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你最近有看到軒軒麼?」月曉曉眸中透露出幾分擔心,她和月羽軒雖然時常拌嘴,但關系卻是親如兄妹的。
月綰綰微微蹙了蹙眉頭,自從上次月羽軒救了她開始,她已經有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看到月羽軒了,平日月羽軒雖然也會時不時的失蹤一段時間,可也沒有這樣久沒有音信過。
「我也沒有看到羽軒呢。」
「連你也沒有見到他?難道他又去找那個什麼鋂鋂美人了?」月曉曉不滿的嘟了嘟嘴巴,眸中有埋怨卻也有焦急。
月綰綰的眉頭又蹙了蹙,說道,「羽軒不至于這般黃吧,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月羽軒的紅顏知己多的數不清,但是這個鋂鋂美人,月綰綰和月曉曉卻都是知道的很清楚,林鋂鋂是青樓,牡丹樓的花魁,和月羽軒的關系很好,月羽軒的紅顏知己換來換去,但是和林鋂鋂卻一直有聯系。
月曉曉嘟著嘴巴,明明眼中有擔心,卻還是滿不在乎的說道,「軒軒那個討厭鬼能出什麼事情,我看他就是醉倒溫柔鄉了。」
「我還是去牡丹樓看一看吧。」月綰綰看月曉曉一副月羽軒還在面前,要和月羽軒吵架的樣子,不由笑了笑,這兩個活寶可是從小吵到大了,真是受不了他們倆哦。
剛走到牡丹樓的門口,就聞到了濃郁的香味,牡丹樓的姑娘們個個都是濃妝艷抹的,身上的香味也都濃郁的很,月綰綰不滿的捂住了鼻子。
女兒家都喜歡香味,可是這樣艷俗而濃郁的香味,月綰綰卻是很不喜歡的,直接施展輕功,找到了林鋂鋂的房間,月綰綰輕輕敲了敲門。
林鋂鋂她曾經見過一次,那次月羽軒也是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好幾天,她只好抱著踫運氣的鞋來林鋂鋂的閨房尋他,結果他果然在這里,說是喝得高興,就多留了幾天。
自從那次之後,月綰綰和月曉曉都習慣了月羽軒時不時的失蹤個幾天。可是這次已經快要一個月了,月綰綰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門很快開了。林鋂鋂穿著一件偏素的粉色羅釵裙,這衣服在平常的姑娘穿來可能並不算素淨,但在青樓這樣的地方,卻是極其素淨的了。
林鋂鋂也是京城出了名的藝妓花魁,很多權貴子弟都心系于她。
「是綰綰姑娘啊。」林鋂鋂抬眸看見月綰綰,並不見多少驚訝,只是淡然的笑了笑。她的臉色很白淨,甚至有著一種病態的蒼白,一雙如水的眸子,配上精致的五官,更惹人憐愛。
「鋂鋂姑娘,不知羽軒最近有沒有和你聯系過?」月綰綰也報以恬靜的微笑,開門見山的問道。
林鋂鋂听到月綰綰的話,神色復雜撢眸看了看月綰綰,那眼神中似乎有欣慰,似乎又有怨恨,好像還有幾分無奈。
「前些日子曾經聯系過。他說最近有一筆大買賣要做。」林鋂鋂溫婉的說道,並沒有邀請月綰綰進屋坐坐。
月綰綰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向林鋂鋂頷首致意,「嗯,我知道了,謝謝鋂鋂姑娘了。」
沒有再有過多的交談,月綰綰就舉步離開了牡丹樓。
她對林鋂鋂並沒有什麼偏見,卻也並不熟識。除了有關月羽軒的事情,她們之間幾乎沒有別的話題,而且她總覺得,這個林鋂鋂對她有著一股淡淡的敵意。
月綰綰走後,林鋂鋂輕輕關上了屋門,向屋內走去。
「綰綰走了麼。」月羽軒躺在床上,臉色還有幾分蒼白,嘴角勾著無奈的笑容。
「走了。足足二十七天,她才想到來看你。」林鋂鋂的神色有些冷然,看向月羽軒的時候充滿了不平,輕咬朱唇,帶著幾分抱怨說道。
「她能來看我,我已經很開心了。正好我的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過幾天就該回去了。」月羽軒卻是笑著搖了搖頭,眸中露出幾許寵溺。
「若不是為了她,你怎麼會受這樣重的傷。生生擋下那一掌,她竟也能就這樣丟下你離開!」林鋂鋂卻仍是一副不平的樣子,有些氣鼓鼓的說道。
「是我不想要她知道的。怎麼可以怪她呢。綰綰的心里有許多我不知道的苦楚,我知道她不想要被感情束縛,所以我選擇這樣默默的守護,我不想給她任何的壓力。」月羽軒慢慢坐了起來,嘴角帶著寵溺的笑容。
目光慢慢看向林鋂鋂,他和林鋂鋂認識也有五年時間了,這五年時間,他受了傷,都會躲到這牡丹樓來,為的只是不想要月綰綰擔心。
林鋂鋂看著月羽軒一副心甘情願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酸楚,抬眸看向月羽軒,淒然笑道,「我都明白。這五年來,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著,我只是替你不平而已。」
「有時候,能夠默默的愛一個人,也是一種幸福,又有什麼可以不平的呢。」月羽軒卻是勾起一抹笑容,淡然的說道。
林鋂鋂看了看月羽軒,也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轉過了身,眸中露出一抹淒淒的笑意。
是啊。她又何嘗不明白這樣的感受。因為她也這樣,默默的愛了月羽軒五年了。
自從五年前,第一眼在青樓看見月羽軒的時候,她就已經為他的笑容迷失了心。此後的接觸,更是讓她不可自拔的愛上了月羽軒。
她雖是青樓女子,卻一向心高氣傲,遇上月羽軒之後,她才慢慢放下那顆高傲的心,學會了如何愛一個人,只是,她愛的那麼卑微,卑微到,都不敢告訴他自己的心意。
她選擇了和月羽軒一樣的方式。
因為明知道得不到,所以寧願選擇不說,寧願選擇以朋友的方式守候在他身邊。
她可以接受月羽軒那樣愛著月綰綰,可是她卻不能眼睜睜看著月羽軒為了月綰綰一次又一次的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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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男二嗚嗚俺素男二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