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歐陽寒從衣櫃里拿出一套白色休閑服,去浴室梳洗。
幼敏的手機在包包里不停地響著,拿出電話看到是梁子寧,幼敏猶豫一下接通電話。
「子寧哥。」
梁子寧倚在牆角,將自己隱沒在黑暗之中。
「幼敏,有事嗎?一起出來喝一杯?在家嗎,要不要我去接你?」
幼敏扭頭看看浴室,拒絕梁子寧。
「真是不好意思,爸爸要我看齊氏的資料,就不去了。」
梁子寧把頭埋在雙腿間。
「沒關系,工作要緊,有機會再聚也是一樣的。」
听到浴室的水聲停止,幼敏急忙說道。
「不說了,子寧哥。我去看資料了,拜拜。」
掛上電話,梁子寧倚著牆坐了一會。起身離去,背影有著說不出的落寞與蒼涼。
梳洗過後,歐陽寒煥然一新的從浴室出來。見幼敏正在往包包里裝手機,隨意的問。
「有什麼事嗎?」
幼敏搖頭否認,趕忙裝好。
「啊沒有。」
歐陽寒看了浴室一眼,問。
「忙了一天,要梳洗一下嗎?」
听到歐陽寒的話後,幼敏眼楮一亮。隨即又垮下臉,看著自己身上的髒衣服,因為來的匆忙沒來的及拿衣服,現在正在發愁明天的換洗衣物。搖頭拒絕。
「算了,我等睡前再梳洗好了。」
歐陽寒看著幼敏在臉上寫上‘我沒帶換洗的衣物’的字樣,搖頭笑道。
「浴室有浴袍,先穿那個吧。」
幼敏高興的點頭,跑進浴室,聲音從浴室飄出來。
「好,你先忙,一會兒我去找你。」
歐陽寒望了一眼,等到有水聲響起,便提步離去。
臥室右側拐角處的房間是一間數據庫,歐陽寒推門進去。沒看到梁子寧,屋內還有個小套間。敲門,沒人回應,推開門沒發現他,離開。
歐陽寒把一套白色小洋裝,放在躺椅上。去書房看若寒這幾天的工作流程以及幾個合作案。
幼敏穿著碩大的浴袍出來,像極了偷穿媽媽衣服的小孩。發現躺椅上的衣服,坐在躺椅上,拿起衣服看著,不禁笑容開來。
撫模著衣服,放在鼻前,嗅著歐陽寒的氣息。將它抱在懷中,躺在躺椅上,感受著自己抱著的是他歐陽寒,而非衣物。
幼敏躺在躺椅上,不知不覺睡著了。緊緊的抱著那件衣服,嘴角帶著微笑。
做完工作,歐陽寒見幼敏還沒來。關上書房的燈回臥室,看到幼敏在躺椅上睡著。彎腰小心的抱起她,將她放到床上,拿開她手上抱的衣服。
感覺到身上傳來的動作,幼敏睜開迷蒙的雙眼。
「寒哥,你回來啦。」
歐陽寒點頭,拉起床尾的薄被為幼敏蓋上。
「嗯,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
幼敏拉拉枕頭,找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發覺歐陽寒的話不對,拉住他的手。
「寒哥不睡嗎?」
歐陽寒轉身,坐在床沿兒捋順幼敏額前有些雜亂的劉海。
「你先睡吧,我一會去客房。」
幼敏撐著身子做起來,揉揉雙眼問。
「為什麼?寒哥還是不能接受我嗎?」
歐陽寒不忍傷害幼敏,將她抱在懷里。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傷了那面都會痛!
「我還不困,一會再睡。我睡客房,是因為你發燒剛剛才好不是嗎?我在這里怕影響到你。」
幼敏窩在歐陽寒懷里,貪婪的吸允著他身上的氣息。
「寒哥陪我,好不好。」
放開幼敏,讓她躺好。
「你先睡吧,我去換衣服,一會就來。」
幼敏點點頭,看著歐陽寒走進浴室。
歐陽寒拉好被子,在幼敏旁邊躺下。
「我在旁邊守著你,快點睡吧。」
幼敏翻身,趴在歐陽寒身上,閉上眼楮宣誓著,身下人的所有權。
「嗯,寒哥你是我的。你的身體以後只有我能踫,不準其他人踫。好不好?」
歐陽寒一下一下的模著幼敏的頭發,眼神里滿是寵溺。而此寵溺卻非。
「好,只要你高興就好。」
幼敏抬頭,下顎抵在歐陽寒胸口上,眨著一雙漂亮的大眼楮問。
「那我可以蓋章嗎?」
歐陽寒猶豫了一下點頭。
「可以。」
幼敏伸長脖子,吻上那雙令她痴迷已久的嘴唇。
不知道吻了多久,歐陽寒身上緊繃起來,僵硬的推開幼敏。
「好了,快睡吧。」
幼敏有些失望,舌忝舌忝嘴唇。趴在歐陽寒身上,試探性的問。
「寒哥,我還想……還想吃……」
歐陽寒微微皺眉,可是他又被幼敏的青澀撩撥得的有些欲罷不能。推開幼敏,坐在床上哄到。
「幼敏,你發燒剛好,身體還很虛弱,不能再這樣了!」
幼敏搖頭,抱住歐陽寒的後腰。
「我好了,真的好了。寒哥讓我吃,好不好啊?」
歐陽寒懊惱的揉揉頭發,恨自己不該讓幼敏這麼做。
「幼敏,不可以這……」
幼敏把浴袍月兌掉,在歐陽寒面前盤腿而坐,捧著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
「為什麼不可以?上次你不是說這樣子的我看著很美很撩人嗎?為什麼現在你不敢看著我?」
歐陽寒看著已經被情yu所控制的幼敏。
「好吧,我承認現在的你的確很美很撩人……」
「那就不要拒絕我,好嗎?」
說著幼敏摟住歐陽寒的脖子,伸出舌尖吻著他試圖撬開他的牙關。
歐陽寒拿起身旁的浴袍給幼敏披上,想要推開她。
幼敏向前一跨坐在歐陽寒身上,緊緊地摟著他。右手悄悄解開歐陽寒的浴袍,探入衣內揉nie著他胸前的花蕊。
歐陽寒似觸電了一般瞪大雙眼,放在幼敏腰間的雙手僵在那里。
幼敏褪去歐陽寒的浴袍,雙手似是無骨一般輕撫他光滑的背脊,向前俯身將他壓在身下。
幼敏,你知道嗎?這樣子的你好讓我……唉……這輩子我注定要欠你的,希望你能給我彌補的機會,讓我贖罪!
摟住幼敏的肩背,翻身壓住幼敏,化被動為主動的吻著。
離寞。
羅悕在韓允株兩人坐在地上靠在一起,說說笑笑的不時踫杯。
喝完最後一口酒,羅悕在在亂七八糟的桌子上找酒喝,抓住一個立在旁邊的酒瓶就往嘴里倒,晃了兩下發現已經沒有了,便丟到一旁。
「允……允株,沒酒了,我……們回去吧。」
韓允株枕著胳膊靠在沙發邊緣快睡著了,听到羅悕在的話抬起握著酒杯的手。
「我這里還……還有,來我們接著喝,你剛說不……不醉不歸的。」
沒有理會韓允株,羅悕在起身走了出去。
洗手間羅悕在彎腰洗臉,看著鏡中臉色微紅的自己,想到韓允株的話。
「悕在這樣的你好誘人,好想撲上去咬兩口。」
羅悕在甩甩手上的水珠,在牆上的面紙盒里抽出兩張擦著手搖頭失笑。
回到包間韓允株早已熟睡,不時說一句干杯來我們接著喝。羅悕在蹲在她旁邊,撩開她臉上的頭發,拍拍她的臉頰。
「喂,允株你醒醒。」
握有酒杯的手,丟下杯子拍掉臉上羅悕在的手。
為了防止酒水撒在身上,羅悕在趕忙後退。把躺在韓允株腿旁的杯子放到一團糟的桌子上,拿起面紙擦拭她裙擺上的液體。
從韓允株皮包里翻出車鑰匙,抱起她出了包廂。
路邊,羅悕在把韓允株放到車里,在自己身上模出車鑰匙遞給泊車小弟,對他交代幾句,坐上韓允株的車子離去。
回到家里,韓允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摟著羅悕在的脖子說道。
「悕在,你怎麼又在我家啊?」
羅悕在摟住韓允株的腰,把她的皮包鑰匙丟到沙發上。往里面的臥室走去,站在床前,羅悕在把韓允株放在床上,哄著她月兌掉外套。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來,乖。把外套月兌了,這樣睡起來不會不舒服。」
韓允株推開羅悕在的手,笑道。
「誰說我喝醉了,我沒喝醉。不信我喝給你看,我還能喝的。」
羅悕在月兌著她的外套,附和著她。
「是,你沒喝醉。先把外套月兌了,我們一會再喝。」
韓允株拽著羅悕在的胳膊,站起來。
「你干嘛要月兌我的衣服?你是牛郎嗎?」
羅悕在微微一愣,急忙扶住踉蹌的韓允株。
「我不是,我怕你待會睡著會不舒服。」
韓允株靠在羅悕在肩上,笑道。
「是這樣啊,那月兌了好了。」
看到她如此乖的站在這里,羅悕在趕忙把她的衣服月兌掉,讓她躺在床上月兌了她的鞋子。去廚房給韓允株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給她蓋好被子。
「你早點睡,我先回去了。」
韓允株抓住羅悕在的手,把他拉到她面前。
「留下來陪我!」
羅悕在雙手撐著床,生怕壓著韓允株。
「不行的,我明天還有事。」
看著面前的羅悕在,韓允株好想看到了他。
「為什麼不行?你就那麼想回到她身邊嗎?她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有李娜菲給的那10%的股份嗎?留下來陪我,難道你連一個晚上都吝嗇給我嗎?」
她?她是誰?呵,還說沒醉。醉倒都把我當成別人了!
拿開脖子上的手,坐正身軀。
「早些睡,明天我來看你。」
韓允株緊緊的拽著羅悕在的胳膊,哭著搖頭。
「不要走,不要。求你留下來,好不好?就一晚。」
說著韓允株把羅悕在拉倒在床上,成八爪魚的形狀抱著羅悕在。邊月兌著羅悕在的衣服,邊吻著他。
羅悕在沒有想到韓允株會這樣,稍稍愣神。推開韓允株,生氣的吼道。
「允株你看錯了,我不是你想找的那個人!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