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姚雪回到將軍府邸後,姚穆痛哭流涕地擁住了雪兒,不斷地說道︰「雪兒,父親什麼都答應你,只要你快樂。」
經過這一天漫長的戰爭,姚穆明白了很多,戰了那多年,不管是活著,還是死去,一生都無法實現自己最想要的,活著也是痛苦,死後也是遺憾的,即便命運是無法改變的,那就痛苦而幸福地活著吧!我們都至少曾經擁有過,二年換十五年的光陰,只要女兒你快樂那便就是一切了。雪兒,你是否願意呢!我最愛的女兒。
姚雪瞬時掉淚了,哽咽得抱住了她最愛地父親地說︰「我要待在央哥哥的身旁,不管是多長的時間,我都願意,算是付出最昂貴的代價,我也願意……」
「好……吧,這個玉佩你拿著,它會為你實現你的願望,這也是未央最想送給你的禮物。」姚穆撕心裂肺地遞給姚雪一塊玉佩,痛哭得擁住了他的愛女,哽咽得快說不出話來。
姚雪知道她拿起那塊玉時,就知道她的命運再也不一樣了,即使是二年,還是二天,甚至是二秒,她都願意接受,只因那句話「未尤央處有,姚下雪紛飛,未央姚雪永存。」
而在這時,不到幾時日,上國竟突然退兵,一直未進犯邊界,未宗昭告天下,獎勵邊界眾多將士。姚穆被封為大將軍,姚雪被封為雪郡公主,賜免死金牌二枚,另賜雪公主名號及權威令牌四等級。從此未上兩國度展開了5年的和平……
「為何已經下雪了,桃花卻未開呢!是因為沒有央哥哥嗎?所以你才遲遲不開呢!」姚雪深情款款地一直呆呆地凝視著房前狄花樹,雪不斷地飄下,她眼眸里的淚不斷地打轉著,悲傷不斷地閃動在眼眸里,她的手地撫模著遠去的樹,淚凋落了。同時,姚雪的手中緊緊
的攥著那塊玉在胸前,那是她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因為那是央哥哥送給她一生最珍愛的禮物。
悠兒雄地為著雪郡公主持著傘,一直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後,眼前一片霧氣。
五年後
未宗24年,未上兩國的邊界依舊是那麼的安寧。姚雪已經長成一個活月兌月兌地大美人,說不上傾城還是傾國的,但也是邵縣的第一大美人,也有著才女之稱,不少官宦子弟上門提親,因為雪郡公主有著權威等級,不少人都貪戀著這位美人,但都被姚穆給一一拒絕掉了,原因是雪郡公主已有婚約了,而且對象是五皇子。姚穆是心知肚明的,那些人都是為什麼而娶他的愛女,但他卻只有推月兌,他有種預感,未皇很快就要下達指令了。
才幾日,未皇就下旨了,來勢總是突然,全天下都知道五皇子即將迎娶邵縣的第一大美人雪郡公主,而邵縣那些痴心妄想的人都不敢再前來提親了。然而,有著不少的人來府邸拜訪送禮,姚穆全部都推掉了。
姚穆大將軍一回府邸就沒有一刻安寧過,還不是他的寶貝女兒嘛!太優秀了,盡給他找煩惱,但他喜在心底,因為他的女兒用功了這麼多年,都是為了五皇子努力,即使他很苦澀,但她為他付出了一切的痛苦才有了今天。不過,他想到接下的未來,他的心如針扎般地疼起來,時不時敲打著胸口,他眼眸里不斷地閃動著痛苦,女兒為了今天改變了所有,還有二天便要離開了,他的心在滴淚滴血。其實,他很不舍他最愛的女兒,他還不敢告訴女兒有關五皇子的任何消息,害怕她傷心,獨自面臨著所有的痛苦。
他呆呆地看幾眼女兒的房間,就來到了書房,他凝視著正中央的畫卷,深情注視著畫中的美人地道︰「馨兒,我們的女兒長大了,變得很優秀,樣樣都很精通,但唯一的是感情路,你要保佑她啊!讓她最終幸福起來。不久,我們的女兒要離開邵縣了,即使老夫很舍不得,但老夫會由衷祝福著她。」
那掛著的畫卷里有一個十分絕美的女子,笑得是那麼的幸福,特別是眼神是那麼的閃動。姚穆地抬起手,輕撫著她的臉龐,淚掉落了。
「悠兒,老爺呢!」姚雪一出閨房門,桃花的清香撲鼻而襲來,她一身粉白衣裳出現在園亭里,溫柔地問道,她的眼神卻深情款款地一直望著房前狄花樹,但疲憊一直在她的眼眸里蕩漾著。現在,冬天還未來,不知道我有沒有時間再看到開得燦爛狄花了。雖然五年未見它開了。一想到這里,姚雪心底很痛。
其實,她想把桃花樹北移,但一想到那的氣候適不適合它種植,想等一段時候後,再處理這事,她一定要把這株桃花樹帶去央王府府邸栽著。
「雪郡公主,老爺回來後就一直在書房里。」悠兒俯身地回應,眼楮有些很雄郡主,她才剛剛繡好一幅上好的駿馬圖騰,就是為皇上40生辰的禮物做準備,已經四五日都未好睡覺了。
「恩,我得去見見他,好久都未見他了,要是柔小姐來了,就讓她去庭院里坐坐,準備好她最喜歡的點心和茶。」姚雪一抹笑地吩咐,眼神柔氣得沒有了生機,這使得悠兒更雄郡主了。
「是,奴婢這就吩咐下去。」悠兒俯了俯身地道,但眼楮一直注視著郡主,緊接著就退下了。
一會兒,姚雪就來到了書房門前,她站立住了腳,停了,她那呆呆的眼神里閃爍著一絲沉重的痛,臉瞬間落下得蒼白了,她跪在地上了。
五日前,京城已經宣旨下達,命姚穆大將軍之女姚雪20日後達京祝賀皇上大壽,一月後,嫁于五王爺央王未央為王妃,稱雪王妃。
那時,她的心在不斷地激動著,等了那麼多年,就是為了今天能成為他的王妃,她什麼都願意,但她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她的父親了。
「父親,恕女兒不孝,這麼多年讓您操碎了心,雪兒卻無法報答您的恩情,如果有來世,女兒做牛做馬報答您。」姚雪一邊很愧疚地喊道,一邊磕著頭。淚水在她的眼角不斷地掉落,她的眼眸一直注視著前方,她的心知道此時的父親有多麼的傷心。在這個世界上,他們父女是唯一的親人了。可是,她這一去,就很少有機會了,再回來的時候,也是兩年後了,那是時候就永別父親了,再也無法見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