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換床的原因,梨洛早早的起來了,當她一睜眼,發現自己躺在某人的懷里,震驚的久久不能動彈,晃過神來,她輕手輕腳的想要起來,問問林媽,她的房間在哪里,從小到大,梨洛還未曾和哥哥以外的男子過過夜,哥哥說,不能和陌生的男子一起在一個房間,可是她居然和他在一個房間而且還睡在同一張床上,要是哥哥知道了還不發脾氣,所以她趕緊起來,但是她也不想吵醒身邊這個帶點危險的男子,梨洛很奇怪,每次男子盯著她,她都覺得是獵豹盯著他鐘愛的食物似的。所以她不敢吵醒他。一只、兩只、三只就在梨洛快要掰開男人的手指,以為她要成功逃離的時候,男子翻動一子,把梨洛整個摟進懷抱,梨洛听著男子強有力的續,感覺她的續被他帶動似的,跳得格外的快。梨洛一臉泄氣。「醒了。」听到男子喉結處發出的聲音,梨洛覺得尷尬,索性裝睡。古宇夜微微放開她,盯著梨洛看,潔白無瑕的臉上抹上了一朵微微的紅暈,長長的睫毛發出細小的顫動,其實早在梨洛醒來的時候他就醒來了,長久的黑道生活讓他保持很大的警惕性。他裝睡只是想看看身邊的女孩有何反應。哪只女孩不識好歹,居然想偷偷溜出他的懷抱,索性緊緊把身邊女孩抱住。「再裝睡我可就要吻你了。」男子說道。女孩一驚,忙的睜開眼楮,果然,道行比男子還要淺很多,人家一句話就讓女孩破了功。女孩睜開眼看到無限放大的臉,繼而男子低下頭吻住了女孩的嘴。男子本來只打算來一個蜻蜓點水,誰知一接觸到女孩的唇,就好像「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女孩的唇像勾人心魄的罌粟花,引人上癮。男子索性加深了那個吻,靈巧的舌頭撬開了女孩的嘴,在女孩的嘴里翻雲覆雨,與女孩的小舌緊緊糾纏。直到發覺身邊的女孩有點不對勁,才不舍的放開。梨洛大口大口的呼吸,白皙的臉上滿是紅暈,被憋紅的。梨洛的腦袋一片空白,只剩下呼吸,剛才那一瞬間女孩差點以為她就要在初吻的時候窒息而死。初吻,女孩反應過來,推開身邊的男子,自己退到床邊,「我都醒了,你怎麼還吻我,大騙子。」男子呵呵的笑了出來,笑聲帶動整個房間的氣流,宮染液臉上染上一絲邪笑,一絲痞態,「可是,我也沒說你不裝睡我就不吻你了啊。「梨洛蒙了,確實是這樣,」可是,可是哥哥說不可以和陌生男子接吻,而且你吻我都沒經過我同意。「宮染液听到梨洛這樣說,臉色一正,眼神深邃不可捉模,突然,他靠近梨洛,抓起梨洛的兩只手臂,讓梨洛和他對視,」小梨兒,你要記住,我不是別人,更不是陌生人,我是你的人丈夫,是和你相伴一生的人,所以你哥哥說的哪一些用在我身上都不作數,你要記住,接吻、擁抱都是你的義務。「」可是,接吻不是和相愛的人才做的事嗎,怎麼是義務呢,哥哥你和我接吻也只是因為義務嗎。「梨洛弱弱的問,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宮染液伸手攬過梨洛,緊緊擁抱著她。我擁抱你,親吻你怎麼可能是義務,你是我等待了十六年的人兒啊,你是我相伴一生的人兒啊,我是多麼愛你,珍視你呀。宮染液在心里這樣想到,只是一向驕傲如他,怎可能把這些話說出口呢?許久,宮染液轉了話題開口道︰」記住,我不是哥哥,你要叫我夜。知道嗎,叫一聲來听听。「「夜哥哥。」梨洛覺得叫夜很別扭,所以自作主張的後面加了一個哥哥。宮染液一陣氣悶,「不是夜哥哥,是單單只有一個字夜。」「可是讀起來很怪嗎,加一個哥哥比較好听啊。」在某些方面,梨洛也有著別扭的執著,特別是她覺得眼前的男子並不如想象中的危險的時候,愈加放肆起來。梨洛把那感覺歸功于她這位新認的哥哥身上。當然,這些想法宮染液是不知道的,要知道梨洛把他這個丈夫當做哥哥,還不氣的把梨洛拖上床狠狠蹂躪一番。他純粹覺得梨洛只是因為好听好讀才叫他夜哥哥。不過,他也想,現在能叫他夜哥哥已經不錯了,說明她已經放下戒備,只要日後好好教改正就好了。想到這,宮染液心情不錯。而梨洛,有了新的哥哥,自然也是滿心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