉著華英濂走時回頭的那一抹憂慮怎麼回事?
舞蝶與華英濂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就因為如此,黃伯伯才叫她別來摻和?
謝詠希聳聳肩,不關她的事,她從來都懶得去想那麼多。
舞蝶又不是她一個人,也許扮成舞蝶的那個女孩子,見華英濂這富家子弟有意思,巴不得依附上去,從此月兌離舞娘的生涯呢!
被警報器影響中斷後的日不落,又繼續了勁歌熱舞,該喝酒的喝酒,該揩油的揩油,該曖mei的曖mei,該墮落的墮落,一切照常。
只是,沒有人知道,那曾經在舞台上熱舞銷hun的女子,被送進了一部黑色賓士,被送上了華英濂在jk訂下的總統套房。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最頂樓的vip總統套房。
華英濂迫不及待地從電梯門緩慢打開的縫隙里擠出,一副早已心猿意馬的模樣。
赤黑緊跟其後,面無表情的冰冷里多了一分輕嘲。
不就是女人嘛,看這華公子猴急的,听說還是個斯坦福經濟學的博士,唉,真真斯文敗類!
一名面帶銀色蝶翼面具的女子早已在房中等候,見到華英濂進來,女子面具後的眼楮里有一剎的驚惶劃過,隨即從梳妝台前站起來,勻稱妖嬈的身段在一身黑的緊身衣里展現無遺。
「舞蝶!」
華英濂現在倒不猴急了,慢慢走近,伸手去撩她的面具,想要看看她究竟長得有多傾國傾城,導致他軟硬兼施,那老鬼還是拖了這麼多天才把她交出來?
銀色面具被摘下隨手丟在梳妝台上,華英濂的視線里出現了一張姣好的瓜子臉,年輕的皮膚柔女敕彈性極佳,他兩指托起她的下巴,放柔了聲音,說︰「來,眼楮看著我!」
‘舞蝶’打開眼簾,迎上了華英濂的眼楮。
這雙眼黑白分明,清麗秀致,說不上美得傾國傾城,卻也算得上清秀佳人,加上那眸中淡淡的驚怯,惹人憐愛。
華英濂滿懷的期望卻在這一剎那跌入谷底,皺起了眉。
「你就是舞蝶?」
「嗯,我是。」
「你不是!」
華英濂一改溫柔,手指轉托為捏,陰狠地捏起她小巧的下巴,低吼︰「媽的,黃老鬼敢糊弄我?送一個假的舞蝶來敷衍我!」
「哎呀!好疼……華公子,你放手……我們老板沒糊弄你,我就是……舞蝶啊!」女子拼命揚起下巴,雙手攀上華英濂的手臂,只為了少一點痛楚。
「你就是?」華英濂猶疑地眯起眼,邪氣地眉眼里寫滿了褻玩的意味,「好啊,那你給老子跳一段舞證明看看!」
套房里音樂響起,華英濂像個看客般坐在沙發里,拖著腮看著在面前跳著勾人舞蹈的女人。
她又戴上了那張面具,只是,在他觀感里,看不出異樣的舞姿,卻再也不復那份妖嬈勾魂。
難道,是他看錯了?那雙藏在蝶翼面具後的眼楮明明是艷麗清冷的動人,怎麼會是眼前這個楚楚含淚的女人?一定是那幾個老鬼不舍得把真正的舞蝶獻出來,找了一個與舞蝶身形不相上下的女人,還練熟了舞蹈,所以,才磨磨蹭蹭地花了整整一周的時間!
老鬼,既然你敢把冒牌貨送上門,就別怪本少爺不心慈手軟!今天,就權當利息,別以為本少爺就會這樣放過你們珍藏的舞蝶!
「啊……」
一聲慘叫,正戰戰兢兢舞蹈中的女子被華英濂猛然一撲,雙雙跌倒在厚地毯上,被一雙大掌大力握住胸前豐滿,發泄怒火似的狠狠捏抓,半點都不憐香惜玉。
「讓爺看看你這副身軀干不干淨,要是真干淨,爺可以考慮放過你,要是連膜都是假的……哼!」
「不要……」
雖說早有心理準備今晚難逃被他佔有的結果,卻沒有想到他會是這般夾憤帶怒,特別是見到他眼里那抹邪佞的狠戾,她就越發驚怖恐慌,拼命搖頭,雙手卻無能保住身上任何一塊布片,瞬間就被撕剝得精光。
華英濂三下五除二,也將自己剝得滑溜溜的,就在女人驚怖的淚眼里猛然入侵。
其間,溫熱柔軟,毫無阻礙。
「f……k!不但冒牌,還是個二手貨!」
華英濂連聲咒罵著,對身下的女人連最後一絲耐心也沒了,充耳不聞她的呼痛求饒,只管自己,怎麼爽就怎麼來。
全身上下都蹂躪過一遍之後,他將她反轉壓在地毯上,雙手狀似溫柔地在她背上、臀上輕輕撫模著,嘴湊到她耳邊低問︰「告訴我,老鬼把舞蝶藏在哪里了?她叫什麼名字?」
「嗚嗚……」她只是壓抑地低泣,不回答。
「女人,我勸你最好乖乖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這世界上沒有人會為你撐腰,你老板今晚把你送了給我玩,我就是玩廢了你,也沒人敢說一句話!」
華英濂粗暴地揪起她腰間一塊軟肉,啪嗒一聲松手,痛得身下的女人渾身打顫,他又嘖嘖兩聲,狀似憐惜地幫她揉著已經發紅的肌膚,威脅完,便是柔聲利誘︰「你幫我把舞蝶弄到手,我就讓你跟著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買!在s市東區新建的高級公寓給你買一層樓怎麼樣?」
這真是個極大的誘huo!
日不落的薪水已經夠高,但對她來說,買樓還是遙不可及的夢想,何況還是那東區的高級公寓?
可是,出賣老板……她還是咬了咬牙不出聲。
華英濂看著她側趴在地毯上的臉,寫著頑固,不由火大,手掌大力的拍了拍她圓翹的豐臀,站起來嘿嘿邪笑︰「我這里有很多東西、很多種方法讓女人乖乖听話,我勸你還是不要嘗試的好!」
猶如驚弓之鳥的女人背上壓力一松,就蜷縮起身體往角落里躲。
「不說是吧?很好!」華英濂上前,輕易就捉住了她雙手,用皮帶綁了個結實,「我也想試試新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