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過去一大半之時,上國二皇子要來未國的消息一傳出,皇上也加快了處理一些事情的腳步,開始了為王爺們選妃了,這是鬧得很大,也傳到了上國那邊,而未央早已就得知消息了,他看似平靜,心卻已經泛濫成洪湖了。
讓他分析到了父王的下步動作,原來是為了二皇子的到來,一直扣押著他的王妃到月初,他的算盤打的很響。
父王,你難道讓我有帶綠帽子的打算嗎?這使得未央心中怒火大咆,但他卻不得不容忍著的心,全都是為了報仇,他可以讓出任何東西,甚至是女人,也包括了姚雪在其中。
然而,他並不痛快,一想到他的王妃將是和別人一起,他的心劇烈的痛,痛得無法呼吸了,仿佛每一個氣息都讓他沉重如鐵一般,萬分思念如同破浪滾滾襲來,而他的心越來越空,仿佛失去了一切一般,猶如天地塌下來了。
漸漸地,姚雪成了他心中的痛,他總有種感覺,像認識了她很久一樣。不然,他只是見過她幾次,不會這麼在意著她,想著她。
他每天除了辦理一些小瑣事外,就是狂青樓,他依舊過著享受美人鄉,不斷地喝著酒,即使他府邸已經有了很多美人。
而皇上根本就不管他,繼續放任著,依舊給著很瑣碎的事讓五王爺做,所有人都一頭霧水,難道五王爺又失勢了嗎?但所有的人都不敢向上次那樣待五王爺,因為他的王妃還很受寵著。
由于婚事定下來,大王爺與宰相二小姐的婚事惹起一片浪潮,致使混淆了上國對五王爺的心思,從而矛頭都指向了大王爺以及雪王妃身上。
天氣也漸漸地好轉了,由于悠兒的藥,姚雪好多了,臉色不再是那麼蒼白了,她的手一直撫模著平安手繩,唇角勾勒一絲絲燦爛的笑意。
她披著厚厚的披肩,站在欣苑庭上,遙望著消失掉的雪痕,有些惆悵。
「雪王妃。」夏兒的聲音傳來,姚雪微笑地道︰「我沒事,最近感覺宮闕非凡熱鬧不已。」
「雪王妃,听聞有幾位王爺要同時大婚了,所以宮里就熱鬧起來了。」夏兒笑眯眯地道。
「是嗎?熱鬧就好,好久都沒這熱鬧了。」姚雪笑嘻嘻地望著宮闕的每一個大殿,直到那個宮殿,她的眼神停留住了,現在她已經有了能修建軒蘭殿的旨意,就可以修復的可能性,但必須得到上國的允許才行,該如得到這個許可呢!
姚雪深思起來了,她一定可以得到的。這刻,姚雪眼神變得十分的鑒定,她無論如何都要拿到許可。
如果不是上國壓制的話,軒蘭殿早已修繕了。那樣央哥哥可以看得到他母後曾經所生活的地方,即使很痛苦,但能見上一面,就仿佛她在他的身邊一樣。
夏兒見雪王妃深思的樣子,有些擔心,她看了看她注視的方向,很揪心。
這時,有人喜有人憂有人愁,其中最明顯的就是未薛了,他根本就不想娶王妃,但父王的旨意不得不遵循。
未央在一旁道,「六弟,前段時間,我不是說了嘛!看你還不還吊兒郎當的,現在可好父王真的來個突發一擊,你的王妃也敲定了,況且還是吏部尚書的女兒,听說張得很好看,琴情書畫樣樣精通……」
「五哥,別再尋開心了,我都要愁死了。」未薛見五哥這下子,他簡直有些抓狂了,沒想到他五哥這樣關心他,連他的王妃都調查得這樣詳細,而他卻對五嫂什麼都不知。
上次送藥,也未見到五嫂,好像病得很重。
「好好,我不說了,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未央見狀,笑著道,不再說下去了,他知道六弟對這突然的事情,有些難以接受,就像他當初那樣,但之後,不得接受都得接受。
「五哥,難道你真的不去看看五嫂嗎?」未薛不禁說出了口,一看到五哥僵硬的臉,他又說,「五哥,我好希望我婚禮的時候,你能待五嫂來。」「恩,知道了。」未央見六弟那迫切的眼神,不得不答應,隨即笑道。
「真的嗎?」未薛高興地詢問著,有些小小的激動。
「真的,上次答應你的事,正好在你成婚那天,一次性給你見個夠。」未央勾起笑臉地說,一見六弟高興的樣子,他也高興。
「嗯嗯,五哥,那我等著了。」未薛笑得很燦爛地道,一臉的期待,這使未央有種錯覺,也有股醋味在心底蔓延著,這小子怎麼見到他的王妃比見他還要高興。
那時,未央只是笑笑,有些異樣在眼眸中閃動。
不久,皇上確定婚事時日,大告天下,大王爺、三王爺、四王爺和六王爺在月末27時日成婚。
未央站在城樓上,一直遙望著天空,發著呆,不知在想什麼。
分秒,皇上一身便衣出現在他的身旁,笑道︰「央兒在想什麼呢!」
「父王,你又在想什麼呢!」未央猛然地注視著他的父王地詢問道。
「我?央兒,應該想到了,不是嗎?」未宗笑著得很和藹地注視著他,他知道他的兒子已經成熟了一點,但還不夠,還要磨練。
「父王,看來已經看透了我。」未央有些痛苦地瞥開了頭,那痛讓未宗雄,「央兒,你已經冷落了快一個月了,父王給你一個忠告,不好好珍惜,遲早會後悔的。」
未央听了听,他的心了,但他始終未有向他父王所說的那樣做。因為他依舊無法原諒她,直到他看到了那份信之後,他才知他是天下最的笨蛋。
未宗為見央兒說話,無奈地又道,「央兒,朕已經下旨修建軒蘭殿了。」
未央一听,驚訝地望著父王,「父王,上國會罷休嗎?」
「呵呵,央兒,朕不會做沒把握的事,那道聖旨就在雪王妃的手上。」未宗笑得勝券在握地道,未央驚訝,父王是什麼時候決定的。
「父王,你覺得二皇子真會掉進美人計里嗎?」
「央兒,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未宗笑得是那樣有把握,讓未央失神了,心刺疼刺疼的。此時,他有些想阻住,但他未有,如果他問了的話,也許,他可以改變一些事情。
這一刻,他明顯的感覺到父王隱瞞了他一些未知的事情,例如他的記憶。
不知為何,他很想知道他未回到宮闕的記憶,但他始終未回憶起,他總覺得那些記憶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記憶。