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帶我來的。昨晚你吐了一身,我幫你把身上的髒衣服以及客廳里的污穢物都清理干淨了。」
「那是你把我的衣服都月兌了?」
韓允株疑惑的看著羅悕在,想要從他眼楮里找到撒謊的痕跡。
無奈他的眼楮干淨、明亮沒有一絲雜質,純淨的讓人不忍懷疑。
擦著身上的水珠,頭也不抬的說。
「你以為呢?難道你想穿著臭烘烘的衣服睡覺?」
「羅悕在。」
見他抬頭,甩他一耳光。
「臭就臭,你一個大男人。也不能月兌我的衣服,睡在我旁邊啊!你說沒對我做什麼,有誰會相信。」
用舌尖舌忝弄著嘴角,看了一眼有些不可理喻的韓允株。雙手恰在腰間。
「我說韓允株小姐,你難道不知道衣服里面還有內衣的嗎?我幫你把髒衣服月兌掉,看你醉的厲害,給你擦過身子是閉著眼楮月兌你的內衣的。忙完你的事,我累得要死。我不睡你旁邊睡哪啊?睡地板嗎?我能對你做什麼,你沒看到我身上穿著衣服嗎?還是韓允株小姐的眼楮有問題!」
羅悕在加重‘閉著眼楮’四個字。
「那那你不……不會睡沙發啊!」
看著羅悕在身上濕漉漉的襯衣西褲,知道自己錯怪好人。卻不想承認,韓允株狡辯著。
羅悕在抬起一只手揉著額頭。
「睡沙發,你有沒有常識啊?你不知道夜里會冷啊,就只有一條被子,我睡沙發生病了你負責啊!」
跟著羅悕在來到客廳,知道自己理虧。小聲的咕噥。
「我也不知道你為我做了這麼多啊。剛才不分青紅皂白打了你一巴掌,對此我很抱歉。」
听到韓允株的話後,羅悕在停頓一下,扭頭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她一眼。拿起茶幾上的車鑰匙,向門口走去。
韓允株叫住準備走的羅悕在。
「喂,你去哪啊?」
羅悕在打開大門。
「當然是回家,被某人潑了一身的水。難道不需要換衣服嗎?」
羅悕在用看白痴的眼光看韓允株,走出去將韓允株關在門後。
什麼嘛,我都道歉了。還在生氣,真是小氣巴拉!
樸靜珊瞪著正在喝茶的齊志軒。
「我說老公啊,你難道一點兒都不著急麼?三個孩子沒一個回家的,你不找也就算了,還有閑心思喝茶。」
齊志軒抿了一小口品著茶,搖搖頭。
「好茶,你也嘗嘗這窖藏普洱很不錯的。」
樸靜珊丟他一記衛生眼。
「嘗什麼,我沒你這麼有閑情逸致。」
齊志軒放下茶杯,坐到樸靜珊旁邊。摟住愛妻。
「孩子們都不是小孩子,需要別人帶著。他們都有自己的想法,你就別操這個心了。他們想干什麼就讓他們干,只要不過分,就由他們去。」
樸靜珊用十指戳著齊志軒的肩膀。
「你啊,每次都由著他們去,萬一出事怎麼辦?我也不是不讓他們出去,最起碼要打聲招呼吧。這樣子讓人但心你說我能不氣嘛!」
「兒孫自有兒孫福,不是嗎?你放寬心就是,如果沒有事他們也不會夜不歸……」
離甜開門進來打斷了齊志軒。
「我回來了。」
離甜看著摟在一起倆人,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僵笑兩聲。
「爸媽你們繼續,我馬上就離開。」
說完低著頭向樓上走去。
「回來。」
樸靜珊瞪著齊志軒,後者很識趣的把手拿開,坐到一邊去。
離甜用眼神訊問齊志軒。
媽媽這是怎麼了?
齊志軒瞅了樸靜珊一眼。
你們夜不歸宿,你媽很生氣。
樸靜珊厲聲問。
「你們倆干什麼呢?」
齊志軒聳聳肩,繼續喝他的窖藏普洱。
離甜坐到樸靜珊身邊,抱著她的胳膊撒嬌。
「媽,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有想我啊?」
樸靜珊挪了一下。
「去去去,別來這套。」
離甜再進一點,哀怨的低下頭。
「媽,離甜這麼想你。難道你就不想離甜嗎?」
再換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張開手臂等著樸靜珊來抱。
「媽,離甜要抱抱。」
樸靜珊一臉‘我被你吃定的表情’指了一下離甜的額頭抱住她。
「你啊,是不是吃定我不會發脾氣所以才這樣的?」
被樸靜珊抱住離甜露出笑容,在她懷里對齊志軒比個耶的手勢。
听到樸靜珊的話後直起身,收起笑解釋。
「沒有,絕對沒有。不信你問爸,媽生氣的時候很‘可怕’的!」
樸靜珊帶著疑問看向正在喝茶的齊志軒,見他點頭。問離甜。
「真的嗎?有你說得那麼夸張嗎?」
離甜搖搖頭,搖的頭發在胸前亂飄。
「沒有,媽你不信我,難道還不信爸嗎?媽那樣真的很可怕的!」
離甜煞有其事的說。
捋順貼在離甜嘴角的頭發,低聲問。
「那我以後不生氣了行了吧?」
離甜搖搖頭。
「不行,媽媽要立字據的。」
說著低頭在包里找著便利貼,遞給樸靜珊。
接過便利貼,因為不想立字據求救的看著齊志軒。
齊志軒扭頭看向別處,直說好茶。
離甜眨著眼楮看著遲遲不肯下筆的樸靜珊。
「媽媽,你快寫吧!」
樸靜珊耍起賴,捂著肚子說。
「我肚子好痛,我想去廁所。」
離甜拉住要走的樸靜珊,故技重施。
「媽媽,你剛才答應我不生氣的。」
齊志軒無奈的搖搖頭。
坐回沙發上,拿起放在沙發上的筆。
「好啦好啦,我寫就是了。」
我樸靜珊以後不再亂發脾氣,齊志軒與齊離甜作證,如若再犯交給他們懲罰。
遞給離甜,盯著那張便利貼。懊惱的問。
「給寫好了,可以了吧?」
離甜接過便利貼,來到齊志軒身邊,揚起手中的紙張。
「爸爸,媽媽要是在生氣,你可以加以‘懲罰’哦!」
拿過便利貼,裝入隨身的錢包里。模模離甜的臉頰。
「好的,我會看著辦的。」
哈……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呢。不能生氣,千萬不能生氣。不然就中了他們的記了。
樸靜珊在心里告訴自己。
樸靜珊坐到齊志軒腿上,笑問。
「你們倆個算計是吧?」
手卻不閑著,擰著齊志軒的後腰。
齊志軒忍痛皺眉,干笑幾聲。
「怎麼會,我很無辜的。我可是從頭至尾沒說一句話的。」
離甜見齊志軒很痛苦的模樣,擔心地問。
「爸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齊志軒朝離甜使眼色。
被你媽掐的。
齊志軒討好著。
「老婆,我怎麼可能算計你呢。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離甜急忙拉起樸靜珊,點頭附和。
「是啊,爸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是你多想了,我這樣做無非是要用此來牽制主媽媽發脾氣的次數。媽媽你肝火太……」
羅悕在推開門,見齊志軒三人站在一起像是在商量什麼。
「你們怎麼了?」
樸靜珊從齊志軒身上下來,想到離甜的話,忍著沒有生氣。
「悕在過來坐,我有事問你。」
羅悕在指了指身上的濕衣服。
「噢,好。我先把濕衣服換了。」
樸靜珊不解的問。
「他怎麼了?好端端的衣服怎麼濕了?」
離甜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奇志軒捂住後腰,意有所指的說。
「老婆啊,你以後多休息少干活。不然會很累的!」
離甜低著頭,抿著嘴直笑。
樸靜珊白了齊志軒一眼。
「你管我!」
換好干淨的衣服,一掃剛才看著有些頹廢的樣子。
「小姨,有什麼是問我?」
「你昨晚去哪了?」
看到羅悕在臉上的指痕,捧著他的臉問。
「你的臉怎麼了?是誰打的?」
握住樸靜珊的手,示意她坐下。
「被一個不可理喻的女人打的。」
離甜站在樸靜珊身後。
「她為什麼要打你,悕在哥有得罪她嗎?」
忘記要訊問的事情,樸靜珊將坐騎沙發捏的折皺不堪。
「有什麼話好好說就是了,怎麼能打人呢。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
齊志軒在一旁插嘴。
「要不要擦點藥。」
羅悕在為齊志軒樸靜珊分別倒上一杯茶。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如果是我,我想我也這麼做的。」
齊志軒端起茶杯問。
「有發生什麼事嗎?」
羅悕在將茶杯遞給樸靜珊,阻止她繼續蹂躪沙發。
「沒什麼,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歐陽寒半摟著幼敏進來,幼敏有些虛月兌的寒道。
「爸媽,我回來了。」
見幼敏與歐陽寒一起進來,幼敏的臉頰不自然的潮紅與嘴角一絲滿足的笑。
離甜疑惑的看向歐陽寒,伸手去拉幼敏,發覺她的體溫偏熱︰「幼敏,你怎麼了?」
樸靜珊風似的刮到幼敏面前,從歐陽寒懷里接過幼敏。用自己的眼皮貼著她的額頭,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
「幼敏,你發燒了。看醫生了嗎?有沒有吃藥?」
在樸靜珊懷里找個舒服的位置靠著,看了歐陽寒一眼。
「我沒事,來的時候已經吃過藥了。」
樸靜珊叫上羅悕在。
「吃過藥了還這麼燙,悕在我們去醫……」
幼敏打斷樸靜珊。
「媽,我真的沒事了,一會兒睡一覺就好。」
樸靜珊撥開貼在幼敏臉上的頭發,擔心的問。
「那身上有沒有不舒服的。」
幼敏開起玩笑。
「只要你不抱我這麼緊,就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趕緊松開幼敏,樸靜珊微嗔。
「你這孩子我這不是但心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